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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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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勝寒一愣,眼底帶着疑惑,“怎麼了?”

趙應随将下巴放進沖鋒衣領口,聲音悶悶的,又帶着不容抵抗的意味,“換一下。”

換一下?換什麼?換一種方式吃嗎?任勝寒滞鏽地想。

感受到Alpha許久沒有動作,趙應随睜開一隻眼,看到任勝寒神色在屈辱與憤懑不停轉換,很是精彩,但最終還是認了命般地低下了頭。

……有些時候,趙應随是真不懂這些貴族公子哥們怎麼想的,隻是讓任勝寒換個幹淨點的手拿食物而已,他怎麼表現得像自己要當狗一樣。

“啧。”趙應随重新閉上雙眼,準備将餅幹收回來,不吃就不吃吧,随便。

趙應随把手指剛剛移動了幾厘米,就聽到一聲“咔嚓”的脆響,手上的餅幹突然被人用牙齒牢牢咬住。

趙應随略顯驚訝地睜開眼,看着任勝寒跪趴在地上,微微擡起那張不可一世的臉,顫抖着向前挪動,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從趙應随手中輕輕叼走了一小塊餅幹。

任勝寒艱難地咀嚼着嘴中粗糙無味的餅幹,像是吞沙子一樣,勉強咽了下去。

空蕩蕩的胃部幹癟着痛起來,任勝寒擡起頭,緊緊盯着趙應随手上剩餘的一小部分餅幹。

趙應随面上表情不變,用幹淨的大拇指調轉了剩餘餅幹的方向,使其大部分裸/露在手指之外。“吃吧。”

任勝寒身體前傾,歪着頭,張開幹裂起皮的嘴唇,從趙應随手中輕柔地咬走餅幹。

嘴中餅幹的體積比上一塊要小得多,任勝寒還沒來得及嘗出味道呢,就囫囵吞棗地咽下去了。

于是他擡起頭,眼巴巴地看着趙應随。

見狀,趙應随默默地再取出一塊壓縮餅幹,慢條斯理地喂任勝寒吃下。

安靜的山洞裡隻有輕微的咀嚼聲。

看着任勝寒把最後一口吃完,趙應随不容置疑地宣布:“到此為止。”

饑餓感稍稍抑制,任勝寒順從地點點頭。

趙應随輕笑一聲,“乖。”

………

山洞外,氣氛緊張而凝重,何家的救援隊一寸寸探測土地,屏息凝神地搜尋趙應随的身影,汗如雨下,卻不敢有片刻的休息。如果在一個小時内找不到人,按照兩位大少爺的性格,他們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何少爺,熱感儀顯示山洞裡有人。”救援人員長松一口氣,将熱感儀遞到何家兄弟面前,用手指指這顯示屏上的人影,“從熱源分布來看,應該是兩個人。”

何銘陽皺着眉頭打量片刻,擡腳就往山洞那邊沖去,不耐煩道:“還等什麼,趕緊救人!”

看着模糊的熱源成像,何衷歸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一種直覺緊緊地攥住了他的心髒,他閉上眼,低聲吩咐道:“讓直升機過來。”

語畢,何衷歸不再多言,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和何銘陽一起參與到救援中去,連手臂上被亂石劃出一道十幾厘米的傷口也渾然不覺,任由皮肉外翻,鮮血如注,浸透了半面衣衫。

“……是。”救援隊員臉色平靜地對着對講機吩咐,心中卻掀起波濤洶湧,向來冷心冷肺的何大少爺,也有這樣失态的一面嗎?這個趙應随到底是誰?

一陣細微的聲響傳入耳中。趙應随剛開始以為是幻覺,仔細聽了一會兒,發現是金屬工具敲擊石塊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

趙應随和任勝寒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裡确認了答案:有人來救他們了。

趙應随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泛起了劫後餘生的喜悅。

與趙應随不同,任勝寒反而緊緊擰着眉頭,手指下意識地攥緊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比起即将獲救的興奮,他心中的情緒更為複雜,甚至在隐隐抗拒救援隊的到來。

出去之後,恐怕就沒有機會和趙應随單獨相處,趙應随也會恢複原有的生活軌迹,身邊圍繞着形形色色的人。而自己,又會變回在趙應随生活中,避之不及的存在。

想到這裡,任勝寒心中一陣刺痛,眉頭擰得更緊,對救援的抗拒又多了幾分。

可是無論他怎麼抗拒,堵着洞口的巨石還是被一點點地挪開,最耀眼的光線這一刻照射進來,殘忍地提醒任勝寒,夢要醒了。

救援人員剛推出一個能進人的縫隙,何銘陽就不顧勸阻,急不可耐地鑽進山洞。

洞内昏暗無光,彌漫着塵土與腐臭的氣息。腳下一個踉跄,何銘陽險些摔倒,卻顧不上這些,借着手中應急燈昏黃的光,終于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趙應随白色蒼白地靠在山洞一角,臉上滿是憔悴與疲憊,卻還很輕柔提醒何銘陽說:“小陽,小心些。”

何銘陽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從接到地震消息後,高懸着的心終于穩穩落下。他飛快地撲在趙應随懷中,隻露出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流出的眼淚很快打濕了趙應随的前襟。

“我、我終于找到你了,小随……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以後你去哪裡,我也去哪裡,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何銘陽抽噎着說,帶着濃濃的委屈和不安。

趙應随輕輕撫摸着何銘陽的後腦勺,熟練地安慰他:“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任勝寒沉默地看着他們,看着趙應随流露出的不曾對他展露的溫柔與耐心,後槽牙緊咬,這個賤種是誰?我要殺了你。

山洞前的巨石終于被挪開,何衷歸帶着救援人員急匆匆地進來。

何衷歸蹲下身子,雙手微微顫抖地檢查了趙應随的情況,他擡起頭來,眼底布滿了紅血絲,聲音沙啞得厲害:“趙應随,腿痛不痛?”

趙應随搖搖頭,“我沒事,隻是骨折了而已。”

“而已?”何銘陽把頭從趙應随懷中猛地擡起,用濕漉漉的眼睛看着趙應随,委屈地站起來,将趙應随小心地抱到擔架上,抽了下鼻子,“這怎麼能算是小傷呢?”

趙應随伸手刮了刮何銘陽的鼻子,很輕地笑着,“嗯,不算。”

剛才還咄咄逼人的Alpha此刻乖的像隻拉布拉多,被刮了鼻尖後可憐巴巴地看着趙應随。

何衷歸脫下外套,疊成方塊,墊在趙應随骨折的腿下,吩咐道:“先去醫院。”

“輕點輕點。”何銘陽一邊走,一邊不放心地囑咐着擡擔架的人。

“對了,”臨上直升機前,趙應随強撐着精神,對何衷歸道,“在月老廟附近的山神廟,或許還有人被困在那裡。”

何衷歸先是一怔,也不問緣故,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你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去搜。”

說罷,何衷歸朝身旁的救援人員使了個眼色,那人立馬恭敬地點頭,“是,何少爺。”

心中的弦一松,趙應随疲倦地閉上雙眼,終于沉沉睡去。

螺旋槳飛速轉動,帶起一陣狂風,直升機即将離地的那一刻,何衷歸和被人從山洞裡扶出來的任勝寒對上了眼神。

任勝寒桀骜地揚起頭,眼神兇狠鋒利,直勾勾地盯着直升機,猶如被主人送開枷鎖的瘋犬,打斷脊梁,也要不擇手段地爬回主人身邊。

他咧開嘴角,輕聲道:“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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