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栀:目前你被停播停排一周,後面怎麼處理具體看吧,真不讓人省心。
既然做了,他就會承擔後果,而且他也覺得自己說的沒錯。
“哥哥,天晚了,你不睡覺嗎?”樂祺拉着樂望舒的衣角,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樂望舒瞬間溫柔起來,他摸着樂祺的頭,抱歉道,“對不起啊,吵到你了,我現在就去睡,樂祺也跟哥哥一起睡吧。”
“嗯,我跟哥哥一起睡,”樂祺覺得自己哥哥狀态很不好,用自己的表達安慰的行為給了對方一個抱抱。
靳羲和直播到一半,發現自己的直播間人數下了至少三分之一,不一會又回來了整整一倍,這是在搞啥。
今陽:藍姐,我的acu怎麼波動這麼大,抖音出bug了嗎?
藍栀:呵呵,樂月私自開播回應了微博上的事,又一個不聽話的倔驢,都說了不要回應不要回應,就是不聽,還那麼剛,被停播停排一周,後面情況再看吧。
靳羲和都沒看完藍栀的話直接朝藍栀要了樂望舒的地址,他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本能的反應讓他立刻去找對方。
“家人們,我要去公司處理點事,今天就先播到這,晚安,”話音剛落,直播間就關了。
靳羲和拿上身份證和護照,查了航班,拿了件厚外套就出去了。
“師傅,去機場,麻煩快點,”這是靳羲和第一次體驗心慌,心髒跳的很快,喘不來氣。
淩晨三點,靳羲和終于趕到樂望舒的住址,他按響門鈴,裡面沒人回應。
心急的他開始不管不顧地敲門,門開了,但卻是對面的門。
“哈,小夥子,大晚上不睡覺敲什麼門,不知道擾民嗎?”樂望舒的房東被敲醒了。
靳羲和深感抱歉,自己确實是太無禮了,“抱歉,我是裡面的人的朋友,來這借住,但他不給我開門,我有點着急。”
房東了然,“行吧,我給你開,但以後别大晚上敲門了,影響我睡美容覺。”
“嗯,好,請問您是?”
“那位小朋友是我的租客,”房東拿着一大串鑰匙出來,精準的找到對應的那一個,給靳羲和開了門。
門開了,靳羲和都忘了道謝,直接進去連帶着把門關上。
房東差點撞到門上,“現在的小夥子,真沒禮貌。”
靳羲和找到樂望舒的卧室,放輕動作,打開門走到床邊,憑借沒拉好的窗簾透進的月光,他把手指放在樂望舒人中處,探到對方還有呼吸,他松了一口氣。
還好,你還在。
心靜下來後,他就發現樂望舒睡覺喜歡蜷縮成一團,厚厚的被子隻有那麼一塊凸起,眉毛無意識地皺起,睡的并不安穩。
明明黑暗中光線并不充足,可他不知是憑借自己的想象還是視力真的很好,他就覺得他是這樣的。
不然就不會硬剛直播,就不會不聽藍栀的話,不會接受本不該有的懲罰,不會把自己逼入絕境。
小崽子,頭發摸起來那麼溫順,誰知道骨子裡竟然這麼硬。
靳羲和看了會就悄聲離開房間,既然睡着了,那就先不打擾了,有事睡醒再說。
不過有一說一,這房間隔音還不錯,自己鬧出那麼大動靜,還能睡這麼安穩。
第二天,樂望舒是被吵醒的,也可能是睡夠了,他聽到自己家的客廳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他掀起被子,套上外套就氣勢洶洶的沖出去了。
一開門,滿屋子的飯香味襲來,他懵了,誰在他家做飯?
“嗯?醒啦,快去刷牙洗臉準備吃飯,”靳羲和在廚房裡颠勺炒菜顯得狹窄的廚房更加逼仄。
當初應該找個廚房大點的房子,樂望舒心想有點憋屈他了,不過,他為什麼在我家?怎麼進來的?
“還愣着幹嘛,不餓嗎?”看自家小崽子沒動靜,隻知道傻乎乎地站着,他覺得有點蠢萌。
視頻是一回事,看到真人就又是另一種感覺。
靳羲和發現,他不僅瘦還高,衣服穿在身上顯得空蕩,不用摸就知道身上沒幾兩肉,這幾天他要好好給他補補。
“哦,我去洗漱,”樂望舒乖乖地聽從指揮去開機了。
這是我的家吧,我也沒在做夢,怎麼他就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是找房東開的門嗎?不過真人看起來比視頻帥,還有點兇,身高看起來比他都高,感覺一點都沒有南方人的特質,像是他們土生土長的北方人。
啊,趕緊洗漱,這香味聞得他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