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帥剛走進包廂就打了個噴嚏,差點與世長辭,還好王坤鵬扶了一把。
瑪德!誰踏馬背後詛咒爺爺,不想活了?
“義父,您來了!”
“又多了個義子,我咋不知道?”
王坤鵬爽朗地大笑道,“難道是我搞錯了?濤子見到你總喊你義父,我還以為現在不流行叫總裁改義父了。”
“這個稱呼比較特殊,不宜多叫,”喬帥一本正經道,“畢竟我很窮,給桃子紅包就已經耗盡了我最後一滴血。”
喬帥放眼望去,這二人頗為陌生,并不是“南海漁業集團”新招聘的任何一個員工,于是開口詢問道,“這二位是?”
“義父好,我是徐雲峰,”這厮一米七不到,五短身材,有點胖,臉黑了些,皮膚狀态很差,褶皺遍布,手上全是老繭和舊傷痕,不過骨骼粗壯,聲音洪亮,一聽就是個灑脫的人,喬帥猜測幹保安前這人八成在工地幹活,他骨子裡透着樸實、憨厚,像個真正的農民,“我會努力幹活的。”
喬帥有一瞬間想說“同志們辛苦了”,因為太踏馬像首長會見底層群衆的名場面了。
“義父好,我叫趙一二,”趙一二個頭比徐雲峰高,和喬帥持平,看上去清清爽爽,有一股超然物外的氣質,不愧是“道”上的人 ,不似“佛”上那些作奸犯科、滿嘴仁義道德的老秃驢,整天來世再做人挂在嘴邊,咱“道”上的隻求今生,不求來世,盛世遁世修個小仙,亂世下山,拼個你死我活,走也走得灑脫,“貧道—不,我也想跟着您發财。”
喬帥也無奈,我踏馬是到了認賊作父現場麼,我是董卓,這倆貨是呂奉先?
“都說了别喊義父,我真沒錢,”喬帥指示大家落座,“餓不餓?要不先帶你們去吃飯,完事再洗腳?”
四人皆整齊地搖頭。
“?”
喬帥瞥向心虛的吳濤,頓時明了,“為何不吃飯?”
“雖然餓,不過有特殊服務,決不能白白錯過。”徐雲峰的憨厚用在這頗違和。
“我就是沖特殊服務來的。”
“那—先洗個澡?”見四人衆志成城,喬帥也不好抹了他們的雅興。
不到五分鐘,徐雲峰和趙一二就先後出了浴室。
有這麼猴急?
禽獸!
血氣方剛還得是年輕人啊。
“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喬帥不經意地問道。
四人皆震驚不已,大家都是處,經驗不足,都很腼腆。
第一次玩得太刺激對身體不好。
于是,三人忍痛選擇了一個個來。
“你們選一個技師吧?”喬帥扔給三人一本介紹技師基本情況的小冊子,名字當然不會是真的,畢竟從良後還得回鄉下找接盤俠呢,要臉,“很貴的,好好選。”
“義父,是一人一個麼?”吳濤迫不及待起來。
“我很有錢麼?”喬帥差點動手,“一個就夠了,找個能幹的。”
“那必須的!不能幹誰來這鬼地方?”王坤鵬大咧咧地說道,“我喜歡禦姐,舊宮二花那種,你們呢?”
“音木辛。”徐雲峰直言不諱道。
“河本無菜。”趙一二掐指一算,笑道。
輪到吳濤了,他想了想,“我喜歡國内的,李拉拉。”
四人讨論得如火如荼,就步兵騎兵還差點引起動亂。
喬帥在一旁臉都黑了,叫你們來放松,不是來讨論喜歡哪一個老師的。
“選好了沒?”
四人齊聲回答,“沒。”
“既然衆口難調,不若我挑個像麥琳的吧?”
四人大驚,臉煞白無比,如同即将登台正化妝的京劇名伶。
“别别别,義父,我們還不想留下心理陰影。”
喬帥像個大家長似的,朝四人看過去。
“還是我來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