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殊對韓言身後的東西有點興趣,但不能随意參入他人的因果,是他的準則。
韓言不肯松開江殊的手,他一直想找陸離解決一下這件事情,但陸離怎麼樣都不肯出手,哪怕韓言用上百億都打動不了陸離的心。
聽說今天陸離會帶着愛人來這個宴會,韓言才決定來碰碰運氣,如果陸離的愛人是個心軟的人,隻要自己柔弱一點,應該就能讓陸離幫一下他。
但哪裡知道,江殊的性子也倔,完全不肯定他講話。
現在韓言的希望都放在江殊身上了,所以他必須留下江殊。
“你聽我說,或許你會感興趣。”
江殊不耐煩地皺着眉,想甩開韓言的手,但韓言抓的太緊了,一下子甩竟然甩不開。
陸離和合作夥伴談完,轉眼看一下江殊在幹嘛,就看到韓言抓着江殊的手,兩人不知道在對峙着什麼,鬧出來的動靜将附近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看着江殊被抓住的手,陸離的臉色沉了下來,大步着急往那邊走過去,将韓言的手打掉。
陸離的力氣用的非常大,韓言的手背一陣刺痛,直接紅了個透。
看到陸離來了,江殊立馬縮到他身後,小聲跟他告狀:“他老是讓我找你。”
陸離抓住了江殊的手,擋在他身前,一副保護江殊的模樣,聽到江殊的告狀,他側頭應道:“沒事,我在。”
韓言對上陸離看過來的陰冷眼神,吓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心慌的他都開始口不擇言了。
“不是,我隻是,隻是想求你愛人,讓他跟你說一聲,幫幫我。”
韓言生怕陸離誤會了,一通解釋下來,看向陸離的臉色。
陸離因為韓言說的愛人兩字,臉色稍稍好看了一點,聽完他的話後,看向韓言背後越來越大的黑影。
比上次韓言來找他時還要大上好幾分了。
陸離不耐煩,他不喜歡處理和自己無關的事,本想繼續回絕,但想起江殊此時需要陰德,韓言背後的黑影這麼重,肯定會有陰德。
轉頭看了一眼江殊,看到江殊眼裡也有好奇的神色,陸離松口:“去外面談。”
幾人的談話沒有擋着其他人,大家對三人之間的談話很感興趣,三人,會不會是什麼出軌啊什麼的瓜。
大家都豎起耳朵認真去聽,結果下一秒,陸離就帶着他們走了出去。
其他人很想跟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跟上去的話,那意思就太明顯了,要是被發現了,可就太尴尬了。
在陸離離開後,大家就恢複了正常的模樣去社交,好像剛剛那些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一樣。
陸離牽着江殊,手指總是有意無意地摩擦着江殊的手掌,弄的江殊手有點癢癢的,老是想把手抽回來。
但他一有這個動作,就會被陸離說一聲别動。
明明不是威脅的話,但就是把江殊給鎮住了,還真的乖乖的不動,讓陸離繼續牽着了。
三人來到一處小亭子,陸離停下了腳步,看向韓言道:“就在這裡說。”
江殊站在陸離身旁,好奇地看着韓言,來到昏暗的地方,韓言身後的黑影越來越猖狂了,濃郁的黑都要把韓言整個人都包裹進去了。
韓言知道,這是自己唯一一次機會了,所以他要好好利用。
“不知這位先生能不能看到我背後的東西?”
江殊反應過來,這是在和自己說話,他點頭:“可以。”
韓言苦笑一聲:“這是半年前開始有的,我也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來的,從半年前開始就一直跟着我,騷擾我,傷害我,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不知道幾回了。”
聽到這些東西是無緣無故跟上韓言的,江殊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怎麼可能會有人被鬼無緣無故纏上呢?
如果是一個還好,但看他背後黑影的濃郁程度,這都有十幾位了吧。
韓言還在繼續說着:“我找過大師,但大師說,這些不是他能解決的,太多怨氣太雜了,但他給我指了一條路,來找陸總。”
“我找過陸總許多次了,但陸總沒時間,拒絕我太多回了,這次是我最後的機會,我才會大膽喊先生的,真是抱歉。”
江殊也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既然韓言都解釋清楚了,他也沒有必要生氣了。
但江殊還是很好奇韓言身後的黑影是從哪裡來的,江殊問出來的時候,韓言又苦笑了一聲,道:“說來也好笑,是我一個親戚,接手了一個建樓的項目,哪知在開業的第三天,就有一個工人摔下樓去世了,我親戚第一反應就是不讓我知道,用錢壓了下去。”
“我是在開業的第五天才知道的,但那時為時已晚,我隻能給那名工人家裡一大筆錢,這些黑影也是從那時跟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