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這個懲罰有點太大了吧】
【該說不愧是肆泗老師嗎?玩的就是野】
【啊,能不能不做啊,月寶你可以嗎?】
樂望舒的播間都替他擔心,下海就算了,還要打語音通話,萬一涉及到三次元怎麼辦。
“蕪湖,不愧是肆泗,這懲罰牛逼,”蔣自芊發出驚呼。
“不過如果第一聯系人是父母之類的話可以順位的哈,父母都休息了就不打擾了,”肆泗放寬要求。
但貌似樂望舒和空白都不需要他這個寬限,因為樂望舒第一聯系人就是靳羲和,他們下午才剛聊過天。
“你們誰先來?”
“我先吧,”前有狼,後有虎,樂望舒覺得自己就是個二百五,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打就打了。
所有播間的人默契的保持安靜,吃瓜的表情刷屏。
“冰山墜入碎河,孤星奔赴焰火,蝸牛向海,投擲它顫抖的殼……”這個微信鈴聲一響,蔣自芊就覺得耳熟。
腦中靈光一閃,蔣自芊心中罵了一句我艹,他第一聯系人不會是羲和吧。
語音接通,對面發來疑問,“喂?怎麼了?”
聲音一出,彈幕又開始不可遏制的激動。
【我靠,這聲音不是我那出差的老愛播嗎?】
【啊啊啊第一聯系人竟然是今陽,他們私下關系這麼好!】
【我剛開始以為是工業糖精不敢磕,現在發現原來私下聯系這麼密切,垂直入坑。】
【不會吧,是誰又破防了,那些說明日be的小黑子看清楚了,“包辦婚姻”也很幸福好吧。】
【快唱,我耳機都準備好了!!】
“嗯?怎麼不說話,月寶?”靳羲和的聲音不加任何修飾地透過語音傳過來,更加低沉有磁性,尤其是疑問的時候。
樂望舒聽到稱呼慌忙回答,“那什麼,你别說話,我給你唱首歌。”
“記得有效呼吸,”肆泗小聲提醒。
随後《Spring break in Mexico》伴奏響徹四個播間,躁動的鼓點,嬌柔的聲音,暧昧的喘息,順着網線傳遍四肢百骸。
【我草,樂月私下練過吧,這種欲拒還迎的喘我還是第一次聽。】
【啊啊啊啊媽粉要變質了。】
【不是我粉你好幾個月,第一次知道原來主播還有這技能,愛了愛了。】
【我恨啊,有種老婆在屏幕裡無法摳出的無力感。】
四大播間聽取“啊”聲一片。
樂望舒唱完半首都出汗了,臉紅的都在滴血,嘴唇被自己咬的發白,他的喘息其實不是故意時而急促時而緩和,主要是太羞恥了,一不注意就拿捏不好那個度。
而且他的音域很寬,太過緊張可能會導緻他聲音偶爾變尖變柔,聲線趨向女生,更别提他是放軟聲音之後。
“這是打pk輸了?”靳羲和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笑着詢問。
“啊,對,pk輸的懲罰,”樂望舒還沒緩過來,聲音還帶着點細微的顫抖。
靳羲和經驗老道,他知道其他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也知道這個損懲罰是誰出的,立刻開始護短,“肆泗,以後出懲罰看着點,小孩還小,别出這麼符合你屬性的,吓壞了怎麼辦。”
“啧啧啧,誰知道他第一個聯系人是你啊,”肆泗知道靳羲和聽不到自己說話,隻能自己嘟囔。
樂望舒想趕緊結束這場煎熬的pk,“那你早點休息,我先挂了。”
靳羲和寵溺地笑了笑,柔和地安撫,“嗯好,以後離肆泗遠點,少跟他玩,你也早點休息,晚安,月。”
“寶”字還沒說出來,語音通話就被樂望舒挂斷。
【肆泗老師:兄弟給你謀福利,你給兄弟踹溝裡?】
【哇靠,今陽好鎮定,這都沒反應。】
【但是說個經驗,其實今陽是聽不到月寶伴奏吧,無雜質幹音,爽死了吧。】
【但是你們不覺得今陽笑得那幾下很蘇嗎,月寶就是害羞勾引人的清純小狐狸,今陽就是覺得月寶太害羞了,不敢再多說什麼吧,畢竟聲音都開始顫了。】
【感謝肆泗老師,明天我一定要看到這個二創。】
“你真的是第一次唱這種歌?”蔣自芊也聽呆了,如果他嘴裡有爆米花,現在肯定震驚地要掉了。
他怎麼唱的這麼…啧,怎麼說呢,真的是要吊不吊的感覺。
樂望舒如實回答,“唱是第一次唱,不過聽到别人唱過。”
蔣自芊放下心來,我就說他肯定是學過的,心機boy。
“好,那接下來該空白了,”肆泗開始cue下一個人,他出的懲罰,一個都别想逃。
“好,”空白一場pk下來仿佛是局外人,好像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
語音通話被接通,對面傳來稍顯困頓的聲音,“小白,怎麼了?”
媽的,又是一個不該出現的人,時雨怎麼和空白有聯系,還他媽叫這麼親密,小白?韶音社都是怎麼了,蔣自芊沒想到自己随随便便組個局,節目效果能這麼爆炸。
【今天是什麼重要日子嗎?先是聽到今陽的聲音,現在又聽到時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