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兒忍不住擡起頭來,充滿了欲/望的臉上全是迷醉,甚至随着他的舉動發出一聲小貓兒似的叫聲。
一吻畢,賀蘭辭看着嬌嬌兒沉迷的表情,有氣又愛,帶着無奈道:“發生了什麼,你和我說,不要作踐自己。”
“什麼?”
嬌嬌兒有一點被他讨好到了,舒服地半眯着眼睛。
看着她這享受的樣子,賀蘭辭忍不住又低頭吻她,唇間呼吸灼熱,他不是沒有欲望,隻是不能是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下。
他要嬌嬌兒知道她是誰,她神思清醒的願意與他交歡。
“你被下藥了?”賀蘭辭用鼻尖頂着她的耳垂,炙熱的呼吸噴到耳側,癢癢的,又帶點酥酥麻麻。
嬌嬌兒很享受這種耳鬓厮磨的感覺,仰着頭讓他親。
“嗯......很難受,你親親我。”嬌嬌兒撒着嬌。
她已經徹底被欲望裹挾,成為一隻隻知情愛的獸,笨拙地用頭一下一下撞着男人,用本能摩挲着他。
賀蘭辭低下頭,輕啄她的唇,“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
“嗚......”
意識不清醒的嬌嬌兒一聽又要讓她忍,她頓時委屈地哭了。
“我不要,我要你親我,你親親我,快點。”
她仰着頭胡亂蹭他,帶着哭腔懇求:“我好難受,你幫幫我,你幫幫我。”
賀蘭辭也知道她很難受,将嬌嬌兒抱進懷裡,一下一下地安撫着她,唇舌在她的耳畔臉頰輕柔吮吸。
“沒事的,沒事的。”
難耐的□□将嬌嬌兒的理智燒幹,她不管不顧地張開紅潤的唇瓣,伸出柔軟濕熱的唇去舔舐賀蘭辭的耳垂。
不同于他火熱堅硬的懷抱,他的耳垂涼涼的,柔軟的,像夏日軟糯的點心,最重要的是,親吻的那瞬間,她感受到了男人身體僵硬起來,每舔舐一下,就會又細微的顫抖,這和她被舔舐時的反應是一樣的。
這樣的反應給了嬌嬌兒莫大的鼓舞,她将肥厚的耳垂用紅到發腫的唇瓣含住,舌尖在耳珠上肆意撥弄,聽着男人發出隐忍的悶哼聲,嬌嬌兒越發肆意地挑逗他。
但是男人很快地拉開他,臉黑的像鍋底。
明明很享受,還要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嬌嬌兒委屈地咬住唇,挺起胸脯将自己送過去,“你不喜歡嗎?”
“你忍忍就過去了,别鬧。”怕她又哭,賀蘭辭隻能用溫和些的語氣和她說。
“我不想忍,我不想忍了,我忍夠了!”嬌嬌兒實在生氣,這人是個木頭嗎?怎麼勾引都沒有用,她好難受,她真的好難受,身體裡的那團火快要把她燒死了,若是男人再不救她,她就要被燒死了。
而且,憑什麼要她繼續忍?宋母讓她繼續忍,是因為她不想舍棄這榮華富貴,顧沐澤讓她忍,是因為他有不知名的陰謀,或許是讓她做擋箭牌,堵住外人的嘴,或許她有别的用處,她通通不想管,她就像放任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别人。”她再次丢出這句狠話。
賀蘭辭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想去找别人,她也是真的誰都可以。
不是因為他是宋春白,所以中了藥來找他,單純的就是,想找個男人睡覺。
這種認知讓賀蘭辭很是燒心,更有些無措。
黑夜裡,兩人陷入沉默,明明身體熾熱,緊緊相擁,可心卻相隔了十萬八千裡,永遠不相依。
半響,嬌嬌兒出聲打破沉默,不知是藥效開始逐漸過去,還是那隻是一個放縱的借口,她說話時,理智十分清醒。
“放開我。”
賀蘭辭摟住她的手越發用力,“你要去哪兒?”
嬌嬌兒擡頭看他,眼前的男人隻能看清一個輪廓,棱角分明,又帶着些許熟悉,她不願意深想,歪頭道:“随便去哪兒,去一個比你行的男人那裡。”
知道這是在挑釁他,賀蘭辭并沒有生氣,他隻是道:“不許。”
“我偏要,你現在放開我。”嬌嬌兒在他懷中扭動,将縛住的雙手舉到他的面前:“解開。”
女子柔軟的軀體胡亂扭着,與男子強壯的臂膀形成對比,賀蘭辭又不是柳下惠,自然不會一點反應也沒有,但他不動聲色地摁住嬌嬌兒的頭:“要麼睡覺,要麼聊天,你選。”
反正就是不做她想做的事呗?
嬌嬌兒撇撇嘴,有些掃興,今日實在倒黴透頂,怎麼就偏偏遇上這樣一個男人呢,但凡遇見的人是别人,她早就達成所願了。
“睡覺呀,脫衣服睡。”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額頭被彈了一下,嬌嬌兒瞬間瞪圓眼睛望着他,又委屈又生氣,偏偏敢怒不敢言,因為她動不了一點。
“那你睡吧,睡醒了我送你回去。”賀蘭辭摸了摸她的臉,“别怕,也别自暴自棄,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