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完成後他歎了口氣道,“就在這裡吧。”
兩人的身形漸漸消失,距離這裡很遠的一棵樹枝無風晃了晃。
“他們倆怎麼消失不見了啊?”一隻小松鼠站在樹頂上瞪着圓溜溜的眼睛。
“笨。”穿着崇周山修仙者衣服的女修站在稍矮的樹枝上,“那條龍用了屏蔽陣法。”
“剛才你倆看見了嗎?”另一位男扶住另一個樹枝,滿臉震驚,“小魚她……”
這兩人一松鼠,正是花費了大半個月混進來的長漓、墨斐和章葵。
章葵道:“沒看清,樹葉給我擋住了。”
“我看見了。”墨斐摸着下巴,“妖主解人家褲帶呢。”
長漓的手死死摳着樹皮,指甲已然陷了進去,“他怎麼能……該死的龍族!”
“這事看起來像是我們妖主主動的。”墨斐公道的說。
長漓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的想沖上去。
章葵趕緊攔住他的腳,“别沖動,我們是為了偷背包來的。”
長漓順了好幾口氣,從樹上掀下來一塊樹皮洩憤。
“不過這背包真的很重要啊,他們倆幹事兒的時候都背着呢。”墨斐說。
章葵看了眼又要暴走的長漓,顯然是被她直白的字眼刺激得不輕。
“……姐你少說兩句吧。”
墨斐撓了撓頭,“我說讓你倆别來吧,情緒不穩定又做不成事。”
“小醜,你别攔我。”長漓張牙舞爪的說,“我跟這頭鲸魚沒完。”
陣法中的常有魚已經徹底剝開仙尊身上礙事的衣物。
這次沒有水汽模糊視線,她看的更加清楚,每一根肌肉線條都映在眼眸,白皙勁瘦的身體不知何時被她逼得靠在又粗又黑的樹幹上,黑白分明的顔色刺激得她呼吸急促起來。
她的手指按住仙尊的脖子,揉搓着他的喉結。
蒼珏無意識地呢喃出聲。
她的另一隻手則去了相反的方向,剛觸碰到他的身體,蒼珏的睫毛就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後背是粗粝的樹幹,摩擦在他養尊處優的皮膚上,刮得生疼,身前是常有魚粗糙的手指,在他的身上點火。
身體又疼又癢,很快被撩撥出更深的欲望,他難耐地扭動着後背,忽的被常有魚握住。
“果然有兩個呀。”常有魚驚歎道。
他頭腦空白的低下頭,心髒突突狂跳着,看見常有魚的手指動起來,頓時刺激得頭皮發麻,整個後背重重貼在樹幹上,像困獸一般高昂起頭,緩慢的呼出一口氣。
湛藍的天空從葉片間露出,光斑晃進他的眼睛裡,仿佛在提醒着他正在做什麼荒唐的事情。
但欲望如潮水不停翻湧上來,他已經顧不得什麼了,隻想緊緊摟住常有魚,和她一同溺死在水中。
滅頂的白光将他淹沒,蒼珏終于喟歎一聲,胸口快速起伏着,意識逐漸回籠。
他垂眸看了一眼,衣服早已掉落在地,後背沾着破碎的樹皮,被汗水浸透的發絲貼在臉側,顯得格外狼狽。
至于常有魚,除了手指和衣服微微濡濕,其他地方都整潔如初。
他心裡隐隐覺得哪裡不對。
常有魚卻饒有興味地踮起腳,貼在他的耳邊說:“仙尊,下次我能看看你的尾巴嗎?”
熱氣呼在他的脖子上,帶起一片戰栗,他的臉紅透了,用指節敲了敲常有魚的腦門,“龍族的尾巴豈是你能随便看的。”
“可是,我……”
“别可是了。”蒼珏拿起自己沾了泥土的衣服,歎了口氣,幹脆從儲物袋中找了新的出來換上,又給常有魚念了一遍淨身咒。
一切收拾妥當,看不出一絲痕迹,他才收起了屏蔽陣法。
一個人影出現在不遠處,驚了他一跳。
那人緩步像他們走來,臉上帶笑地問:“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
“哥。”蒼珏皺起眉,嗓音低啞的叫了他一聲。
蒼凜點點頭,“我要帶小魚修煉去了,功課可不能懈怠。”
他看向常有魚,伸出手,“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