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先用餐吧,閣下。”
“嗯,好的。”
……
賽提斯很無語。
被關進囚籠、戴上抑制環、打到滿身是傷、貶為雌奴,這些事情雖然讓他失望,但好歹在上法庭前早有準備。
真正讓他抑郁的是,明明他隻是回來述職,為什麼會卷進《霸道雄蟲和他的帶球跑小嬌侍》現實版這種惡心的事件裡,還被潑了一大盆狗血百口難辯。
身為軍雌,碰見有蟲求助肯定是要出手的。那名雌侍說有雌蟲想綁走他,他才出手阻攔了那兩名雌奴。結果還沒問兩句,其中一位突然掏出刀子要捅他,他下意識擋了一下,那名雌奴手一松,刀子甩中了另一位雌奴的心髒,蟲當場就沒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剩下那隻雌奴就吱哇亂叫着抽出刀把自己脖子抹了。然後那隻A級雄蟲趕過來,叫嚣着讓躲在他身後的雌侍出來。雌侍說根本不認識雄蟲,哭的泣不成聲,他能怎麼辦,法律還沒荒唐到允許雄蟲能當街強搶民雌,他當然隻能攔了!
就在這過程中,雄蟲後退時踩到了地上掉落的刀子,把腳傷了。然後哭的凄慘的雌侍嗷的一聲撲過去一把抱住雄蟲,質問他為什麼要傷害他的雄主。
所以當過路蟲被這陣動靜吸引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個面無表情的軍雌站在那裡,地上倒着兩名死去的亞雌,滿地是血,雄蟲哀嚎不斷,懷着身孕的雌蟲哭着質問軍雌為什麼傷害他的雄主,雄蟲一口一個寶貝,沒事,我不疼,雌蟲嘤嘤嘤的哭着,兩蟲恩愛的幾乎貼在一起。
賽提斯當場就被扭送了。那條街上監控壞了,沒有路過蟲,活着的當事蟲一口咬定是他蓄謀殺蟲還故意傷害。
事件持續發酵,最後越傳越離譜,成了雌雌戀的一方為愛借雄蟲的種,逃跑時他将追來的蟲殺了,等雄蟲追來受傷了,那隻雌蟲突然明白雄蟲才是真愛。
他覺得自己成了這兩蟲play的一環。
就,挺委屈的,但不知道該怎麼委屈。因為這感覺就像走在街上讓狗咬了,你能對着狗委屈嗎?
不能。就隻能無語了。
墓志銘都想好了,“我這看似風光的前半生和我真的無語的後半生”。
“賽提斯.柯克蘭。”
他擡頭,不清楚這個時間叫他做什麼。
“收拾一下,去見你的雄主。”
啊?
有這麼快嗎?
他應了一聲,撐着身子起來,跪謝接過那套簡單的衣服和地址,穿好後跌跌撞撞離開訓誡所,上車由蟲陪同向雄主家去。
克勒因.伍茲,他的雄主。
直到跪在别墅大門前等待門開的前一刻,他都在思考自己究竟能在這位雄主手下活多久。
但下一秒,他就再也沒這個想法了。
面前的雄蟲和一般雌蟲高,有一頭蟲族少見的黑色長發,潦草的用特制發帶綁在腦後,紅眸微眯,面上含笑,金框眼鏡遮住了他眼中的鋒芒,添了幾分儒雅,一副腹黑有城府的老狐狸模樣。左眼下的淚痣更給他俊美的臉上添了幾分風味。
他可以說自己不認識蟲皇,但他絕對認識面前這*蟲族粗口*帝國瘋狗。
“嗨,好久不見啊賽提斯~”
“*蟲族粗口*克裡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