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臣心跳的很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伸手了,但下意識的舉動足以說明他的内心不平靜。
一般這種晚宴上吃東西的人不多,但要好看,所以大多數點心都是漂亮,分量少得可憐。
對于兩個成年男人來說,他們也隻能墊個肚子,吃也吃不了什麼。
季修臣隻是嘗了個味道,祁星野倒是吃的還算不錯,還能跟一旁的人說笑兩句。
隻不過每當季修臣看過去時,對方就像是被抓住了脖子的大鵝,發不出聲音來。他默默轉過去,不再跟祁星野搭話了。
這反應也太大了吧?
祁星野有些好奇,對方不理,他便一隻手搭在季修臣的肩膀上小聲問,“熟人?”
“爺爺好友家的孫子。”季修臣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不熟。”
這是實話,但看對方那種避之不及的态度,祁星野總感覺他應該因為季修臣吃過不少虧。
畢竟季修臣是那種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站的太高,隻能讓人仰望。
其實除了羨慕嫉妒祁星野之外,還有不少人挺佩服他的,就季修臣那個個性,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相處的來。
晚宴說不上無聊,但也不怎麼有趣,好在祁星野又認識了幾個新朋友,約着有空一起去玩。
晚宴結束,一回去,祁星野就把西裝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黑色的背帶,格外凸顯身材。
季修臣喝了好幾杯,其實以他的酒量,這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看着祁星野脫衣服時,季修臣就覺得自己似乎醉的有些厲害,身體在發熱,口幹舌燥。
酒,就像是一個合理的借口。
仿佛無論什麼事情,都能往酒上面推,就如現在一樣。
季修臣伸出手,抓住了祁星野的手腕,祁星野一時不穩,直接摔了下去,兩個人交疊在沙發上,氣息交融。
到底是酒醉人,還是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