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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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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靜暗想:失策了,沒做舊。

主子的私庫中沒有适合贈年輕姑娘的首飾,還是無尋連夜将瓊華樓的掌櫃從被褥裡挖出來,不知哪種合适幹脆挑了個報價最高的。

無靜鎮定中透着點兒慌,但她不會想到許弗音對薛懷風的濾鏡有城牆那麼厚,既然薛懷風說是亡母留下的,那就沒第二種可能。

這不算失誤的失誤許弗音完全沒注意,那疑惑也隻維持了一會兒就放下了。

一旁點完燈的婢女小草年紀不大,看到那隻瑩潤亮澤的玉镯,滿是好奇,口中說着讨喜的話:“這是七公子給您的嗎?公子一定很重視您,它襯得您越發膚如凝脂。”

等她說完,有個婢女拉了拉小草,用眼神示意:你瘋啦,誰不知道少夫人根本不想嫁,說他們夫妻和美,那就是在諷刺少夫人。

想想那隻被摔碎的古董花瓶,那叫一個支離破碎啊!肯定是夫人氣不過摔的!

那隻花瓶是他們七公子還意氣風發時,有個纨绔與他作賭輸了後賠的,聽聞那纨绔回家後被他父母氣得一頓混合竹筍炒肉,打得皮開肉綻。

但昨日她們收拾的時候,看七公子不在意的模樣,就像在說随夫人高興,砸了就砸了。可這種現象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對貌合神離的夫妻身上?

婢女們戰戰兢兢,生怕這位傳聞不好伺候的許二小姐要拿她們出氣。

出乎人意料的,許弗音絲毫沒怪罪。

她摸着玉镯,觸之滑膩,這好像是羊脂玉?

沒錯了,貴得要命的那種玉。

既然這個玉镯對薛懷風意義這麼重大,戴着就很心慌了,還是找機會還回去。不然哪天不小心砸破了,她就讓自家崽連母親都沒得睹物思人了。

薛懷風夠慘了,不能連這點念想都被剝奪了。

反正她說怕新婚夜被新郎抛下被笑話本來就是借口,是想讓薛懷風避開危險,現在他沒被害,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她們書粉就是如此,深藏功與名。

許弗音維持着閨秀笑容,用薄袖遮住了玉镯,讓那些還想看的婢女有些失望。

無靜注意到許弗音将那信紙沿着折痕細緻疊好,重新放入信封,再來到床案旁打開抽屜,鄭重地将那封信放入其中,一旁還存放着一隻眼熟的瓷瓶。

無靜滿臉不解,但她從來都不是多話的人,隻是想不明白少夫人這個舉動的意義。

許弗音問了信中提到的内容:“夫君說他身體抱恙才離開的?”

無靜解釋道:“昨夜七公子受了寒,又起了熱病,怕将病氣染給您,就搬去了别院。”

“是昨夜的什麼時辰離開的?”

“寅時一刻。”

“你說的别院是哪裡?”她知道,但必須裝作不知道。

“是蜀塵居,離侯府不遠。”

蜀塵居就是原文中薛懷風到死前一直居住的地方,蜀塵居不在侯府内。它是薛府府内開了個角門,穿過一條狹窄小巷就能直達的另一座院落,與侯府是兩棟相鄰的建築,這也是老侯爺當年特意留給薛懷風練武的地方。

如果說孤鹜苑是薛懷風對外交流的地方,蜀塵居就屬于他的私人空間。

每次薛懷風發病,都讓她一次次意識到“還剩三個月”這幾個字的重量。雖然她改變了部分劇情,但還有一些依舊按照原先的軌道進行着,比如薛懷風還是入住了蜀塵居。

薛懷風曾經在發病時打傷過仆從,由于擔心自己無法自控,他會将自己關在蜀塵居,不與外界接觸。

而薛老夫人也曾對全府的人說過,無事不得打擾薛懷風靜養。

原文裡婚後就是如此,後面薛懷風再走幾個劇情點就會徹底下線。許弗音一直懷疑作者是不是隻顧着寫新人物登場,所以削弱了薛懷風有關的戲份。

薛懷風可以說是前期最受歡迎的男配,這麼草草結局,作者的良心不會痛嗎?

應該是不會痛,都拿了三年快遞,也不願意回來填坑,哪怕寫一個字呢!

許弗音收回滔天怨念,再次思考着“三個月”的突破口。

突破口的關鍵還是在薛懷風身上,他的雙腿雖被敲斷,但因為及時救治沒落下病根。他之所以站不起來還是因為毒素蔓延過深,導緻被無數名醫診斷為無藥可醫。

巧了不是,解除毒素的藥方,許弗音背出來了。

是的,就因為喜愛這個紙片人,她把那拗口的一長串稀奇古怪的藥名都背出來了,拿出當年考研時的努力勁頭。

解毒還有一分希望,但薛懷風除了身體外,還有他放任自己逐漸腐爛的精神狀态,他似乎完全喪失了求生欲。

如何能讓一個沒有求生欲的人,主動想要活着?這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薛懷風性情外柔内剛,以她接觸的感覺來看,還未等她接近他就會拒絕,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在死前完全不與她見面。

她想要養崽,卻連崽的面都見不到,這是怎樣一種悲痛的領悟。

所以第一步就是,她該怎麼做,才能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人與人相處,都是從好奇開始的。

無靜看許弗音皺眉思索着什麼,一會兒歎氣,一會兒猙獰,一會兒哀愁,突然很好奇她在想什麼,能有這麼多情緒。

無靜端來了早食,許弗音看着,一碗薄粥與一些現炒的小菜,純天然無污染,就是分量少了點。這些古代閨秀身材苗條,根本就是餓出來的吧。

就這樣,在半餓不飽的狀态下,許弗音開啟了她在古代生活的一天。

梳妝時,許弗音才發現銅鏡中熟悉的自己,雪膚黑發,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連眼角的那顆淚痣都與原本的她一樣。這是她還沒長開的稚嫩模樣,她要完全長開還需再過兩年左右。難怪穿越後身體就沒不适應的地方,她與原主不僅名字相同,竟然連樣貌、身體都相差無幾。

與其說是巧合,許弗音更覺得像是穿書後的自動糾錯機制。

不得不提古人的頭發那是真的長啊,她昨天一通折騰使頭發打了好幾個結。也不知道那婢女用了什麼手法,三下五除二就梳理通順,還一點都沒扯到其他頭發。

“你梳發不錯,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小花。”

名字這麼随意的嗎,許弗音又望向另一位幫她上妝的婢女,對方說自己叫小草。

無靜看出她的疑惑,說:“她們被父母丢了,七公子撿了回來,公子說:賤名好養活。”

許弗音見她們認真點頭的模樣,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是蠻可愛的。”

許弗音平時哪怕笑也是很短暫的,這樣忽然開心地笑着,仿佛整個室内都亮了,讓小草發呆了好久。待梳妝完畢兩人離開主屋,小花教訓她:“你幹嘛老盯着少夫人看,還好少夫人與傳聞不同,不然我看你的眼珠子可以挖掉不要了!”

小草後怕地拍拍胸口,但還是會不斷想起那抹微笑,喃喃着:“少夫人真的好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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