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過承諾,
他會陪他一輩子。
正當靳羲和想強制開門闖入時,面前的門開了,樂望舒的臉上還帶着水珠,額頭前的頭發也被浸濕。
“怎麼這麼慢?”
“我得洗仔細點,不然哥哥要是在看到我哪裡醜了,肯定又要調侃我了,我才不會給你機會。”
“不會,你怎樣都好看,再說了,都吃幹抹淨了,就算你再怎麼醜,我都會要的。”
恰好剛出卧室,旁邊就是牆,樂望舒直接給靳羲和來了個霸總壁咚。
身高不夠,男朋友來湊。
他踩在靳羲和的鞋上,挑着對方的下巴,得意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靳羲和就由他這麼胡鬧,誘哄着回複,“好,不反悔。”
許是哭得多了,消耗許多卡路裡,樂望舒這頓吃得很多,以至于靳羲和吃飽後也沒離開位子,也不玩手機,就那麼看着他吃飯。
平平無奇的飯菜,他吃得很香,讓人看起來就有想吃的欲望。
于是,靳羲和腦子靈光一閃,蹦出個想法,“小樂月,如果以後語音廳混不下去了,去幹吃播吧,一定能直播帶貨賺錢。”
樂望舒看了他一眼沒搭腔,一心隻想幹飯。
二人一靜一動,畫面和諧美好,雙方都在對方身上找到了家的歸屬感。
*
【晚上好呀,主播】
【月寶,你現在在哪裡?】
【愛播,你終于開播了,明日時空現在就剩你一人堅守崗位了,大哭jpg.】
【所以主播什麼時候去陽總家啊,就快過年了】
粉絲們這些天寂寞壞了,樂望舒跟新人連線,她們覺得沒意思不愛看,隻有和老人連線節目效果連連不斷。
這就是所謂的羁絆,斬都斬不掉。
但最近時雨跟簡逸白完全就是撒手沒,出去旅行将近十天,連個明信片都沒有,粉絲們思念加劇,叫苦連連。
而靳羲和則是三次工作太忙,沒時間直播,就算每天硬擠出時間開播,他的狀态和節目效果也不會很好。
以前的四人美好羁絆,現在就是各過各的。
“樂月現在在我家,最近兩天才到,他去拿水了,我就在這回答下你們問題,”靳羲和回複着彈幕問題,等着樂望舒回來。
可樂望舒才不會那麼快,能墨迹多久是多久。
【啊啊啊啊陽總,你來了!!】
【終于聽到了你的聲音】
【你為什麼不直播啊,我牌子都灰了】
【點亮牌子99鑽,陽總報銷】
許久未見甚是想念,靳羲和的粉絲都快黏死他了。
直播間還在陸陸續續上人。
其中有個沒有帶燈牌的披皮黑勇敢開麥【這麼久都不直播,幹脆别幹了,既要又要,你怎麼這麼惡心,别拖累我們家樂月,還有磕明日的,都是群腦殘粉吧,也不知道你們唯粉怎麼能忍下去,yue,想吐】
要麼當黑粉是需要勇氣的,你得撐得住萬人唾罵。
【你他媽誰啊,少給樂月抹黑,我們看誰,關你屁事】
【不是姐妹,咱說好歹點個牌子再說話呢】
【少說些有的沒的,有本事上大号說話,沒本事就閉上你的狗嘴】
【祝你正主火不起來,早日塌房,跟粉絲談情說愛,永遠沒票,任務永遠過不去,挂樹上】
【這麼想吐,該不會是有了吧,誰的啊,狗的還是老鼠的】
播間愈吵愈烈,靳羲和甚至受到了官方提醒,他也不管樂望舒為什麼還不回來,為了保住播間,他緩緩道出三個字,雲淡風輕但分量很足。
“都閉嘴。”
熟悉他的粉絲都知道,他要開始生氣了。
果然,下一秒,靳羲和的聲音就帶上了怒意,“愛看看,不愛看的都踏馬滾,吵什麼吵。”
随後,想起來這不是自己播間,他語氣柔和了些,規勸粉絲,“無論是我的家人,還是樂月的家人,亦或是明日的家人,都要記住一個道理,狗咬咱,難道咱還能咬回去?”
【姐妹們,咱們好好看直播,别搭理那隻老鼠了】
【不怼了,那人早就走了】
【妥妥的帶節奏,家人們别讓月寶的播間給封了】
【都乖乖的,咱們可以私聊罵他,沒必要在播間裡】
“很好不錯,我們的粉絲都是大度的人,”靳羲和瞧着粉絲的轉改态度,很是滿意,随後再次慢悠悠地開口,嚣張散漫,“好了,接下來我開播,剛才那個黑子,來我播間上麥,我跟你談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