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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義無反顧朝向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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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的主星大氣水準還是不錯的,起碼他還看得見漫天星星。

“好看?”

洛基開口問了一句,便随意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席地而坐。加勒緊接着在他身邊盤腿坐下,還拍了拍身邊的空地示意這是留給克裡茲的地方。

克裡茲嬉笑道,“這種景色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不是嗎,博士?”

“克勒因,如果你不介意,和我講講外面是怎樣的吧。”洛基擡頭仰望那些自己無比熟悉卻形同陌路的晨星,他伸出手向上攀去,仿佛這樣那些星星就将觸手可及。

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克裡茲能認出一顆又一顆熟悉的行星。也許他是在外征戰慣了,星海間的景色對他來說已經毫無新意,可以做到熟視無睹。他知曉那些星星的本貌,知曉它們的繁茂或荒涼,它們的曾經現在和未來。

“你最熟視無睹的風景,我可能窮極一生也難以窺得一眼。”洛基閉上眼,他将高高舉起的手放下,撐在地上,落在泥濘裡,“和我講講吧,我把還沒發表的手稿給你看。”

遠方傳來奢靡的音樂聲,打破了花園的靜谧。

出乎意料的,克裡茲沒把這百利無一害的好事應下來。他側頭看向身側的金發雄蟲,換了個交易條件。他說,“比起遲早都會發表的手稿,我更好奇博士您研究天文學的全過程。”

洛基詫異的睜開眼,“你想聽我的故事?”

“是的。”克裡茲眉眼彎彎,“真理恒定不變,不去探究也會永遠伫立在那裡。但故事不一定,有些故事如果錯過了,那就真的永遠消散在曆史的長河裡了。”

加勒突然噗嗤一聲笑起來,“我喜歡你這話。”

“我倒是覺得真理比故事更重要點。”洛基順勢躺在草坪上,他不在乎髒,不在乎自己那頭耀眼和金發和昂貴的禮服會不會因此蒙塵,“真理可以推動社會發展,故事不一定。如果沒有知識和指引,隻憑一腔熱血,成不了任何事情。”

“當然,如果你願意傾聽我荒唐可笑的蟲生故事,我很樂意為你講述。”

......

“所以你站在這裡,洋洋灑灑的發表一通狗屁不通的演講,就是為了向我們這些做雌君的、還未婚的炫耀你投了個好胎,找了個好雄主做雌侍嗎?”

莫萊德演講的動作一頓,但不明顯,他繼續洋洋灑灑地繼續自己的演講。

“你們讓我們懂得自愛,不要做雄蟲閣下的奴隸。但你們自己不還是那些優雅紳士的雄蟲閣下家裡的受寵的雌侍嗎?你們連雌君都做不得,還好意思和我們大談特談自愛?”

“自愛就是努力提升自己,積累自己身上的财産,然後努力争取雄蟲閣下的雌君!”

“你們自己都把自己裹得那麼嚴實,不就是覺得自己見不得蟲嗎?真是笑死蟲了,一群連雌君都不是的家夥居然敢在大街上抛頭露面,還敢談什麼‘自重自愛’,試圖教我們?”

莫萊德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幹澀,苦澀、心酸、痛苦、憤怒......各種各樣的情緒萦繞在心頭,堵住了發聲的喉嚨。他強撐着完成下半場演講,向台下一衆雌蟲和亞雌行禮。

蟲群見終于結束了難熬的演講,趕忙一窩蜂擁到物資發放處,争前恐後的想搶奪自己大晚上來這裡遭罪應得的那份。這群鬼鬼祟祟的蟲雖然講話神神叨叨像是神經病,但也确實出手闊綽,聽演講給的這份物資夠他們使用好一陣,就能給未來雄主/雄主攢下更多财産了。

“沒關系。”一隻被黑色手套包的嚴嚴實實的手搭上莫萊德的肩膀,他的同伴低聲安慰他,“這裡不行,我們再換個地方。這麼大的主星,肯定有蟲能夠理解。”

他的身後,同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同伴們紛紛點頭。

“快快快!”放風的同伴從牆那頭翻過來,壓低聲音焦急道,“雄蟲保護協會來了!”

他們對視一眼,将物資箱推倒撒的滿地都是。趁蟲群一哄而上搶奪,他們像往常一樣,紛紛扯起鬥篷,義無反顧沖進漆黑寂靜的深巷。

......

“在我很小的時候,或者說自我有記憶起,蟲族就是如今的樣子了。我的雄父和雌父告訴我,在他們出生時蟲族也和現在無異。但我的祖雌父和祖雄父告訴我,在過去,在那個戴維·阿什蘭還沒上台的年代,蟲族對各性别的看法遠不像如今這般扭曲。”

“我是雌父和雄父的頭一個蟲崽,他們沒什麼育兒經驗,恰逢戴維·阿什蘭主張的義務教育學院在全文明被大肆推廣,他們便把我送到了那裡。但在那裡我隻上了不到一年的學。”

克裡茲一手托腮,顯然對這些和赤色環境不一樣的故事十分好奇。

“雄蟲班和雌蟲亞雌班是分開的。在那封閉的一年裡,我實際上什麼都沒從老師那裡學到。老師每天帶着我們幾隻雄蟲玩耍,看電影,享受各種美食,告訴我們這是‘雄蟲的必修課’。我們想怎麼樣都可以,不想上課就去玩耍,不想起床就蒙頭大睡。我們有時不開心,那些老師就跪在我們面前指示我們用手邊的各種東西去丢去砸他們發洩。他們告訴我們,他們是雌蟲,恢複起來非常快,體質也很強,那點痛落在身上和撓癢癢一樣,所以生氣時砸的多麼用力都沒關系,甚至會鼓勵我們砸的更用力些,評選出‘誰是最有勁的雄蟲幼崽’。”

“我曾經也以為這沒有什麼不對,直到我有一次睡迷糊走錯了教學樓。”

“我推開教室門的那一刻,望着蟲頭攢動的教室和我從未見過的教學設備,我意識到我生活的環境和他們天差地别。他們拿着我從未見過的東西,大屏幕上放着我聽都沒聽到過的知識,盡管那隻是最簡單的加減法。”

“老師很快發現了我,他尖叫着把我恭敬的請回了雄蟲班。但我不服氣,我向老師說,我也要那些雌蟲手裡的東西,我也要上這些課,憑什麼他們可以擁有我不曾擁有的東西?”

“校長答應了我的請求,從此雄蟲班的課表換了一張,和雌蟲班沒什麼兩樣。但除了我之外,沒有一隻雄蟲願意來聽這些東西,他們更樂意去玩。老師們上課總是含含糊糊,講幾句就起頭開始講故事。我其實沒聽懂他們講的,但我性子犟,也不想去問,就自己硬着頭皮啃了一本又一本書。事實上,我這一舉動變相挽救了我的蟲生。他們本就是覺得我不會好好學才樂意開設這些課程,如果我去問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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