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rs不就是家裡有點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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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我聽我朋友說,打人的那個O被學生會放出來了!!沒有任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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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假,學生會不是出了名的大公無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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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平民O到底什麼來曆,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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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平民O,開學第一天拳打lrs,之後從學生會安然無恙走出來,沒有收到任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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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斯頓要變天了!
【此貼已被删除!】
趙圓撇撇嘴,放下手機。
“又被删了?”同桌小聲地問。
趙圓點點頭,帶點竊喜地回答:“嗯。不過我已經把視頻保存到相冊裡了。”
她們相視一笑,悄悄比了個耶。
“感覺B班的天龍人也不是那麼厲害嘛……趙應随不是輕輕松松就……唔?”
“小聲一點!”眼看着同桌越說聲音越大,趙圓立馬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激動。
她們默契的地往後看,趙應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單手支頭,另一隻手翻看着課本。他的同桌看似是在面朝着趙應随睡覺,實際上是在睜着眼悄悄看趙應随的側臉。
無論看多少次,趙圓還是會被趙應随的臉驚豔,她捏捏自己的臉,同樣都姓趙,都是O,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班長,你過來。”林老師站在門前,示意趙圓過去。
林老師說:“咱班這下節體育課要練習棒球,你挑兩個人提前去器材室拿器材,要二十個棒球棍和棒球,輪着來啊。”
趙圓點點頭,回到教室宣布這個消息,有人歡喜有人愁。
趙圓:“那咱們就按學号的順序來領器材吧!”
見沒有人反對,趙圓打開點名表,神情有些緊張地說:“趙、趙應随和陸仁佳。”
陸仁佳受寵若驚地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在趙應随後面離開教室,眼看着趙應随馬上要消失在走廊拐角處,陸仁佳有些着急地相跟上去,卻被邵祁一把抓住肩膀。
陸仁佳忍痛回頭,邵祁語氣淡淡,“你不舒服,我跟他去。”
“啊?”陸仁佳猶豫的時候,邵祁就已經邁開長腿,消失在視線裡了。
陸仁佳哭喪着臉,懊惱着自己的懦弱。
器材室位于操場之外,從教學樓出來要經過一條長長的林蔭路。
趙應随方向感不錯,不多時就到達目的地。
一進門,喧鬧的器材室靜默了一瞬,人群很快竊竊私語了起來。
“就是他?那個打了李任聲的Omega?”
“這臉,這身段,啧啧……”
諷刺又玩味的,好奇而疑惑的,垂涎而下流的,各種目光猶如冷箭一般射在趙應随身上。
趙應随視而不見,俯身在登記表上登記信息。
Omega卷起一段衣袖,露出皓白的手腕和突出的骨節,幾縷發絲從耳間掉落,撫過精緻的側臉。
人群中有Alpha吞咽一聲,像是被迷惑了一般,難以自抑地往前走了兩步,卻在中途停下來。
邵祁用自己的身體遮住趙應随,擋住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兇狠地環顧四周,警示在場的Alpha們。
“啧啧,勾人的本事不小啊,這才幾天了,都釣着Alpha了。”
“哈,是個平民,你這麼漂亮跟着他可是暴殄天物,甩了他跟我吧。”
邵祁的出現,反倒讓惡意擺上台面,各種下流的揣測層出不窮。
邵祁的拳頭吱吱作響。
“走了。”清點好東西,趙應随擡腿離開。
在前往操場的林蔭路上,邵祁上前從趙應随懷裡拿走大部分的器材,猶豫了半響,不知道該怎麼寬慰趙應随,張嘴又合上,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嘴笨。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趙應随,斑駁的光影映在Omega的臉上。
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這樣想着,一股酸澀在邵祁心頭湧動。
趙應随停下了腳步。
李任聲站在人群之前,單手插兜,穿着T恤,露出健壯的臂膀。
“滾開!”邵祁被突然出現的四五個的Alpha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李任聲得意地走過來,一腳把棒球踢到邵祁臉上。
Alpha們默契地圍成圈,堵住趙應随的所有退路。
李任聲看着邵祁猙獰的面目,忍不住勾起嘴角,伸出兩根手指在面前晃了晃,“你們倆,可是讓我顔面盡失啊,我怎麼能不找回場子呢?嗯?”
