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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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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官兵舉着火把圍了過去,在火光的照耀下,發現那是一個全身像是被烙鐵烙熟的黑衣人,渾身骨骼散架般被從院落裡扔了出來。

裡頭還傳來天幕裡的聲音:“官爺,在下發現床底藏着個人,形迹可疑便給你送來了。他好像中毒了,活不過今日辰時,官爺要審問可要盡快。”

金校尉低頭一查,果然是那打更人描述的穿着打扮,是他們要找的毛賊沒錯!

但看這黑衣人口吐白沫,雙目渙散,渾身就沒塊正常的骨頭。

這哪能撐到辰時,他看連一個時辰都夠嗆!

金校尉匆匆道謝後,指揮着衆人:“都等着挨闆子嗎,沒時間了,還不快把他帶回去審問!”

會不會挨禦史台與平遙侯府雙重彈劾,就靠速度了!

天慕裡回屋後,發現許弗音居然還乖乖站在原地,被毒傻了?

許弗音低着頭,所有表情都隐藏在暗影中,怒火也在這期間不斷累積。

剛才她沒防備才會在男人三言兩語中敗下陣來,險些被攻破防線,天幕裡太懂得抓住人性的弱點。

一旦被他掌握說話的主動權,就會不由自主地掉進他的節奏裡。

那些話不斷在腦海中不停循環往複,解毒後的十二時辰内不能情緒起伏過大,容易暈,但許弗音哪知道禁忌。

手腕上的玉镯貼着她的手腕,溫潤如細雨,那是薛懷風擔憂她被人拂了面特意送她的,那間專屬她的書房正在整理,還有林林總總的各種小事,有些話就這麼順理成章地說了出來。

“他值得尊重。”

“哦?”

“他忠君是因他走的就是忠君愛國之道,那是他的人生信念,與今上如何無關;他拼死禦敵是為守護邊疆、護萬民安危,他明白他退後大郢隻會繼續割地求和;他被同僚誣陷是因他過于信任這群袍澤,沒有防人之心。他有什麼錯呢?”

想到薛懷風原本燦如星辰的雙眸到如今的落寞黯淡,她越想越為他不值,瞧瞧他守護之下的大郢都是什麼東西。

天幕裡似乎想看清她的表情,他掐住她柔軟的下颚,慢悠悠地摩挲着她顫抖的肌膚。壓倒性的力量壓制,将她的反抗消匿于無形。黑衣人被掰開下颚的畫面還曆曆在目,她抖得愈發厲害。

男人迫使她揚了頭,将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那雙眼眸仿佛閃動着火焰不閃不避,直直躍入天幕裡的視線中。

“他就算有錯,也不是你這樣被他庇護的人有資格批判的。”

許弗音說完後,是在愈發強烈的眩暈中再度暈過去的。

她隻來得及看到天幕裡略顯錯愕的神情。

-

平遙侯府半夜被前來詢事的官兵驚醒,幾個院落的人都起來被簡單問了話。

開封府問的是毛賊之事,了解到平遙侯府無人受傷後才放了一半的心,至于财物是否有丢失,還要等第二日賬房的核對。

本就不寐的薛老夫人,望着睡意蒙蒙的衆人,讓所有人都回去睡回籠覺。她在穿着小厮服的薛睿之身上繞了一圈,示意他跟上來。

回去的人群中,唯有呂姨娘面色沉重,因着她聽到有護衛說漏嘴,提到五郎夜半非要闖孤鹜苑,似乎是想尋老七的媳婦。

聽到這消息的呂姨娘簡直晴天霹靂,人家許二好好的睡覺,哪裡招他惹他了?

這消息被她提前給了封口費,讓所有護衛都不許再提,這才沒有大面積傳開。

再看幾乎所有院落的人都出來了,唯獨缺了個許弗音,雖無靜解釋是七少夫人睡得沉,但沒看孤鹜苑其餘婢女臉色也古古怪怪的,再看自家文曲星居然穿着小厮服,呂姨娘簡直快被自己的聯想搞崩潰。

那鬼祟的裝扮,他要做什麼,他想做什麼!

吟詩,什麼詩,情詩嗎?

呂姨娘的身體狠狠一顫。

福安堂,薛睿之将今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報告給老夫人聽,還将那柄包裹好的柳葉镖交了上去。當然省去了他與許弗音私會的橋段,他必須盡可能将許弗音撇清。

說到最後,薛睿之動了怒:“我以為那位不會動作那麼快!”

