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謝拙言也走進了那堵玻璃牆開始淋浴。
起初時黎還懷揣着一點虧都不吃的想法,正襟危坐想要把謝拙言看光他的部分補回來。
可是當謝拙言脫掉T恤漏出精壯的肩膀的時候,他馬上就面紅耳赤了起來,還不忘支支吾吾地詢問系統:“不是說有馬賽克擋着的嘛,怎麼現在不給我上安全模式寶寶鎖啦?”
系統霎是無語,“黎黎你還好意思說呢,你上次耍賴求完局長以後,局長受不了你鬧騰給你解禁了,現在就我眼前還是一片馬賽克。”
時黎完全把這事忘記了,現在想起來的時候他還有些羞愧,因為他當時興奮得買了一堆□□的東西回去看,差點把自己看吐了。
“咳。”有福同享有難往外推,時黎不承認自己毫無朋友義氣,他把衣服抱進了懷裡,顧左右而言他,“我要換衣服了,統子你不要偷看哦,小心長針眼。”
系統:“……”
上一秒才說了它壓根沒權限偷窺yhsq,時黎馬不停蹄地插肋補刀,完全就是故意的吧!
跟着這樣的宿主簡直就是前途渺茫啊!
系統恨鐵不成鋼,無形地瞪了一眼時黎,植根在時黎腦海裡的程序一溜煙就跑掉了。
時黎感覺不到腦内的電磁波動,他悄悄松了口氣,按壓了一下狂跳的胸口,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謝拙言。
接受他審視的青年已經抽條成型,完全具備了侵略型男人該有的身高,一米九的個子就算是脫光了站在那什麼也不幹也依舊很有威懾力,除此之外健碩的腹肌線條分明,濕漉漉的胸膛随着平靜的呼吸緩慢起伏,淩亂的發絲不斷有水珠滴落,悄然滑入隐秘處消失不見……
!!!
時黎警鈴大作,連忙回過了頭,暗暗罵道謝拙言真該死。
沒事長那麼好幹嘛,萬一他未來對象比不過這幅身材怎麼辦?他會很傷心的。
時黎為自己點了一首哀歌。
不過此時此刻話又說回來了。
難怪呢,難怪浴室要裝雙向玻璃,原來這種暗戳戳的偷窺這麼澀情,傳言有錢人都玩得花不是沒有道理的。
時黎往卧室方向走了幾步,突然反應了過來。
有錢人……?
他不就是有錢人!
他的錢多得沒處使來着!
時黎低調了這麼久,險些忘記了自己也很有非同一般的家族勢力,而他的地位是衆星捧月,要什麼都會有。
他開始憤憤不平了起來。
謝拙言算什麼?他能找到更好的!等回去市裡了他就去酒吧找男模,一下子找十個,通通摸個遍!他就不信撇開謝拙言,他周圍就沒人能看得過去了。
時黎滿懷雄心壯志,于是謝拙言就這麼看着他雄赳赳氣昂昂走進了卧室。
“……蠢得天真。”
想到時黎剛剛投過來的視線,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摸了一手,很結實。
也就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自己實實在在鍛煉了這麼多年,好像還是有點用處的。
至少不會在時黎面前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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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出來的時候,時黎已經換好了衣服,他本就唇紅齒白長相優越,盡管不化妝也能和衣服相稱得很好看。
謝拙言沒有穿浴袍,隻在下身圍了一塊浴巾,時黎剛他對視上就把眼睫垂了下去,卻又猝不及防看見了對方痕迹深刻的人魚線,當即無語凝噎。
他擡起頭撇了撇嘴角,幹脆紅着臉死死盯着謝拙言那副肩寬窄腰的身材看,“你要帶我去哪裡?問了薛清霜他們,都說燒烤宴還沒完,沒提到要另開一桌。”
謝拙言剛打開吹風機想給自己吹頭發,他忽然把風口對準了時黎的臉,毫不留情蹂躏道:“你才和薛清霜見過幾面?怎麼也和他摻和在一起了?”
時黎以為謝拙言是在不滿自己去結交他身邊的朋友,愣了一下,立馬炸毛應激道:“你什麼意思呀?又不是我主動和他認識的,是他先來找我玩的!”
謝拙言皺了皺眉頭,心中那點滋味說不清道不明,“他作風不好,你别搭理他。”
雖然他和薛清霜是死黨,但他從來都是有話直說不忌諱,才懶得計較他是不是在人背後說人壞話。
更何況,這是實話實說,如果真把時黎拐跑了,他能把薛清霜的下面給剁掉。
時黎被他的厚臉皮驚得口瞪目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作風不良,有事沒事就對他動手動腳。
謝拙言估摸着薛清霜也沒膽子大到敢撬他牆角的地步,于是他緩和了一下臉色,循循問道:“他找你幹什麼了?暢聊人生理想怎麼釣大魚?”
時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