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被伏黑惠叫醒的時候,腦子還迷迷糊糊的,昨天夜裡他跟傑做完任務回來,又打了一宿的遊戲,現在神智都還沒清醒。
伏黑惠給他手裡塞了根電動牙刷,五條悟隻需要動動手就可以了,而惠拿着熱乎的毛巾幫他擦臉。
等擦完臉以後,伏黑惠又拿着護膚産品往不省心的監護人臉上塗。
最後的潤唇膏是稍微清醒一點五條悟自己塗的。
“今天不是說好去諾蘭家玩嗎?”
昨天夜裡伏黑惠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五條悟薅起來通知了明天早上要去諾蘭家玩,說完這句話五條悟就回屋了。留下毫無困意的惠,他還是第一次去朋友家玩,激動的後半夜根本沒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七點,他跑到監護人門口等,他等了兩小時,發現監護人屋裡還是毫無動靜。
他手機都玩沒電了,回去充了會電,又重新收拾了些給諾蘭準備的禮物,結果監護人還是沒醒!
伏黑惠等不下去了,咚咚咚的敲着門,裡面還是毫無動靜。
後面發現沒門沒上鎖,于是就發生了上面的事情。
等五條悟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地鐵站了。
“還要坐地鐵嗎?早知道我喊人來接我們了。”五條悟坐上地鐵以後又睡過去了,靠譜的伏黑惠滿臉認真的看着站數,到了神奈川以後才晃醒了五條悟。
伏黑惠推着困倦的監護人,艱難的打了個價格高到吓死人的出租車,終于到了諾蘭家。
“我們到了。”
“诶,竟然是小洋樓嗎?”睡醒的五條悟觀看着洋樓前開得正盛的玫瑰花,挑了挑眉。
“惠。”突然停下腳步的五條悟指腹搭在白色的玫瑰上,身子傾斜離玫瑰花一尺距離,他的鼻尖微微翕動。
“怎麼了?”跑到門口準備敲門的伏黑惠回頭,就看到監護人很嚴肅的看着自己。
伏黑惠轉了轉頭,沒發現危險,難不成是在蛋糕店看到的那個咒靈出現了?伏黑惠小跑回五條悟身邊,心中多了些警惕。
“聽說花開得越盛,養分就越好,說不定底下埋着屍體哦。”這類花通常都吃肉,不管是什麼肉。
五條悟作出一份恐吓的姿态,本以為伏黑惠會吓得吱哇亂叫,小孩子不是都會害怕屍體之類的?
“那你就不會讓我往門口跑了。”伏黑惠冷靜下來了,他原本以為監護人是看到了咒靈,沒想到是在逗他。
是的,逗他。
以監護人的六眼,這下面要是真有什麼,也早就看穿了。
“嘁。”被識破的五條悟不再出聲。
伏黑惠也順利的進入到屋裡,也看到了站在玄關準備出門的諾蘭。
“惠!”諾蘭剛要撲過來就被長手長腳的五條悟攔住,他仰着頭看了半天才看到那張被墨鏡遮住的臉,對方正凝重的看着自己。
“你最近有一個人去過什麼危險的地方嗎?”諾蘭身上殘留的咒靈氣息達到特級了。
光是看小孩過來,附在諾蘭身上的殘穢都要撲上五條悟的臉了。
“啊。”諾蘭被他的話提醒到,想到了什麼。
諾蘭記得夏油傑先生好像之前有說過他們會袱除咒靈來着。
諾蘭來之前在七星劍屋裡待了一會。
難不成他們還能感受到七星劍身上的怨氣嗎。
“嗯,五條先生可以幫忙消滅嗎!”充滿期待的諾蘭,已經想到了七星劍以後不用在躲在屋裡,可以出來跟大家一起玩耍的場景了。
五條悟沒拒絕,不過他搖了搖頭。
“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