如果不是他疏忽,也不會連累許弗音一個弱女子。

老夫人打開布包,望着那柄沾了幾乎看不見血色的刀鋒,問:“你受傷了?”

薛睿之連連否認:“沒有。”

老夫人又詢問了不少細節,沉吟半晌問:“你說當時光線昏暗,殺手沒确定有沒射中你,就直接逃離?”

與之前孤鹜苑的暗殺相比,在時機、人選、收尾的處理上,差别很大,手法有點粗糙了。

薛睿之一路擔憂許弗音的去向,沒細想這次暗殺的漏洞,他能沒什麼顧忌地跑出去也是因着認定今上不會那麼快安排下一次,在時間上來說太倉促。

薛睿之一驚,所以不是那位,那還能是誰?

薛睿之忽然想到了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老夫人重重敲着拐杖,氣得不停咳嗽。

“是有人在渾水摸魚啊!”

薛睿之立刻給老人順背,這時他驚訝地發現,在他眼中堅韌強悍的祖母瘦得皮見骨。

薛老夫人咳得淚溢,擺手示意他回去,薛睿之領會了老夫人的意思,無論第二次暗殺是誰指使的,都在無形間加快平遙侯府的下一步動作。

薛睿之離去前,薛老夫人又看了眼他的小厮服,語重心長地提醒了句。

“别人碗裡的,别去動。”

七郎看着萬事不入眼。

可一旦他真正看中什麼,不會容許他人觊觎分毫。

-

第二日,平遙侯府門外熙熙攘攘,前一晚毛賊亂入沒對它産生什麼影響。反倒是隔壁的邱家,散布在京城各處的大夫都被他們請入府中,說是家中小兒被吓到,吵鬧不斷。

邱家人急病亂投醫,甚至來薛老夫人這邊借大夫。

與邱家的熱火朝天不同,薛家這邊氣氛和諧不少,一群女眷笑着閑聊,她們時不時朝着裡頭看,像在等着什麼人出來。

路過的百姓望向侯府,還記得前些時日那引得全京城茶餘飯後談論的結親,有好事者掐指一算,今日不就是新娘子的歸甯日嗎,難怪如此鄭重。

無論侯府重不重視這場婚事,但該有的禮節都不缺。百姓們頻頻側目,一些未出閣的姑娘更是羨慕地望向那幾輛侯府規格的豪華馬車。

女眷們等了許久,也不見女主角出現。

新嫁娘的歸甯日雖不限制時辰,但歸甯一般都要在日落西山前回夫家,所以時辰上要盡可能的早,以象征吉祥如意。

“老七家的怎麼回事,快過好時辰了!”

“這麼大的日子都能睡過頭,無靜怎麼說都是福安堂出去的,為何也如此松懈?”

“找人去孤鹜苑問過了嗎,就說睡過了,沒别的了?”

“我住的離孤鹜苑近,昨夜好似有什麼動靜…”

正當大家被這句話吸引,要問問後續時,一夜未眠的呂姨娘渾身一震,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臉上敷了好幾層粉也沒遮住眼底的憔悴,直接打斷她們的對話,以免話題繼續延伸:“我過去看看,正好我這兒有幾個梳妝好手呢。”

說着也不等其他人說話,就往門内走去,她沒注意腳下,還險些在上階梯時絆了一跤。

其餘女眷面面相觑,奇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沒幸災樂禍?”

“是說啊,呂姨娘不是對老七媳婦橫看豎看,都不順眼嗎,居然會主動幫忙?”

“又不是她兒媳婦,怎的急成這樣?”

幾個女眷嗅到了點不同尋常的氣息,事出反常必有妖,紛紛示意自家婢女跟上去瞧瞧。

呂姨娘生怕許弗音這邊的異常會與五郎沾染因果,急急匆匆地來到孤鹜苑,整個院落在無靜的協調下顯得井然有序,全然不像自家主子有問題的模樣,呂姨娘不由地按了下狂蹦的心髒,應是虛驚一場。

她揚了聲,試圖望一望主屋情形:“你家主子呢,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出來?”

無靜在門口攔着,尋着各種适合的借口,好說歹說地攔着呂姨娘進屋的步伐。

小草、小花聞聲也出了屋門,瞧見是動不動就一哭二鬧的呂姨娘,還有跟在呂姨娘身後越來越多的仆從。

兩人額頭的汗越流越多。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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