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家都想捏他,這樣的反應是誰都想上手吧!
可司清卻不知道,這小厭從瑜隻有在她面前才會這般,若是其他人,他早就黑着臉跑掉了。
司清見小厭從瑜這般,還以為他要生氣了,又或者是要大鬧一場,一時也有些後悔。
畢竟她沒有帶過這般小的孩子……早知道不這麼戲耍他了。
可讓司清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這小厭從瑜的話卻讓她驚掉了下巴。
小厭從瑜紅着臉,右手微微彎曲擋在面前,眸子也不敢看向司清,吞吞吐吐半天才說了句。
“下不為例。”
說完,不等司清回話,他就快步離開了這裡,隻留下在風中一臉淩亂的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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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後,待小厭從瑜睡着,司清便悄悄蹑手蹑腳地起身,前往牽機閣。
一來過去這麼久看看那未名的情況,二來是跟閣主彙報一下近況。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出來沒有多久,那小厭從瑜卻悠悠轉醒來了。
原來是微風吹開了窗戶,帶着月光亮到了他的眼,這才讓他醒來。
在貴妃榻上醒來的小厭從瑜下意識地去看司清的情況,他緩緩起身,走了過去,可沒想到那床上卻是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假裝是人的枕頭在。
他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床榻,不禁陷入沉思,不過他卻并不焦急。
畢竟這幾日的相處下來,他早已明白他這未來的夫人身上的秘密不少。
他剛想出去起夜,可他剛朝外邊走去,腳下卻被司清出門時留下的泥所絆倒,這一摔,正好就讓他的頭撞到了門檻上,讓他直接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這回醒來的不是小厭從瑜,而是真正的厭從瑜了。
他一切都想起來了!包括他失憶時發生的樁樁件件,他全都想起來了。
想起他和司清發生的種種事,厭從瑜不禁扶額,笑得一臉無奈又寵溺,隻是他的臉還是一如既往地通紅。
“既然這樣,那在下得陪堂主好好玩一玩才行。”
厭從瑜突然就打定了主意,他就打算這麼繼續瞞下去,看司清會為他做到如何。
随後他嘴角挂着笑意,又回到自己的被褥去了。畢竟他知道,司清這番肯定是回閣裡了。
這邊在牽機閣裡的司清卻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她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奇怪。
一旁的月影見狀連忙關切地問道。“堂主,沒事吧?是不是這裡太涼了?”
司清卻搖了搖頭,“無礙。”
她的仇家太多了,說不定哪個又在半夜偷偷說他的壞話。
随後司清的目光落在榻上情況不明的未名身上,看着他雙眸緊閉,司清更是有些隐隐擔憂,好在他的唇與原來相比已經有了些許血色,這才讓她不安的心稍稍放緩了些。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頭也不回地問月影道。
“他還沒醒麼?”
時間已然過去好幾天,按照當時雲複的說法,這人也該醒了啊。
聽到司清問起這件事,月影也隻能搖了搖頭。
“還沒,不過傷口倒是好的挺快。”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門外由遠及近地響起,一個素衣男子走了進來,司清和月影的目光朝那邊看去,原來說曹操曹操到,進來的正是雲複。
隻見他一手掀起門簾,一手端着藥籃,就這麼在二人的注視下走了進來,他掃了一眼榻上的未名,接過司清的話茬道。
“嗯……這人恢複得比我想象的速度要快。”
說完,他把藥熟練地遞給一旁的月影,兩人便在他四肢的傷口上上藥。
不得不說,在這幾日的相處之下,幫他打下手的月影也已經越來越默契了。
司清見狀也沒閑着,撸起袖子就幫他們一起上藥。
三人一通忙活,很快便大功告成,雲複則繼續去一旁的草藥架子上整理藥材去了。
司清掃了榻上的未名一眼,見他還沒半分蘇醒的痕迹,便擦了擦手上殘留的藥膏道。
“看樣子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你們在這,我去找閣主了。”
正在司清轉身要走的時候,月影突然喊住了她。
“堂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