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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篝火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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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瑞這些日子都閑的慌,除了柳越有時候和他碰上聊上兩句,和虞秋鑫鬥鬥嘴,其他也沒有什麼事。

而且最近柳越搬去了自己的房車,不和他們一起在酒店裡住了,那個房間就空置下來,換了别人住。

賀瑞對此很不滿,可他也不能說什麼,隻好看着柳越助理小馬拉着行李箱下樓,把柳越的行李帶到房車裡。

拍攝的過程是枯燥無味的,每個鏡頭拍好幾遍程言才勉強滿意,從中間選一個好的。賀瑞不喜歡重複看那些斷斷續續的片段,哪怕在一邊嗑瓜子也覺得沒意思。

他一有空就往當地人村子裡鑽,聽一些人給他講村裡流傳的故事,順便把幾個小孩逗的哈哈大笑。

當地人非常友善,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吃了多少次羊肉牛肉了,每次都是真正能吃個爽。劇組給了不少錢,不過大多數人家都不要,于是組又買了不少家電或者衣服被子給這裡人送來,算作謝禮。

這幾天,恰好村子裡打算舉辦一個篝火晚會,大家會圍在一起吃東西,表演節目。程言一聽,這不是拍攝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當即和村長商量帶上劇組的人一起過篝火晚會。

村長也爽快地同意了。

晚會的地址選在一個背風的山洞裡,可謂地勢絕佳。村長組織着搭着架子準備生火,年輕力壯的小夥也幫忙來來往往搬着酒水和當地特有的樂器。

賀瑞也伸手幫忙,穿着當地的傳統服飾裡裡外外轉悠着,很快視線鎖定在一個角落。

是柳越。

他身着傳統的彩色服飾,頭發也被旁邊的姑娘束好。懷裡抱着古琴,微微歪着頭,認真地看着那個姑娘,似乎在聽那個姑娘指導他如何彈奏。

柳越垂着長長的睫毛撥動琴弦,他露出的手背皮膚很白,輕輕掃過那琴弦時像是翩翩落雪上下浮動。他的眼眸裡浸着微笑,不知和那姑娘說了什麼,那姑娘笑得前仰後合,然後輕盈地站起來款款離開了。

柳越擡眸看了賀瑞一眼,又低頭撥弄了一下琴弦。傾瀉而出的音符跳躍着來到賀瑞身前,像是那人發出的邀請。

柳越把古琴放好站了起來,長長的袍子垂落在腳邊,金黃的流蘇随着柳越的步子搖晃,隐隐可以從袍子一角的分叉裡看見交錯行走的雙腳。

這算是這個村落的禮服,平時村民們大多穿緊身的毛衣毛褲,以方便狩獵和幹活。

袍子穿着很暖和,火堆也被架起來了,圍坐在旁邊能讓人忘記風雪的肆虐。

巨大的鹿肉,兔肉被架在上面烤着,先前已經在屋内腌制過,加上調理在空氣裡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村民們圍着篝火和食物席地而坐,講着賀瑞聽不懂的話。柳越有時會笑着用當地的方言插兩句,讓賀瑞有些懷疑柳越怎麼學東西學這麼快,才不到一個月,柳越似乎已經能和當地人做簡單的交談了。

柳越似乎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視線,含笑着回眸與他對視,然後輕輕挑眉,端起了酒杯。

“對的,碰見認識的人就喝兩杯,這就是規矩,你看……我都喝了……嗝……喝了好幾杯了……”

小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又坐在了柳越旁邊。她的臉已經變成酒紅色,但面上沒有什麼醉态。賀瑞知道本地人的酒量會很好,喝個十杯八杯對他們來說都是毛毛雨,對外地人就不一樣了,可能三兩杯就能讓你爛醉如泥。

