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本是一個美好的閑暇時光,但這個周六在衫季眼中卻意義非凡,因為今天晚上難得一見的雙子座流星雨又要降臨在這個地球村,這是令他感到非常興奮的一件事,隻是除此之外晚上還要與陳祁樊會師又令他倍感不快。
毛俊傑奇迹般地漸漸好轉,身體的各個神經組織都慢慢恢複了活性醫生說已經出乎了我們醫學界的奇迹,然後明天就可以準備出院。
這是令大哥徐俊傑倍感欣喜的一件好事,他當然提早就給毛俊傑辦好了出院手續,可是他也聽前來探望毛俊傑的值班刑警說,目前找不到社會上對于毛俊傑施加暴力的社會人,警方也初步懷疑可能是學校内部的人作案,當然他又在周六的早晨撥打了班主任陳祁樊的手機,陳祁樊今天一個人在家,原因可想而知,但他還是頗感意外的,“陳老師,托您的福,我們毛俊傑已經醒了,而且醫生說她恢複得很好,下周就能回學校上課。”
令陳祁樊最頭疼的事終于一天還是到來了,雖然毛俊傑是他在學校裡最信任的同學,但是呢,這件事關系到梅姐的命運。
“嗯,好的,我知道了,有什麼在學校需要幫忙的盡管叫俊傑和我開口就好。”當然,這句話是不是本意就不清楚了。
“我聽說警方懷疑學校裡有内鬼想要攻擊毛俊傑,但現在也沒有證據能夠說明,希望老師多加留意一下。”徐俊傑已經漸漸開始懷疑陳祁樊了,但陳祁樊還是用他華麗的演技騙過了這個可愛的甜心護士。
“這樣的嘛,我也很失望,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會替您留意一下的,這個還是請您放心。”作為班導師的陳祁樊早就習慣了應付家長們打來的突如其來的電話。
然後兩個人就相繼挂斷了電話,陳祁樊感到奇怪,因為最不利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梅姐她們的行迹沒有暴露于警方和社會媒體,不過連當事人都醒來了,為什麼沒有說出實情呢?
莫非是毛俊傑不肯說出實情,還是她是真的失憶了,這突然令陳祁樊自己也摸不清頭腦。
雖然他很愛護梅姐,但自己也算是老師,為了犯錯的同學去霸淩另一個同學的這件事他自己還是摸着良心做不到的,畢竟自己能插手的事情已經全部完成,最後的一切還是得看造化的,不過說實在話,他還挺期待今天晚上的聚餐的,他特地選了一件西裝,打上了深色領帶,梳了個大背頭,眼睛笑眯了起來。
相反的,衫季就顯得很繁瑣,因為自己真心不太喜歡穿女裝,但迫不得已她的那個傻“舅舅”。
她又去拜訪了銘棟大哥關于變裝的相關常識,“你今天要和祁樊和大眼吃晚飯啊,怎麼回事,你不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了嘛?尤其是陳祁樊,他高中的時候不僅是校草,還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絕對不能被他的華麗表象給欺騙拉啊,不然到時候就真的後悔了”
“我也沒有辦法啊,都是那個三羊想吃白食硬拉我過去的,我其實就怕到時候出現什麼問題。隻是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陳祁樊已經發現我變裝的秘密了,但他似乎還沒有把這件事公之于世,不過我好害怕啊,總感覺有一天他會......”
衫季吞吞吐吐地說出一些話,但沒有完全繼續下去,其實除了虎子三羊之外,知道自己變裝内幕的隻有銘棟,衫季信任他,所以把沒有告訴虎子和三羊的秘密都告訴了他,銘棟雙手搭在衫季的肩上,溫柔地對衫季說道,“這也難怪了,隻是我覺得他應該還不至于對你下手,他是一個利益性很強勢的人,他隻接進對他有價值的人,所以目前的你應該更自信一點,不需要任何顧慮的。”
衫季相信銘棟大哥說的話,但她也知道,即使做了十多年的同學都無法看清的一個男人那背景可不是一朝就能解決的,她還是見機行事才行。
銘棟塞給衫季說這是第二階段的藥,顯然衫季體内的雄性激素還是太旺盛,而雄性激素直接導緻了雌性激素的不平衡性,可能是看到陳祁樊所産生的生物本能的腎上腺素的激發才使得自己的激素分泌導緻異常。
那麼第一階段的藥已經在衫季體内産生了抗體,隻能服用計量更大的□□來維持現狀,他還建議衫季最好穿中性服裝,這樣不容易暴露身份,衫季還是謝過銘棟大哥之後就離開了。
時間當然過得很快的,轉眼夕陽在山的另一邊已經逐漸地落下帷幕,衫季和三羊準備好要出門了,雖然衫季現在還是感覺有點惴惴然,但是她告訴自己保持鎮定,她今天穿了一件藍色的襯衫和牛仔褲。
然後她故意在肩膀,耳後根噴了香水并解開了襯衫的第二個扣子,化了現在高中女生之間很流行的淡妝,雖然在學校裡學生是不被允許化妝的,但出了校門,每個人多多少少還是會精心打扮一下的。
相比較而言,三羊就穿的不算隆重,隻是很簡單的一件白T和灰色運動褲,顯得随性平和。
他們到了約定見面的火鍋店,還是大眼老師先笑着和衫季跟三羊打了招呼,衫季也微笑回應着,陳祁樊在後面一身黑色西裝,顯得優雅幹練帥氣,這是有别與平日裡在校的陳祁樊的,他看了衫季一眼,又是那種不懷好意的但不會讓人明顯察覺的笑容,即使陳祁樊的帥氣會忍不住讓衫季多看他兩眼然後沉淪,但是今天的衫季記住了銘棟大哥所囑咐給他聽的,顯得尤為鎮定。
實際上自從那天的牆角之後,衫季就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也就是她不再看陳祁樊的黑色眸子,他們走到一個大眼老師早就預定好的四人座位,當然衫季又不幸和陳祁樊坐到了正對面,她瞟了一眼,發現陳祁樊在對她笑,她強裝鎮定當作沒有看到。
當然吃飯總是免不了碰杯,大眼老師開玩笑地調侃衫季會不會喝酒,一旁的三羊早就已經有點醉了,完全沒有考慮到衫季的處境。
他就是這樣一個靠不住的男人,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就自己先溜了的意思,陳祁樊卻出于禮貌地給衫季倒了果汁,其實按照法律的條文規定,衫季是可以喝酒的,但現實中她現在隻是扮演了一個16,7歲的高中生而已,在法律之外還是不允許碰酒精的。
衫季漸漸感覺有些上頭了,因為火鍋和室内的熱氣讓她現在感覺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藥效時間快過去了,令他感覺整個身體直冒冷汗。
她本來想要扯扯三羊的衣袖和他說準備回去了,但是她的那個傻“舅舅”已經醉了,但大眼老師酒量極佳,他們現在在讨論關于有沒有新交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