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宮主,新入的三位宮人已經建好了自己的樓閣,其中最優秀的當屬王淩嶽,傅钏次之,最後一位是……三宮主的侄兒方金昱。”正殿之上,手搖折扇的公子哥兒立于殿中,笑意盈盈的看向主位旁側的女子。
女子看上去年歲很小,着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更襯得她嬌小可人,圓潤可愛的手持筆墨扶額,一副很頭疼的樣子。
“唉,師傅何時能回來看上一看呀,吾等三年方才開一次這收徒會他倒是真放心。”雁瀾看着面前案上的文案再次歎氣。
當年若不是她不當心被山匪頭子擄去也不會遇到那狗東西師傅,也不會學習如何建立勢力,自然也不會為謀生計創立滄瀾水澗川,更是不會被困在此地多年還要勢力和家兩頭跑。
如今的滄瀾水澗川不比以前,招收弟子完全看的是機緣,若是遇上了那便就收入囊中,端的是兩廂情願皆大歡喜。
近幾年隐世以後就更鮮少有這麼多人進來了。
“我說老五,别給我幸災樂禍,誰領來的自己帶去。”女子看着台下的公子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狗東西收集情報有一手别的他是一樣都不管啊,成天去風川買又貴又沒用的破玩意,記得那天他拿着那又俗又重的象牙扇子找老七去報銷的時候老七差點沒削死他,如今收了兩個人還有閑情逸緻給這兒跟她裝!
“我能教他們什麼,我還啥都不會。”理所當然的聳聳肩,五宮主龔漾也很無奈。他就是去買個東西而已,就被王淩嶽和傅钏倆小子逮住了,他武藝也不精,就半脅迫半無奈的被迫認下了這兩個徒弟。
所以啊!就别随随便便到處溜達了啊!
雁瀾又一次在心裡歎氣,他們滄瀾水澗川建立勢力不過數十年如今能撐得住的隻有他們幾個,好在師傅每年都會從外面擄來幾個傻憨傻憨的,要不他們早就撐不住了。
雁瀾正要說些什麼,突然,殿下的龔漾皺眉,一個健步朝殿外走去。
兩架飛椅散着金光緩緩從空中落下,上面還有兩個看起來莫約不過弱冠的娃娃躺的惬意。
“哥,這誰啊?咱師傅沒跟咱說過家裡還有外人呀。”右邊的那個女娃娃笑得嬌俏,被左邊的男娃娃虛扶了一下,慢慢直起身子下了椅子。左手輕擡,兩把飛椅便化作一道流光進入了腰間的鎖物戴中。
洛顔儀狹長的鳳眸微掀,龔漾隻覺得自己被這個比自己年歲小了許多的娃娃掃視了一遍,就聽到他說:“莫約是師傅提到的師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