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您吧。”常有魚說着擡手摸了摸仙尊的臉頰,已經到了燙手的溫度。
蒼珏沒說話,隻是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某種邀請。
之後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仙尊仰面躺在羅漢床上的小桌子上,任由她的手指肆意揉搓,直到敏感的腰部因為她的觸碰弓起來。
白皙的肌肉緊緊繃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在常有魚的眼前晃動,她沒有多想,隻是覺得牙癢,一口咬住了仙尊的肩膀,牙尖用力。
“啊……”蒼珏本來沉浸在又麻又爽的刺激中,這下疼得直呼氣,拍了拍她的後背,“松口。”
常有魚聽話的張開嘴,光潔的肩膀上赫然一道深深的牙印。
她的眼神随之暗了暗。
“怎麼這麼愛咬人。”仙尊羞惱地擡起不算清明的眼眸問她。
常有魚沉默片刻,直到仙尊露出不滿的表情,才指着心髒說:“因為這裡難過。”
蒼珏一怔,從發情期的燥熱中稍稍恢複了一點,扣住常有魚的後腦勺,“這樣會讓你好受些嗎?”
“嗯。”常有魚悶悶的答。
蒼珏沉默後歎了口氣,“算了,一定是我什麼時候欠你的……随便你吧。”
尾音帶上了潮濕的熱氣,消散在常有魚耳邊,她像是獲得了赦免權,手上的動作放肆起來。
仙尊身體随着發情期起的變化讓她不需要太過費力,就能使他再問不出一句話。
隻是這次她沒在仙尊腦海中看到任何畫面,仿佛完完全全沉浸于現在。
最激烈的時候,蒼珏半睜着眼睛,看見身上富有彈性的軟肉被常有魚咬住,叼起來到了不可思議的長度。
明明該是痛的,不知為何頭皮卻像炸開了一般,整個人瞬間被抛向了更高的頂點,渾身戰栗連腳尖都蜷縮起來。
很快他被狠狠抛回地面,指節緊緊抓住羅漢床上的墊子,手背青筋暴起。
常有魚松開了牙齒,他的後背肌肉貼着冰涼的桌面,胸口快速起伏着,心跳如擂鼓一般轟鳴。
意識沒有完全聚攏的時刻,他模模糊糊地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上常有魚帶給他的痛覺了。
常有魚睡了一覺心情好多了,睜開眼睛,入目就是仙尊身上滿是牙印的青紫皮膚,很紮眼。
她有些心虛地從床上下來,被仙尊一把撈了回去,迷迷糊糊地說:“再睡會。”
“我去給您倒水。”常有魚小聲說,“而且我要去修煉了,跟蒼凜仙君約定的時辰快到了。”
蒼珏不悅地睜開眼睛,“你對這個倒是挺在意。”
“嗯因為遲到會被蒼凜仙君罰站。”
“今天不用擔心了。”蒼珏沒有攏起衣服,敞着衣領坐起來,柔順的布料從他的肩膀滑脫,“他離開崇周山了。”
常有魚瞪起眼睛,“啊?他去哪裡了?”
蒼珏對于她對他哥的關心十分不爽,不過他自己昨天爽過之後,寬容許多,和顔悅色地說:“他去神都了。”
“去哪裡做什麼?”常有魚不解地問。
蒼珏挑了挑眉毛,自然是被那些真神拎過去挨罵了。
藥田被毀,藥王神可是大發雷霆,抓不住那些妖族,現在逮到了他哥這個龍族,怎麼也得發洩一下怒火。
不過畢竟他們是龍族,又沒有更确鑿的證據,估計也就略施懲戒。
蒼珏準備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再去神都求情,讓他們放人。
他正好可以和常有魚單獨相處了。
他彎起嘴角,“去神都自然是有事要辦,之後暫且由王榄繼續帶你,以後有任何修煉上的問題也可以來問我。”
“好。”常有魚沒再追問,備水去了。
——
此時的蒼凜正跪坐在神殿的靜思堂中,說是靜思,其實是關禁閉的懲罰室,裡面充斥着大量的妖氣,他的身體和精神無時無刻不在緊繃着,對抗這股妖氣,以防邪氣入體,損傷修為。
他已經被關了五天,眉宇間多了幾分焦躁。
終于他開口,對着靜谧的屋子說:“可否幫我通報一聲,将我的儲物袋還給我,我想聯系我的母親。”
門外很快傳來回音,“有什麼事可以讓我們代為傳達。”
蒼凜沉默片刻,“隻是向我母親報個平安。”
“蒼凜仙君倒是孝順,但應該不差這一次兩次吧。”
蒼凜抿了抿幹燥的嘴唇,“我父親修煉中出了點岔子還在閉關中,所以我母親也擔心我會出問題,要求我每五日聯系她一次。”
他又道:“麻煩您通融通融。”
門外的聲音道:“我去禀報藥王神。”
“多謝。”蒼凜垂下眼眸,是他大意了,本以為沒有确切證據,真神不能拿他們龍族如何,沒想到藥王神的怒氣如此巨大,竟把他拘禁在此。
他攥緊了拳頭,從前在崇周山,他每五天都會給母親送去消息,還會托人将自己找到的滋養藥材送回高柱山,目的就是想讓母親安心。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尋找小魚,并且竭力阻止這件事。
一旦他的消息沒有傳回去,必然會引起母親的警覺,繼而發現小魚的下落,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她會再次殺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