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巢鴨監獄裡。”Port頓了一下,幹澀道。
“監獄?”我也噎了一下,“想辦法,在轉獄的路上狙殺了他?”
“您不能直接殺了他,Syrah大人!”Port突然大叫起來,“自從Sake大人……出事後,關于APTX4869的研究就進入了停滞狀态。關于藥物最核心的數據連組織的實驗室裡也沒有留存,硬盤一定就在Sambuca的身上,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這對我們至關重要!Boss的意思是,要您——”
……
“目暮警官,我們已經檢查了灑在地上的香槟,檢測廚超過緻死量十毫克的□□毒素。”
“就是說,有人在香槟裡下了毒。”目暮點點頭,“演講前的那口酒使他攝取了超過緻死量的毒素,毒素應該是在他講話的那十五分鐘開始起效的。發作時間稍早,不過據我們調查,希萊德其實有心髒方面的疾病,毒發時間變短也是自然現象。”
“希萊德從托盤上拿的酒杯,那托盤上其他酒杯又如何?難道全部都被下了毒?”青年清亮的聲音插了進來。目暮與佐藤一同擡頭,就見穿靛藍色西裝的青年男子正在室内轉來轉去,對證物一陣摸索。
“怎麼又是你,工藤新一!”佐藤咬牙切齒。
“哦,工藤老弟啊。”目暮倒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讓佐藤愈發氣不打一處來。
“我和蘭一起,被園子邀請來參加今日的生日宴會嘛。”工藤新一卻撓了撓頭,仍舊嬉皮笑臉地,“那個,請問我可以看一下托盤上剩下的其他酒杯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目暮卻臉色尴尬。
“還有那位在場的女服務員。據表面情況看來,能夠下毒的隻有當時能接觸到酒杯的那個人……”
“目暮警官!”工藤新一話還沒說完,高木氣喘籲籲地跑來,大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剛剛和宴會策劃公司核實過,他們的雇員名單裡,根本沒有這個人!”
什麼?
“另外。”高木的聲音遲疑了起來,“在洗手間内發現了一名被捆綁的女性,她自稱是宴會工作人員,被人打暈偷走了衣服,犯人的面目未可知。”
多麼相熟的劇情啊。曾經的曾經,搜查二科無數次被同樣的伎倆氣得暴跳如雷。工藤新一突然想起電話中宮野志保說:“前天晚上在巴黎的時候,我覺得我遇見組織的人了。”從灰原哀時代開始,宮野志保的直覺就一向很準,更何況前一天剛剛和組織中的内線接頭第二天她的掩飾身份就暴露了,這絕對不是偶然。
工藤新一定定地,盯着女服務員那張面容平凡的臉,攝影機中的她身段輕巧,自然地為希萊德遞上托盤。這世界上能夠做到如此精湛易容的人已經不比當年多,而現在能夠出現在這裡、會做出這件事的,就隻有……
工藤新一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三年沒有再讨論過這個名字,第一次出現居然又是喊打喊殺。他不願這樣想,可還躺在演講台前的屍體,明晃晃血淋淋的事實卻硬是逼着他,沒辦法不這樣想。
“目暮警官,在希萊德貼身秘書的車内搜到了同款毒藥,目前正式将他列為指使下毒的犯罪嫌疑人,正在押送回局内的路上。”高木在一側接了個電話。
“都給我住手!”他大聲喊道。隻是現在的狀況,早已開始不受控。
假如是那個人的話,假如真是她回來了的話,那……黑羽快鬥!工藤新一“嚯”地站起身,打電話的同時擡腿朝屋外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