轉而扭頭看向趙應随,李任聲目光裡滿是油膩的柔情。“這事總該有個了斷。這樣吧,要麼,趙應随你陪我兄弟們玩玩,放心,放心,”李任聲樂不可支地舉起雙手,“不去玩一些危險的遊戲,頂多就是拍拍一些見不得人的視頻。”
“你做夢!”
看着邵祁在憤怒而變得通紅的臉,李任聲嗤笑一聲,給出了第二個選擇,“要麼,你跪下來跟我兄弟們各磕一個頭,畢竟你也麻煩他們了不是嗎?然後在周一的晨會上狗叫兩聲,如何?”
“癡、人、說、夢。”
按着邵祁的Alpha手忙腳亂地加大力氣,才勉強按着身下憤怒的Alpha。
“哈哈哈哈哈哈,癡人說夢的人是你!”李任聲笑出了眼淚,示意Alpha們放開邵祁,“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力嗎?”
邵祁牙齒咬的作響,卻也不得不承認對方人多勢衆,根本沒有讨價還價的可能。
李任聲了然地笑笑,贊賞地點頭,“也是嘛,Alpha地尊嚴比什麼都重要。”說着,李任聲伸手去抓趙應随的胳膊。
“别動他!”邵祁聲音沙啞,狠辣的日光照在臉上,喉結滾動,“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你保證放過他。”
“當然。”李任聲聳肩。
身旁高大建築的三樓,是為A班Alpha們準備的休息室,巨大的落地窗不僅讓陽光暢通無阻,也裡面的Alpha們也能輕易地俯視着整個操場。
任勝寒喜歡站在落地窗前,高高在上地俯視着地面上成群的蝼蟻。畢竟,這些平民連校服都是黑色不是嗎?
看着他們笨手笨腳地學習棒球、馬術、足球,這些他從小就學習并且精通的項目,看着他們窘迫尴尬的表情,不,任勝寒怎麼會笑呢?
對于蝼蟻而言,這不是理所應當嗎?
日子久了,任勝寒隻是感到乏味,一批又一批的蝼蟻,同樣的弱小無能,連直視他都做不到。
如果不是有人告訴他今天有好戲看,任勝寒或許再也不會踏入這間休息室。
“就是這個Omega?”任勝寒輕輕晃動酒杯,難得露出了笑容,“長得不錯。”
俯在任勝寒膝頭的Omega驚訝地探起頭,心中警鈴大作,細如玉的手指放在任勝寒小臂上,嬌滴滴地問:“比我還好看嗎?二少。”
如果讓其他人看到這一畫面,一定會大吃一驚。眼前的Omege神色妩媚,衣不蔽體,正在努力地展示自己的身體線條,這與他熒幕上青澀倔強的形象大相徑庭。
任勝寒推開Omega的手指,無視Omege變得慘白的臉,漫不經心地評價:“呵,以多欺少。”
身旁立馬有人接話,“那是那是,李任聲這暴發戶做派真是上不了台面。”語氣中輕蔑之意難掩,這群“貴族”們之間也有一條看不見的鄙視鍊。
根本不用想李任聲會用什麼手段找回自己的場子,他那光滑的大腦,也能隻能想出一些下作的方法。
用Omega威脅Alpha乖乖就範,而事後,Omega也難以逃脫被折磨的命運。
簡直是丢了奧爾斯頓的臉。
豆大的汗珠從臉龐滾下,在李任聲的連連催促下,邵祁閉上雙眼,在準備跪下的一瞬間,聽到了一陣痛呼。
他睜開雙眼,一個Alpha正趴在趙應随腳下,冰冷的火焰在趙應随眼中燃燒。
“我讓你跪下了?”趙應随淡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