柳越卻隻是抿了一口,低頭笑着和旁邊的姑娘說了兩句,姑娘被他逗的咯咯笑,竟是直接拿起柳越的酒杯要替他把酒喝完。

柳越輕輕按住姑娘拿酒杯的手,阻止了那姑娘的動作。擡頭把那酒一飲而盡,又把自己的酒杯往裡面放了放不讓那姑娘再倒。旋即摸着琴身,懶洋洋地撥弄了兩下,擲出一連串的琴音。

“彈的真好。”

賀瑞端着酒杯走過去在柳越和那姑娘身邊坐下。離近時他才看見,這姑娘有少見的綠色眼瞳,脖子上系着一根漂亮的羽毛,還墜着一塊沉甸甸的寶石。

這姑娘名叫雪淙,和虞秋鑫一樣大,都是二十三歲。她極其擅長樂器,尤其是當地的古琴。剛才就是在教柳越怎麼彈一首簡單的曲子,柳越學的也很快。

“謝謝您。”雪淙對賀瑞爽朗地露齒一笑,随即又把視線落到柳越身上,眉眼彎彎地開口:“柳越哥好厲害,這麼快就學會這首曲子了,我當時學了好久呢。”

柳越隻是帶着溫和的,禮貌的,沒有任何攻擊性的微笑。那笑容讓人想起羊羔,想起白雲,想起泉水,想起一切甯和安詳他背靠雪山,在恍惚的一刹,仿佛神祗降臨。

“是你教的好。”柳越看着面前又被偷偷倒滿的酒無力苦笑,“我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再來一杯嘛,柳越哥哥。”雪淙拉長聲音撒嬌,“我們這的規矩都是兩杯起步的。”

柳越彎着眼睛無奈道,“那你給我放放水好不好?我們雪淙不會讓我為難的對不對?”

雪淙不情願地答應了,一屁股從地上坐起來,邁開長腿跑到旁邊拿起弓箭,對柳越揮舞道,“柳越哥,明天陪我打獵好不好?”

雖然這裡是C國一個邊遠的小村落,但也早沒人專門以打獵為生了,所謂的打獵也就成了幌子,成了當地男男女女增進感情和表現自我的絕佳機會。

柳越微微颔首,抱歉道:“我明天要工作呢。”他很快彎下眼睛,非常客套地說,“等下次有時間。”

雪淙歪着頭看了看柳越,有些不信任道:“真的?”

“嗯。”柳越眨了下眼睛,神色滴水不漏,不過賀瑞知道柳越肯定随口一說。可怕就怕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嚯,你們都在這啊。”虞秋鑫已經拿了羊腿過來,遞給雪淙一個。

“這個是剛烤好的,還熱乎呢,你吃這個。”虞秋鑫挨着雪淙坐下,咬了一口自己手中噴香的羊腿,外焦裡嫩,上面還撒了白芝麻。咬進嘴裡滿口都是肉香,帶着點鮮鹹和辣感,天寒地凍裡吃上這麼一頓别提多舒服了。

“謝謝虞姐姐。”雪淙聲音很甜,有如雪山裡的泉水,聽着叮咚叮咚,非常悅耳。柳越撐着胳膊坐在旁邊,靜靜聽着雪淙說話。

雪淙接過羊腿,又把賀瑞和柳越帶到燒烤區。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大口吃肉了,旁邊配着碩大的碗,一碗一碗地喝酒。

柳越拿了個小點的兔腿一口一口地嚼着,和虞秋鑫一衆人坐到旁邊等演出。賀瑞則是撕了半個羊腿下來,捧着大骨頭埋頭啃着。

“這個我還沒吃,你那夠嗎?”賀瑞看了一眼柳越手裡的兔腿,在當地人面前不過是塞牙縫的量。

柳越慢慢把肉撕開,極其矜持地咬了一口,好像他不是在直接用手拿着兔腿在啃,而是坐在高檔餐廳聽着小提琴曲吃着牛排。

“謝謝,我的夠了。”

柳越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着手。柳越穿的袍子稍微有點大,深色的花紋袖子垂落,遮住半邊月白的手腕。他拿着杯子,抿了一口,裡面是剛剛雪淙給他倒的酒。

