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酒足飯飽思□□,所以接下來該到哪個步驟了?”
靳羲和看着小男朋友的耳尖越來越紅,瞬間,绯紅暈染,臉頰也帶出紅色。
不打算接着逗了,他拿出對方的手機,“要不要來把遊戲做飯後的放松運動?”
“啊?好,”樂望舒接過手機,他這幾天都沒怎麼玩過遊戲,現下也有點手生,沒在多想,打開吃雞遊戲就四排了一局。
打遊戲時,是他注意力最集中的時候,隻有這樣,他才能聽清楚遊戲角色周圍的腳步聲和槍聲。
又玩了兩局找了找手感,就在開第四局時,靳羲和開始了動作。
屋内開着空調,還有地暖,樂望舒穿着寬松的睡衣,當時買大了号碼,上衣達到膝蓋,褲子沒穿,長腿盤起。
本來是跟随隊友落在機場,結果衣服内伸進了兩隻作亂的手,前面被 一下,連帶着昨晚的,隐隐作痛。
手一滑,跟随取消,樂望舒就地跳傘。
1号隊友果斷開麥:“不是3号,咋回事,怎麼取消跟随了。”
樂望舒現在根本說不了話,他顫顫巍巍地打字:抱歉,手滑了。
平安落地後,一向反應速度快的行動力也遲緩了起來,遊戲人物跟喝了假酒一樣,搖搖晃晃不走正路。
他拍了一下作亂的手,語氣嚴肅,“哥,别鬧,等我打完這局。”
靳羲和的吻從後頸落到耳朵,再順着往下落在側頸,聽到這句指責,他無辜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盡力忽略掉身上的異感,好不容易裝備齊全,周遭傳來槍聲,他隐藏在房子内,辨别着聲源。
三
二
一
一槍開出去,走火了,脖子上遊走着滑潤的果凍,為了隊友,遊戲精神,他不能退出遊戲,隻能迎難而上。
“上次在謝珏家,你也在打遊戲。”
“嗯?”又要打遊戲,又要分心身上的動作,還要聽對方的話,樂望舒一心三用,不明白對方要說什麼。
“當時我就想,以後你幹遊戲,我幹你。”
遊戲裡的人物站在原地突然不動了,樂望舒驚了又驚,當時他們還沒在一起,靳羲和就有這個想法了?!
衣服裡的手伸出在手機屏幕上劃拉兩下,“接着玩啊,這局要是赢不了就接着開,等你真的吃雞了我們就停好不好。”
聽着像是商量的語氣,其實一點也沒給樂望舒讨價還價的機會。
他整個人坐在靳羲和的腿上,很順滑地。
手指顫抖着操作着遊戲裡的角色,為避免拖累隊友,他沒去彙合,成了孤狼玩家。
2号隊友:“3号,你不跟我們彙合嗎?死了怎麼辦。”
樂望舒沒回,他現在根本無暇打字,眼睛漸漸起了水霧,屏幕也看不真切,更别提跟隊友喘着說話。
做不到!
聽到隊友的聲音,靳羲和惡劣地掐了一下細軟的腰,瞬間,身上的人就脫了力,手機堪堪被他抓住,“怎麼不回隊友消息。”
“我、我這樣子,嗯,怎、哈,怎麼回。”
埋怨地瞪了一眼身後人,手上被強硬地塞進手機。
“接着打,不許停,赢下這把遊戲。”
我的隊友,你們可要加油啊。
心裡不斷祈禱,緩慢移動着遊戲人物。
地圖裡,毒圈開始縮小,在跑毒的路上,他幸運地遇到了自己的隊友,上了他們的小跑車,樂望舒松了下手機。
誰知,4号卻在此時開了麥,甜美的聲音傳出,“3号,你為什麼不開麥說話,我看你時裝挺不錯的,小哥哥可要帶我們吃雞啊。”
身後傳來輕笑,随後就是一陣猛烈緊密的攻擊,“小哥哥,現在是不夠嗎。”
被這攻勢弄得晃了神,靳羲和就愛在這時候說些話,他無力反駁,遊戲還在繼續,不能挂機。
“胃口可真大啊。”
身後再次傳來調笑,攻勢減弱,樂望舒緩了會,開始集中注意力打遊戲,但靳羲和開始拉長戰線,弄得他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他隻好乞求,遊戲趕緊結束。
終于,多虧隊友給力,他們最終成功吃雞,雖說自己并沒有貢獻多少。
吃雞界面出現的那一刻,他直接退出遊戲,掐了下腰上胸前的胳膊,示意面對面。
他撅起小嘴,驕傲地說了句,“我赢了。”
“嗯,所以現在要給樂月小朋友獎勵了。”
靳羲和突然站起,他隻有一個支撐點,為避免摔下去,連忙用手圈住對方的脖子。
走進卧室,沒有被放在床上,反而躺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他瞧着靳羲和俯下身,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恐怖”的話。
“勞煩樂月老師指導一下,看看跟前幾次的體驗有什麼不一樣,這次,我一定會竭盡所能,滿足老師的要求。”
是了,洗澡前的豪言壯語,沒想到竟然記到了現在。
為了自己的腰,他趕緊解釋,“我錯了,你很棒很強,我那是瞎說的,哥哥,你别往心裡去。”
慌亂之下,樂望舒都忘了哥哥這個詞也在觸碰着自家男朋友的神經。
他邊說邊不着痕迹地往後退,靳羲和瞧見,捉住欲逃跑的腳腕往下一拉,搖了搖頭,“你不會錯,永遠不會,所以,現在我要自我反省,樂月老師幫幫忙,指出不足,這樣你的對象才好改進。”
白色雪地淡淡的梅花印還未褪去,就又落下了一簇簇。
舊的不去,新的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