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的周末原本應該跟津美紀姐姐在家共同度過的,結果被無良監護人帶出來練級,走半路五條悟被一條重要信息喊走了。
臨走前他喊來了夏油傑幫他照顧小孩。
“惠?”一身休閑裝的男人大步朝伏黑惠走了回來,他的手裡拎着一個紙袋子,看不出來裡面裝着什麼。
“您好,夏油先生。”謙卑有訓的小男孩朝着夏油傑鞠躬,目光交錯的一瞬間,伏黑惠把頭又低了回去。
“啊,還像之前那樣喊我就好了。”夏油傑對這個年齡段、小孩說忘就忘的記性深感無奈。
明明之前還是可以一起玩電動的,現在關系像是一下子疏遠到了許久不聯系的親戚般。
“好的,傑先生。”
伏黑惠離他的距離又遠了些。
夏油傑沒轍了,給五條悟發了個信息表示自己成功跟惠彙合了。
他把手裡的提袋遞給了伏黑惠,“裡面裝了一些小零食,等會無聊的話可以吃。”
伏黑惠禮貌道謝接過,發現裡面全是監護人喜歡吃的甜食,甚至還有很多軟糖和巧克力。
他沉默的看了一眼夏油傑,發現對方也在看着自己,甚至還有些期待,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怎麼樣,小孩子不是都喜歡吃這些嗎?”
……
伏黑惠像個小大人一樣,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夏油傑摸不着頭腦他怎麼了,看他也不想講,幹脆直接帶他去目的地了。
今天他的任務一把妖刀,要是有什麼小咒靈還能扔伏黑惠練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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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藤四郎身上的暗堕氣息緩解了很多,隻是夜間總會有突然喘不上氣和被夢魇的時候。
他又一次被夢驚醒的時候,發現牆角多了一縷橘色暖光。
燈旁坐着的是藥研藤四郎,他手裡捧着一本厚重的書籍,手中的彩色記号筆時不時在上面劃拉兩下。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突兀的目光,藥研藤四郎望了過來。
[做噩夢了嗎?]本丸的大家多少都會手語,不得不說這在安靜的環境裡十分的便捷。
[嗯,藥研你還不睡嗎?]前田藤四郎帶了一個毛毯走到了藥研身邊。
[剛好睡醒了,想研究一下暗堕引發的具體原因。]藥研藤四郎的目光掃過門口一個巨大的蠶蛹。
鲶尾的睡姿實在是,難以評價。
正正好好把門口堵住,藥研想安靜的出去都不行。
前田藤四郎也無奈笑了一下,要是天在暖和些,可能不止是鲶尾睡姿問題了。
兄弟們同住在一個安全的本丸多麼難得,放松以後他們難免都會有些松懈。
[我能幫到你什麼嗎?]前田藤四郎不想讓兄弟如此辛苦,他們這些日子的努力不是沒看到,正是因為看到了反而才覺得無力。
前田也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恢複正常。
[不介意的話跟我聊聊明天想種些什麼作物?明天可是我們兩個值番啊。]
前田藤四郎原以為他會問些過往瑣事,前田已經做好了闡述以前的準備了,沒想到藥研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但是前田不得不承認,他松了一口氣。
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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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坐在移動的電車上,眺望着窗外流淌的藍色大海,陽光下的海面像是一塊透明的鏡子,汲取周邊的色系後閃爍着光芒。
神奈川的大海尤美。
陸奧守吉行在一旁瘋狂的拍照,嘴裡不停的嘟囔着“這個角度拍照肯定很出片,真是太美了,這片海,沒想到咱也有一天能坐上新幹線。”
一旁靜靜看海的大俱利伽羅,面無表情的盯着前面的玻璃看。時不時還要推開動來動去的陸奧守吉行。
相比他們兩刃,一期一振和笹貫就顯得尤為正常了。
一期一振正在看報刊,他的身形端坐闆正。
而笹貫對海無感,海面會讓他回憶起沉在海底的日子,于是他開始閉目養神。
“怎麼了,惠?”夏油傑發現伏黑惠的目光自從上來的五人組後,就像是貓看到了玩具一樣,死死挪不開視線。
夏油傑順着他的方向望了過去,那邊是個很空的車廂,裡面最為出色還要數剛上車的幾人。
坐在那群大人中間的小孩跟旁邊的軍裝男子同一發色,一眼看去就是親兄弟。
這沒什麼好觀察的,隻是從這幾人的身上可以看到不少殘留的黑氣,像是在來之前跟他們詛咒接觸過一樣。
難不成是詛咒師。
夏油傑暗自猜想,他的目光被敏銳的大俱利伽羅察覺到,金色的眸子像是磁鐵一樣,瞬間望了過來。
夏油傑不甘示弱的望了回去,對方的手無意識的蹭過腰間。擅長用槍嗎?但是動作很大,像是更長一些是武器。
難不成眼前的是什麼極道出門,中間的小孩子其實是家中少主。
就在夏油傑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衣角被旁邊的孩子拉動了。
“那個是我認識的朋友。”伏黑惠這麼說了後,就朝着那個車廂跑去。
被夏油傑猜測少主的天藍發小孩也朝着惠跑了過來。
諾蘭下意識的握住伏黑惠的手晃了晃,他在家中跟小短刀也是這樣相處的。不過他的動作好像吓到了伏黑惠。
“怎麼了?”諾蘭不解的看着伏黑惠松開的手,他剛剛也沒用力呀。
“……抱歉,我不太習慣跟人這麼接近。”小朋友伏黑惠很少有跟人這樣接觸,平常最多的是被可惡的監護人掐臉蛋,他手勁又大,每次被捏完伏黑惠都感覺臉上腫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