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礙于電話聲實在太嘈雜,還是接了電話,知道毛俊傑受傷後,陳祁樊也隻好抛下純白的偉歌馬上穿好衣服先去醫院。毛俊傑現在還是有點昏迷不醒,主治醫生給她開了點抗生素,說可能有輕微的腦震蕩,不過具體還要等待觀察才行,現在在醫院照顧她的是她的大哥徐俊傑,她正好是這間醫院的護士長,聽說妹妹受傷了就焦急火燎地趕過來,根本不顧自己平日俏皮可愛的形象。不過這也不奇怪由于兩個哥哥都在醫院工作,加班不回家過夜也很正常,所以毛俊傑有着超越同齡人的獨立也顯得很正常。
祁樊沒過多久就趕到了醫院,整個人都亂糟糟的,三羊警官在毛俊傑的病房門口等着她,他冷冷地問了一句:“裡面情況怎麼樣了?”三羊看了他一眼後,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嘴角的位置,“牛奶沒擦幹淨啊,自己的學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不到你還有空好這一口。”當然,陳祁樊依舊面不改色,隻是輕輕用手拭去了嘴邊的乳白色液體,沒有時間去看三羊的眼睛,直接疾步走進了毛俊傑的病房。
“俊傑,沒事吧,和老師說是誰打傷你的啊,是學校裡的人嘛?”陳祁樊露出了一點點難得的溫柔。
毛俊傑不敢去看陳祁樊的眼睛,因為他現在瞪大了眼睛,黑色的眼眸似乎黑洞一般深不可測,這讓本就敏感的俊傑有點抵觸,“那個,老師,昨天晚上很黑,我全都記不清楚了,我隻記得我去散步,然後,然後我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毛俊傑雙手用力抓着頭部,此時的她依舊驚恐萬分,顯露出交錯的神情。徐俊傑輕聲拉上床簾,對陳祁樊說道:“陳老師,醫生已經檢查過了,俊傑可能是短暫性的失憶,而且伴随輕微腦震蕩,也可能是她不願意再想起昨晚的事情,現在還是讓她先好好休息吧。”
“好的,學校裡有什麼需要的話盡管說,我會處理好的。”他點頭示意後就離開了醫院。
腿姐的家也在第二大道的街道上,當天晚上回到家後,發現窗門被打開了,風和雨都極大,她明明記得自己早上是關了門窗才出的門,她走進卧室,發現自己的内衣被翻弄的亂七八糟,然後自己櫃子裡的迷藥也少了一瓶,她感到驚恐萬分,她認為自己過分性感,一直被内衣大盜觊觎自己的美麗,索性打電話到了格列佛警局,接電話的虎子看到是腿姐家打來的電話,饒有興緻地關上辦公室的門,開始聊起天來,“虎子哥,我是腿腿,我家的内衣被偷了,你~可不可以~下次專門派兩個幫我守門啊。”腿姐喝了一口香槟酒,魅惑地說道。
“甜心,你這是濫用職權啊?雖然我是警局局長,也不好讓手下做此類的事情啊?要不我每天晚上親自送你回家吧。”虎子的心都快要跳脫出來了。“真是麻煩你了~呢。”腿姐用那種酥得發麻的語氣說道,然後準備挂上了座機,“哦對了,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昨天接一個酒店宿醉的女子到家裡睡覺,回家的時候發現~應該就是那個人拿走了我的一瓶迷魂藥,那藥裡我放了一定劑量的偉哥,可能會對身體産生副作用。”“好的如果接到相關情報,我會及時通知你的,寶貝~。”兩個人都同時挂上了電話,但這無疑是個不眠之夜。
虎子派三羊警官準備去調查這件事情,因為三羊對腿姐還算有些了解,而且他一聽是腿姐出了事,整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緻湧現,隻是這附近一帶最近并沒有關于内衣大盜闖空門相關的案件,這也令他一籌莫展,不知道從何處開始調查此次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