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着烏風來的?”聽到修和韓夙的話,夏雄也反應過來了,“可Zack盯着烏風做什麼?”烏風這種靈器是會認主的,而且是專克魔化人,這個Zack明顯也是一個魔化人。
夏流立即反應過來:“還能是做什麼,這個紮克盯上烏風,肯定是因為背後的葉赫那拉家那群人喲!”要說現在最恨葉赫那拉家的人是誰,那必然就是夏蘭荇德·流。在夏流看來,夏蘭荇德和葉赫那拉家的敵對由來已久,之後葉思仁騙了她女兒的一生,葉赫那拉家的人又抓走夏宇這仇結大了!
“葉赫那拉·思思?”寒想了一會兒,想到這麼一個人,“但不是說他實力不濟嗎?”因為葉思思是葉赫那拉家代掌門的關系,寒對于這個人還是聽說過的,但聽說異能低微,和身為少掌門的葉宇哲根本不能相比。
韓夙看着烏風神色有些不确定:“如果真得是為了烏風而來……魔化人無法使用,那就是為了減少威脅?”但不可能是葉思思,葉思思的異能太過低微了,真想要除掉葉思思根本用不上烏風。冷不丁想到一個可能的韓夙,掃了一眼夏家幾人,才對修使用傳音入密【修,如果葉思思為了争奪葉赫那拉家掌門之位,會為了對付葉宇哲而來搶烏風嗎?】其實韓夙更想說的是葉思思背後的那個人,畢竟那個Zack的性格,怎麼看都不像是葉思思能掌控的。
聽到韓夙的話,修下意識皺了皺眉:葉宇哲是魔化異能行者,烏風的确能傷到葉宇哲,倘若葉思思拼着不要手下的命去偷襲,的确能借着烏風打傷葉宇哲。可是……修總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對:“葉雄霸呢?葉思思背後的人,也很可能就是隐藏起來的葉雄霸不是嗎?”如果是葉雄霸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去對付葉宇哲了。而且,比起葉思思搶烏風對付葉宇哲的說法,怎麼看都是葉雄霸為了解除隐患,派Zack行動比較有可能吧?
夏美一頭霧水得看了看在場的幾人,一臉不解道:“那個Zack一定會聽葉赫那拉家的老魔頭嗎?”夏美是不認識那個Zack,但可能是因為其和鬼龍一樣的裝扮,她總覺得這個Zack應該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應該不會對葉赫那拉家的那個老魔頭有多忠心吧?
“多忠心談不上,但Zack和葉雄霸之間一定達成了什麼交易。”韓夙看了一眼寒,心裡還是有些不解:如果Zack襲擊冰心是因為和葉雄霸的交易,那麼一位葉赫那拉家的掌權人,為什麼要對付一個冰心呢?冰心……她現在和白道的關系,應該隻有和寒以及韓克拉瑪家族的關系才對,還是說她和魔道也有牽扯?得盡快找個時間查清楚才行。
雖然無法斷定Zack究竟是否沖着烏風而來,但烏風的确是對付魔化人與魔靈的利器,因此修也提醒了夏雄要注意一下烏風。然而如何抓住Zack還是一個問題,抛卻Zack身後葉赫那拉家的存在,以Zack目前的行動來看,夏天和冰心應該都是其目标,如此一來,無論是夏家的人還是寒,都急着想抓到Zack的行蹤。
“不過,寒你在這裡?那你妹妹怎麼辦?”被修等人這麼一說,夏天也想起來寒之前也和冰心遇到襲擊的事,看到寒和韓夙都出現在這裡,也擔心起冰心的安全了。寒看了夏天一眼,心裡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道:“冰心如今在韓克拉瑪家族中,暫時不會有危險。”雖然韓克拉瑪家族在二十多年前的大戰中有所損傷,但畢竟不像夏蘭荇德家族一般隻剩下幾人,因此倒不用擔心Zack能闖到韓克拉瑪家中對冰心對手。
【葉思仁的事情,北城衛之後準備怎麼做?】顧慮着夏天夏美也在場,修直接選擇對韓夙傳音入密,而聽到葉思仁的事,韓夙也不禁蹙眉【盟主的意思是,繼續讓其留在老屁股酒吧!】
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的修有些詫異地看向韓夙【留在老屁股?可葉赫那拉家不是已經開始動手了嗎?】葉思仁的情況一直是由北城衛的人來盯着的,但這次Zack的出現,導緻北城衛團長赫辰重傷昏迷,韓夙一人總攬北城衛的事物難免有些不及之處。就算如今有了寒的加入,但寒對于鐵克禁衛軍的一切事情畢竟剛接觸不久,如果再将葉思仁這麼安排下去,北城衛很可能會被葉赫那拉家打個措手不及。
韓夙自然也明白修的意思,然而想到之前和灸舞的談話,韓夙也有些不能理解【盟主似乎想用葉思仁試探些什麼,但我實在看不出葉思仁能有什麼用。】韓夙也覺得很奇怪,葉思仁對于葉雄霸到底能有什麼作用?就算當年葉思仁天賦卓絕,但如今葉思仁已經當了二十多年的麻瓜了,葉赫那拉家也有着一個葉宇哲,怎麼看葉雄霸都沒有必要将精力放在葉思仁的身上才對。
【比起葉思仁,我更傾向于葉雄霸盯上得人是夏天。】修想到之前夏天夏美意外掉入魔界那次,又想到這次Zack的出現,修心中也微微起疑:如果真得是葉雄霸的設計,那麼他是想做什麼?看起來并不像是要除掉夏天,更像是……磨練?可是葉雄霸為什麼迫切想提升夏天的實力?
韓夙也有些不解得打量了一下夏天,目光又掃過一旁的夏家其餘三人:怎麼看,夏天也不像會為葉雄霸所用!
郊外一座别墅的密室中——
葉宇哲仔細觀察了一下被困住得魑魅:“看起來,這毒并不像專門針對能量體的。”站在一旁的舒文峤更是皺眉:“很明顯,這魑魅被滅殺是這毒太霸道!”連原本用來困住魑魅的防護磁場都被腐蝕了,這種情況下,如果想毒殺靈魂,隻會将作為載體的□□也一起摧毀。
“更不用說,你還想分辨靈魂的不同……”同樣參與這次藥品研制的墨涵鏡淡定得下了結論,“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再厲害的毒那也是死物,怎麼可能會精準識别靈魂的不同呢?一邊的冠林和藍鹛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全程就當自己是個木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