聽完他說的話後,我沒忍住看了看身邊的太宰治,換來了“啪”的一聲脆響,以及腦袋上的一片紅腫。
我:……行叭,不應該拿他和中原中也比的。
不過有一個哥哥就能玩遍遊樂園所有的項目……好省(賺)錢啊。
我和太宰治一起玩了很多他感興趣的項目,到最後我甚至都已經麻木了。
不過就是一樣的在空中被扔來扔去,有一次我甚至麻木到打了個哈欠。
太宰治顯然也覺得無趣了,于是終于停下腳步轉而朝着遊樂園的小攤位上走。
此時已經日落,而太宰治突然對小攤位上的獎品起了興趣。
職業選手禁止參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他在攤位上大殺四方,攤主則把他列入永久黑名單。
在他興緻勃勃地準備拿下攤位上最後一個熊貓玩偶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在攤主看救命恩人的眼神下,他被森先生叫走了,而我們也因此一起回去。
如果不出意外,太宰治能被森先生一個電話叫走就代表有什麼特别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畢竟太宰治什麼時候會這麼聽森先生的話?
果不其然,太宰治放下手機後又變成了工作(恹恹)的樣子。
“走吧,又有工作了。”
*
因為旗會本就是port Mafia裡很有潛力的青年組織,五個人加在一起也能算作一個幹部。
更别提後來中原中也加入進去,更是讓他們變得重要起來。
我和太宰治也是同理。
尾崎紅葉身為幹部自然在場,還有一位不熟的“大佐”,也是個幹部。
“五千億遺産。”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不管是不是真的port Mafia已經被卷入這個事件了。”
哦,我們要為了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或許是個謊言的事情加班呢。
“所以我們必須參與進去,各位。”
森先生一通講話我隻能聽見“加班”二字回蕩于耳邊,且綿綿不絕反反複複魔音貫耳。
會議結束後我和太宰治被森先生單獨留了下來。
“Q的情況怎麼樣?”
太宰治沒有主動回答森先生的想法,于是我出聲道“還算是可控範圍内,情緒更穩定一點異能似乎也會因此更加穩定。”
森先生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但是在我面前他不會故意這樣做。
因為他要給我一種他需要我的錯覺,需要我自然不能吓到我或者讓我回憶起什麼不好的東西。
而我偏偏對他這一套無能為力,不拒絕,也不會主動反抗。
像是在服慢性藥自殺。
無所謂,我并不在乎,如果他認為這樣做的價值比他對我的态度價值大的話。
……好吧,确實很大,因為他是個人精,隻要對我的态度稍微好一點就能讓我為此拼命。
[懦弱][自以為是]
……
閉嘴。
我和太宰治兩個大概就是port Mafia中被公認為絕對是森先生這一黨中的吧。
也因此森先生才會把我們單獨留下來。
“雖然絨把旗會保下來了,但是如果不能讓他們效忠也是一件令人煩惱的事情呢。”
“他們的态度在朝着這邊了。”不然也不可能就讓我這麼把文也帶走。
“森先生想太多了……他們那群人終究還是在乎小矮子多一點,他一個人的效忠就能抵得上了。”
旗會會因為中也的原因而對森鷗外的态度好很多。
“可是不夠,太宰,僅僅是态度好還不夠。”
森鷗外要的是效忠,是忠于他一個人,就像中原中也一樣,至少也要尾崎紅葉那種才行。
“中立派會給我帶來困擾的。”
中立派肯定不如直屬他那一派聽話和好調遣,用人的時候顧忌也會更多。
旗會的人很優秀,這也就代表他們在port Mafia裡的地位隻能高不能低。
助力或者阻力,他們隻能成為其中一個。
“我今天帶他去玩的計劃沒有提前告訴過他們,名字似乎也是糾結了很久才決定的。”
他們足夠重視中原文也。
“今天回去後應該會按照他的願望一起吃個飯。”
他們說不定已經把文也當作了家人,會盡力滿足文也的願望。
“嗯……”森先生笑了“明顯。”
明顯的示弱,也很機智,選擇了中原中也的弟弟,森鷗外不到關鍵時刻不會動的他們的弱點。
“後生可畏,但是也就這樣了,見不到他們的誠意很難做生意啊。”
中原中也加上中原文也依舊不夠,他們兩人是森鷗外的勢力範圍,不是旗會的。
旗會的誠意還不夠,不夠讓森鷗外覺得在他們心中中原中也和文也的價值有那麼大。
“不過,有一點算一點吧。”他們接到的任務會體現出森鷗外對他們的信任,如果能讓森鷗外看到更多的價值就更好了。
信任越低,任務也就越髒越累還費時費力,信任越高則反之。
人才得不到重用效率自然低,但是……在最優解面前效率當然可以稍微低一點。
“嗤,森先生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呢。”
這般的全然利用,肯定是考慮到他們不會對黑漆漆的小矮人多說,以避免他夾在中間尴尬。
既否定旗會對蛞蝓的感情,又利用旗會對蛞蝓的感情。
“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太宰君,我隻是在實行最優解罷了。”
不管是為了利益還是為了感情,旗會都不會對中原中也說出自己受到的打壓。
森鷗外對感情的力量不予置評,但是他相信利益更能動人心,在絕對的利益面前,還是盡量對感情少抱一絲期待。
至少在森鷗外看來,旗會的“誠意”還不夠,他們帶來反對的可能性不小傷害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