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同整個人興奮的都在抖,望着溪澄的眼神帶着明亮的光芒,像是在看什麼絕世寶物一樣。
房東看路景同狀态有些不對,擔心他有什麼病,匆匆給溪澄囑咐:“你不再租房子也好好保護衛生,走得時候打掃一下。”
溪澄應下,房東就離開了。
路景同激動的湊到溪澄身邊,小聲喚他,聲音都啞了:“殿下。”
溪澄看了一眼送房東離開 的林奇,迅速把路景同拉進了房間。
“殿下,您就是那位殿下!”路景同激動的右手撫在心髒處,給溪澄深深行了一禮。
“我不是。”溪澄知道路景同怕是猜 到了一些,還是先否認了。
“您就是,我給您說,您現在很危險,外邊有很多人在找您……”
路景同巴拉馬巴拉的,将他來接近這裡的目的和自己的一些猜測都說了:“像我雌父這樣想攀上您關系提升社會地位的還好,就怕有些蟲沒有蟲性……”
聽到路景同是刻意接近,溪澄一時人都有些不好,又覺得對方将自己父親就這樣賣了有些好笑:“你什麼都告訴我,都不怕我生氣?”
路景同小心的望着溪澄:“我不想隐瞞您,對不起,我剛開始不知道您是那位殿下,所以就……”
“停!”溪澄舉手,打斷他,快速道,“你誤會了,我不是那位殿下,至于信息素怎麼來得,這是秘密。”
路景同眨眨眼,點頭:“我知道了。”
不過他明顯沒有信,溪澄坐時他擦凳子擦地闆,連吃飯時盒飯都打開,筷子包裝拆開遞到溪澄手裡,殷勤無比。
溪澄都不好意思見他,幸好馬上就發完貨了。
這個時候,杜克正在相親,相親的雄性提的要求很高:“結婚後你名下财産不用全都轉給我保管,一半就行,……”
對方一副大度的樣子。
也的确沒錯,這樣的雄性已經算是好的了。
但杜克還是忍不了,禮貌道别後,回到車上狠狠抽了一支煙。
真是狗.屎,雌蟲為什麼一定要結婚?是工作不香還是錢不好賺?還不如找個雌蟲一起搭伴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