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已經癱軟,全靠靳羲和支撐,瞧見對方嘴角不小心沾到,他顫着指尖将自己的東西抹去,餍足地看向自家男朋友,“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我沖個澡就行。”
脖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被舔吻,他被迫仰着頭,艱難說道,“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洗,身上好、好黏。”
埋在頸肩的人猛地擡頭,眼神有一瞬的怔愣,随後加大力度,将懷中的人往自己身上按了又按。
“感受到了嗎?你要是跟我一起洗,我敢保證今晚你的嘴一定不會閑着,”靳羲和略帶暗示的描摹了下紅潤可口的唇邊,一朵鮮豔的花,美麗誘人。
最後,樂望舒還是被靳羲和抱去浴室,前面沒有開燈,黑暗裡他敢随意撩撥,可現在要他在燈光明亮的浴室裡,當着對方的面脫衣服,遲來的害羞在這刻全都湧了上來。
“你能不能轉過去,别看?”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他問出可憐的請求。
靳羲和懶散地靠在牆上,眼睛在找男朋友身上流轉,有了光線後,才發現對方現在完全就是個熟透的桃子,一咬就能爆汁。
脖子上被他惡意地舔咬出紅腫,舌頭頂了下腮,委屈回道,“你不信任我嗎,現在沒東西,我做不了什麼,脫吧。”
知道自己退無可退,浴室的熱氣弄得他更不好受,額上已經出了層薄汗,樂望舒隻得背過身不去看對方。
随着脫衣服的舉動,肩膀牽動着脊背的骨頭,像隻振翅的蝴蝶,彎腰低頭,筆直的長腿擡起,臀上的軟肉更加緊實。
于是,他每脫一件,後背的視線存在感就會更強烈一分。
等全部脫完後,還未轉身,身後伸出兩隻手。一隻在鎖骨處流連,一隻在那塊軟肉上作亂。
沒控制住,他不耐地哼出了聲。
忽地,身體被強制性地轉向左邊,一面被霧氣氤氲的鏡子落在他的眼中。
“寶貝,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美。”
鏡子中的他們看不真切,也正因如此,若隐若現的輪廓讓他有種偷的感覺。
手指把口腔攪得天翻地覆,身後的人惡劣地掃過他的上颚,按壓挑弄他的軟舌。
不知靳羲和何時也脫了衣服,腰窩處有了滾燙,他被激得挺起勁瘦的腰肢,繃緊的雙腿踮起腳尖,頭靠在對方肩上,大口呼吸着空氣。
“你說,我們現在在你鄰家弟弟的房子裡做出這種事,你這個當哥哥的該怎麼面對他?”靳羲和控制不住,他就是喜歡看小男朋友的各種反應。
遲鈍的大腦有了反應,樂望舒整個身體都染上了紅,他無力地推着身前的手,含糊不清地求饒,“哥,唔要洗棗,别弄了。”
不知是由于做了壞事的愧疚感,還是真的精神疲累,眼淚不受控地滑了出來。
擦掉鏡面上的水霧,靳羲和将身前人的臉掰正,讓他們都能清楚地看清對方的愛意。
“瞧,你哭得樣子也很漂亮,所以以後能多讓我看看嗎?”
樂望舒躺在床上入睡前最後一個念頭還在罵靳羲和,神經病,哪有讓自家男朋友多哭的啊。
他做了個夢。
一股不知名的危險視線始終落在自己身上,他很慌張,跑了很久都擺脫不掉,直至身後撲上來一隻狗,不清楚品種,但總會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很癢,但神奇的是,那股視線消失了。
睡得并不算安穩,樂望舒醒來後靳羲和已經不見了,他第一感覺就是腰窩那出有點酸,腿間也有點刺疼,掀開被子查看,那處有一個齒印。
昨晚的記憶回攏,想到會是誰幹的,他直接跌回枕頭裡,被子舉過頭頂,要不要先給靳羲和說一下克制點,昨晚還沒到最後一步他就已經堅持不下來了,後面還得了。
但人家也給預告了,再這樣說會不會有點翻臉無情的意思,畢竟昨晚自己也挺享受的。
這邊做着思想鬥争,外面靳羲和買完藥和早餐回來,恰巧在等樓梯的間隙碰到同樣提溜着藥袋子和早餐的紀贖。
兩人面面相觑,一時無人說話。
“你也出去買早餐了?”靳羲和先開話題。
紀贖瞄了眼旁邊人的袋子,“嗯”了聲,随後回道,“那間房子沒人住,隔音也不錯,你們放心,随便做。”
沒想到對方說話這麼直白大膽,靳羲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本來以為你倆沒在一起,現在看來小珏昨晚的助攻還是有用的,記得請我們吃飯,”走進電梯,紀贖淡淡說道。
“謝了,一定會請吃飯,到時候結婚還要請你們當伴郎呢。”
面上露出訝異,其實沒想到對方會想這麼長遠,“你們還會結婚?”
按上樓層,露出淺淡笑意,靳羲和回道,“對啊,國内不允許,可以去國外領證,然後婚禮看他,國内國外都行,到時候給你們發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