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對于愛好生物的筱美,毛俊傑和衫季來說這種實驗都不在話下,隻是單純地有點強迫症的衫季發現今天做的模型不太完美,可是實驗用的酒精已經被處理完了,當然也有部分同學存在這個問題,所以小茗老師讓毛俊傑和衫季幫他去三樓再多拿些乙醇來。
實驗樓一般的門都是鎖着的,所以除非是學校内部的老師,想從實驗室中弄出些名堂還真不是一件看似容易的事。當然也不例外今天的兩個同學,她們光是找實驗用的乙醇就廢了不少功夫,毛俊傑驚奇地在三樓的化學用品庫中一堆試劑之中找到了一個用棉布包着的東西,她喊來衫季問她這是什麼。
衫季看到後,神經頓了一下,說讓毛俊傑先帶着乙醇回去,然後假裝說自己肚子痛,等下再回樓下去。衫季看到毛俊傑抱着酒精先下樓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至于是為什麼,因為她好像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與其說奇怪,不如說這味道很熟悉,又很陌生,沒錯這是血的味道。
衫季揭開了試劑瓶底下的包着厚重棉布的一把匕首,上面的血已經幹了,衫季沒有多想,看着周圍沒有人經過,就先把這把匕首連同包着紗布一同藏在大衣口袋中,由于是嚴冬,每個人身上都穿着厚重的衣服,所以在衣服中間藏了什麼東西還是不容易看出來的。
隻是衫季心裡想:為什麼那邊會有一把帶血的匕首,隻有一個可能,或許這把匕首和之前的雪兒兇殺案有所關聯也說不定。
反正衫季是又興奮有感覺焦躁不安,因為冷球球曾經說過這是個極度狡猾的兇手,怎麼可能留下關鍵性的證物,或者呢,換句話說,這是一個極度自信的犯罪者,自信到覺得沒有人能發現這個兇器。
總之今天放學之後衫季沒有像平常一樣在學校裡閑逛,而是早早地先回了一趟家,等到三羊警官下班回家,雖然已經是很晚的事了,但衫季還是迫不及待地把那把帶血的匕首拿給他看。
“我要求你明天把這個交給鑒識科,然後盡快把第一手的資料告訴我,還有,你最近如果有空的話順便去一趟歐冷少女偵探事務所,越快越好,當然你可以和她們交流一下案件的最新進展,我總覺得一年前的案子和這次的雪兒被殺的案子有點關系。”
此時的衫季拿着一隻原子筆在她自己的記事本上畫出一個很大的框,和學校老師要求高中生做的思維導圖有幾分相近,但三羊湊近一看,沒錯,那是關于整起案件調查的梗概,其實所有的案件都如同一個鎖鍊,隻要看清中間的一個細節,便能找到案件破解的關鍵,也就是說,隻要找到一個切入點,呢麼困難的問題也會變得迎刃而解。
隔天一大早三羊就把衫季托付給他的匕首交給了鑒識科去檢查,他們說最快晚上能檢測出相關内容,然後三羊和虎子說明原因之後就順道去了歐冷少女偵探事務所,助手小姐依舊在整理不同委托的案子,似乎看起來最近最主要的事早已被塞滿了,也就是衫季眼前的這件案子。
“我雖然不能确定案件的最新進展,但是我們意外地在學校裡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匕首,雖然不能确定這把匕首到底和案件有沒有聯系,但是現在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手上拿的是兇器的話,呢麼一定會成為破案的關鍵的。”三羊難得顯得不呢麼輕佻随性。
“呦,不錯嘛,我們兩個一開始隻是以為你就是一個木頭,想不到還算有點見解。不過單憑一把不太有可能的兇器,又能說明什麼呢?”
冷球球挑了眉,輕視地看了三羊一眼,“我覺得如果血液粘滞度和風幹的程度與三周前的案件大緻一緻,呢麼就有極大的可能性匕首就是行兇的兇器,而且我們還能查出血液的血型可以和被害者進行比對從而确定被害者的身份。”
“雖然隻是我個人的猜測,不過我覺得這個兇手應該不會呢麼輕易就把兇器直接暴露出來,或許是個陷阱也說不定。”歐雯雯停止了手上的鍵盤工作,似乎最近的小說她遇到了瓶頸,有點難已描繪出來。
“當然您說的我都考慮到了,再者,我上次來找你們的時候你們剛好不在,我本來是來想問一下一年前施苟的被殺的案子。”三羊突然變得非常地流利,看來今天的他早已經準備充分了。
不過兩個少女偵探似乎沒有直接地回答他的問題,或者說,她們沉默了,看來她們必定對這起案子有着特殊的情懷。
“不過,雖然也可以告訴你就是了,隻是為什麼你會有興趣問這起案子的内幕,我記得應該警局内部除了虎子沒人知道,包括業内也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而且每個人基本保密不談這起案子的經過。”
雖然冷球球顯然不願意說,但是歐雯雯還是開了口,“我們隻能說明,兇手的作案手法極其殘忍,被害者被捅了數刀,好像兇案的兇器至今還沒有找到,不過我們也隻能猜測可能是匕首,然後嫌疑人我們推測是被害人的未婚妻,由于丈夫的出軌和暴力傾向頂風作案,隻是此人至今沒有逮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