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封了姑爺什麼官?”鈴月問道
“還未可知,要等上他再作一賦佳作”文君道“那姑爺可是在信中訴說衷腸?”鈴月打趣笑道,隻見文君面中羞澀泛紅起來。
“隻是留在京城,那歸期便要一拖再拖了”文君未免傷心道
“那不簡單,小姐多給姑爺多寫些信以表思念之情”鈴月建議道
“哪就這麼多情啊愛啊的,你小姐的酒樓生意大好正要各國各地開分店呢”文君自豪道
“小姐你啊,自從做起了生意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果然是虎将門裡無犬女,會不會有一天就開到姑爺身前去了?”鈴月繼續打趣道
“你啊,什麼時候開起你小姐我的玩笑來了”文君起身抓起了鈴月的癢癢來,鈴月笑得大喊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小姐”
門院外守候着的無傷聽着她們的打鬧嬉戲靜靜地聽着喝着小酒,是什麼讓本生性自由散漫的他甘心留在這四方小院靜看落雪呢
京城總是瞬息萬變繁亂迷人,這不,漢武帝诏見司馬相如的事在京中訊速傳開了,對于這個即将成為新貴的人,各處有巴結的,有張望的…當然也少不了有诋毀的。
“公子,這些都是各府送來的禮品和拜帖”侍童道
?“有什麼特别重要的嗎?”司馬相如問道
“有一位,當朝中書令約你去酒樓一叙”侍童道
“可有文君的信件?”司馬相如道
“未曾”侍童略帶一些緊張道
司馬相如按時赴約,進入房内後便看見中書令左右一個侍妾,司馬相如也是見慣了這些場面,内心不喜但表面還能扮作風流才子。
“相如來了,快落座”中書令笑道
“謝大人”司馬相如坐在另一邊道
“相如才子果然不同凡響,難怪京城都傳你是皇上身前的大紅人呢”中書令巴結道
“大人說笑了,不過會作幾篇閑賦,那比的上大人才情綽約”司馬相如推杯換盞,官場上便是如此,一但進入便猶如一張結絲的蜘蛛網拉幫結派争奪地盤,作為新貴那必是不能事先處處豎敵。
“外面也說司馬先生的文章華麗取寵,有攀附聖上之意,可謂喪失了文人傲骨司馬先生你怎麼看?”中書令試探道
“文人傲骨本就傲上三分,若是再?束之高閣怕不是要腳不沾地?”司馬相如大手一揮毫邁道
“好,好,司馬先生果然與那些個酸文人不一樣”中書令摸着胡子帶着幾分探究的意味道
?回到客棧的司馬相如一臉平靜,侍童見狀上接過外衣問“公子與那中書令可交談的來?”
“日後他的貼子再來,回了便是”司馬相如道
“公子如今正是大好前程之時,怎可回了人家?”侍童一臉不情願道
“随你吧”司馬相如呷了口茶,他也無心在這些事上做文章,他的新賦《上林賦》還需要他費些力氣的。
司馬相如留在京城作賦的時間越發長久了起來,不知不覺已經兩年過去了。
文君在卓府倚着欄杆百無聊賴地看着高飛的孤雁。
“雁兒啊雁兒…為何你也是孤零零的”
“小姐怕不是想姑爺了吧,再給姑爺寫上幾封信?”鈴月端上杯茶道
“沒意思,每次寫信都是我一人的情意罷了,寫了多少行書都隻是??蹉跎”文君?看着十裡長亭望遠欲穿道?
“那小姐撫琴,作詩?”鈴月提議道
“沒意思”?文君興趣?缺乏道
“那去文君酒樓?反正隻要忙起來就不會無聊?了”鈴月又道
“你家小姐的錢十輩子都花不完了,沒意思...”文君?哀嚎道
“....”
鈴月竟無言以對。
“你說我為什麼不能是個男子呢?那我也可以去做官?去發展自己的一片前途,而不是在宅院這嘗遍思念苦澀的滋味”文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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