不一會兒就有人開始敲鑼打鼓,也漸漸有人開始唱歌。雪淙也去了後台做準備,氣氛一時熱鬧非凡。

當地人大多都會唱歌,每每有人開口就會響起此起彼伏的合唱。人們不分場地地跳着舞,影子被跳躍的火光投射在蒼老的岩石上。給一片寂靜的雪山平添了幾分煙火氣息。

柳越緊緊捏着杯子,卻是沒有再喝一口。他眼神漸漸有些渙散,用胳膊支着腦袋,像是神色專注地看着表演,但面上卻浮現一絲不自然的潮紅。

淺淡得像是單純的臉紅,在夜色裡并不明顯,但在火光旁就顯得分外絢爛秾麗。

賀瑞懷疑他可能是有些喝醉了。

虞秋鑫熱情地看着舞蹈,不一會兒已經被一位當地的男士邀請去跳舞了,兩個人在篝火旁邊随着音樂翩翩舞蹈,移動的影子像是在譜寫夜色歡樂的詩篇。

雪淙不知何時來了,她已經換了身衣服,垂眸向柳越伸出手邀請他跳舞。

柳越笑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他無力地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會。

“我可以教你。”雪淙說,“我也可以和你學你們那的舞蹈。”

柳越沒有說話,隻是起身朝雪淙行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雪淙的手即将和他觸摸時,又狡黠地收回了手,低頭在雪淙面前耳語了幾句。

雪淙聽完又笑了,瞪了柳越一眼,把旁邊的碗遞過來,滿滿地把酒倒上,看着柳越說喝完這碗就可以回去。

柳越單手撐着桌子,推開那碗酒,想和雪淙讨價還價。雪淙卻不依不饒,非要柳越喝完這碗酒。

“你想把我灌醉。”柳越狀似無奈道,“我真的喝不下。”

“那好吧。”雪淙這才悻悻地扯着衣角,視線又像是不甘心地落在賀瑞身上,說道:“诶,你是柳越哥的朋友吧?這酒倒都倒了,也不好浪費……你幫他喝?”

賀瑞眉毛一挑,與雪淙那雙清澈的眼睛對視。他知道雪淙沒有别的意思,朋友之間代酒可能就是此地的風俗。

想到這裡,賀瑞端起酒碗沖雪淙一笑,他能感覺到柳越似乎在看他,可他仍不動聲色地拿起柳越的杯子,仰頭把那碗酒一飲而盡。

“酒也喝了,我手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柳越帶着點笑意站起身來,沖雪淙行了個禮。“我先失陪了,祝各位玩的愉快。”

柳越說完就離開了,袍子掀起一陣淡淡的香風。剩雪淙咬着唇看着柳越遠去的背影。她忽然将頭一轉,扭身跑開了。

柳越沒走遠,他在旁邊的衛生間裡補妝。

柳越的妝化的很淡,是專門為晚會上的。平時拍電影為了追求質感,柳越一般都不化妝,用素顔那張臉硬抗。

化完妝的柳越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别,隻是更有氣色了一些。

柳越對着鏡子塗唇釉,他微微抿了一下嘴唇,臉開始一陣一陣地泛紅。

他對着鏡子端詳片刻,才收起唇釉,打開水龍頭沖手慢慢開口道:“跟過來了又何必再藏起來?想轉行去當狗仔?”

賀瑞聳聳肩,出現在鏡子裡,打開柳越旁邊的水龍頭道:“碰巧。”

柳越短促地笑了一聲,涼涼道:“那還真巧。”

“你是大忙人,我剛才差點跟丢了。”賀瑞看着鏡子裡的柳越抱怨道。

柳越一路走來有數不清的人湊上來打招呼,一口一個“柳老師”“柳前輩”差點把賀瑞擠走。賀瑞不知道柳越身邊怎麼總是那麼多人,可能這就是明星——走到哪裡都是人群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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