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楚曉是我弟。換做你站在我的立場上,你難道能對他不管不顧嗎?假如殺了我就能複活白夏,你也會猶豫的不是嗎?”
白炎:“我會猶豫,但最終還是會選擇你。”
楚京:“為什麼,對你來說,白夏的命就不重要嗎?”
白炎:“重要,誰說不重要。但是你比他更重要。”
楚京疑惑地看着白炎,這小子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就因為白鷹說過他會取代白夏,這個小心眼的家夥還針對過他好一陣子。
包括但不限于:在學校走廊碰到,裝作無意實則故意撞他的肩膀;格鬥訓練時每次都選他當對手,下手毫不客氣......
“楚京,你沒法理解,是嗎……因為你不愛我。”白炎自嘲地苦笑一聲,“算了,扯這麼多幹嘛呢,真無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可不是單純來和你聊天的。”
楚京一下子就被按到牆上,白炎從正面壓着他,牙齒咬住他的脖頸,往裡注入信息素。
雄性的荷爾蒙瞬間包圍了楚京,格外強烈的刺激感,他感覺到一陣陣濕熱的呼吸,像小螞蟻群在他腺體上不斷爬來爬去。
“放開我!”楚京奮力在他身子底下扭動。
“不放,到嘴的肥肉怎麼可能放走。”
楚京被壓着喘不上氣,胸口裡有些發燙發疼,眼前一陣陣發黑暈眩。他掙紮,卻感到對方的信息素不斷彌漫在空氣中。
被标記後,雌蟲對雄蟲的信息素是格外敏感的。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若換做别的雌性,可能早就沉溺在欲望當中了。
楚京卻還能忍。
有時候,白炎真懷疑他是不是個男人。
不過,他快忍不住了吧?雖然表面上神情如常,皮膚卻在泛紅。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浸水的藍色眼珠朦胧地反射出自己的影子。
白炎的手指在男人腺體上按住揉動,那裡摸起來很軟。
楚京顫動眼皮,呼吸困難地說:“你想幹什麼!”
白炎看着楚京的嘴唇。
舔了下自己的,邪魅一笑:
“想嗯你。”
楚京喉結滾動,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他感覺到自己的狀态越來越不對勁。
好熱。
不是尋常的熱,而是那種由内而外的熱,好像有一團火在他的身體裡燃燒,燒幹了他的血液,引起強烈的空虛和饑渴。
而能安慰他、為他解渴的不是水。
楚京無意識地用手指抓着衣服,一直挺直的腰背也微微軟了下來,向後靠在牆壁上。
這種狀态實在太古怪了,本能告訴他,這是雄蟲信息素對他産生的影響。
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把楚京的大腦攪弄得暈乎乎的。感受着身體裡的陣陣空虛與癢意,他的雙腿不自覺并緊,試圖遮擋身體那尴尬的生理反應。
但白炎彎曲膝蓋,抵在他的雙腿之間,語氣輕佻:
“喲,這麼精神,。”
他的聲音特别低沉,語氣還黏了一下,
讓人聽着耳紅。
楚京黑着臉。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那混蛋在故意釋放信息素引誘他。
操!
這種和意志完全相反的欲望,隻讓楚京覺得惡心。
他到底無法低頭,他接受不了命運,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憋悶的感覺很難自控。
“小楚,難受嗎?”白炎不懷好意地問。
楚京咬着槽牙,沒說話。
身體裡特别是小腹像是有什麼在往外翻着那麼難受。他的手臂撐着白炎的胸口,偏過頭去,深深地吐了口氣。
遭到無視的白炎心裡有點惱火,對面的男人讓他又愛又恨,他敢确定,征服任何一隻雌蟲都不會比征服楚京更讓他有成就感,他猛地湊過臉去,用力啃上了他的嘴唇。
白炎的動作太粗魯,楚京睜大了眼睛。倆人的腰不留餘地地緊緊貼在一起,楚京幾乎整個人被白炎摟在懷裡,對方溫熱的嘴唇略顯急躁,吻技卻是絲毫不含糊。
楚京不想閉上眼睛。那人就用右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濕滑的舌頭伸進口腔,像狗咬骨頭似的在他嘴裡吮吸翻攪。
楚京背抵着牆壁,用力喘息,想說話卻被白炎堵住了嘴。
酒店那晚還有在床上的記憶又開始在他腦内回放。楚京渾身發熱,心髒跳得特别快。他和白炎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的關系?而他居然在這種行為中感受到了快感,這該死的動物本能!
有那麼一瞬間,楚京都想放棄了。反正又不是沒跟他做過,再做一次也不會怎麼樣......然後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絕不能這麼想。
白炎看着楚京呼吸不過來整張臉發紅的樣子,心裡湧上一股變态的快感。心想最後還不是落到我手裡。
他正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手腕上的手環卻“滴滴”地響了起來。掃了眼,是軍部播來的加密電話。通常不緊急的事,他們都是發電郵通知的。也就是說發生了什麼要事。通常不會是好消息。
這種時候打來,真是破壞情緻。
但是想想他和楚京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處,并不急于一時。從小受到白鷹的影響,他對工作上的事可謂一絲不苟。
白炎動作麻利地用皮帶捆住楚京的雙手,把他扔到卧室的床上,之後把門鎖好。轉身背對着門,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