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個天才,把芋泥、濃縮檸檬汁、老燕京豆汁混在一起賣。
赤色人身體素質是好,但也不是讓你玩命造的啊!
“那是什麼味道?”賽提斯好奇地問。
“你們雄蟲吃什麼口味,再重口些,就那麼個味道。”作為吃過正宗雄蟲料理的赤色人,克裡茲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很有發言權,“朋友,你要是不怕死,盡管試試。”
賽提斯立馬不吱聲了。
講真,就是洛基和加勒的口味他都有些不敢恭維,還一般雄蟲呢。
不然哪裡來那麼多雄蟲專用牌零食?
那是真會吃死蟲的!
“你們赤色人除了精神力,身體素質也很厲害。”他感慨道。
起碼他們軍雌都沒有一個鐵打的味蕾、嗓子和胃,可能是退化了吧。
聽說當年先祖們在星際間風卷殘雲宛如蝗蟲過境時,餓了是直接啃地表的。
“話說。”習楓一邊吸奶茶一邊問,“你們在蟲族都幹了什麼事啊?為什麼柯克蘭脖子上?”
“這事說來話長,”克裡茲作沉思狀,“我隻能長話短說。但俗話說得好,沒辦法準确表明故事的起因發展高潮結尾的都是爛故事,所以短說不如不說。”
習楓:*帝國粗口*
“算了。”他也不多想,反正克裡茲不能給自己說的多半是定中府天樞司和皇室聯合下的命令,他也不想去趟那個渾水,他沒那個實力,“也和我一個副官沒什麼關系。”
賽提斯見克裡茲不說,自己也幹脆不說。
在赤色這邊,還是按着人家高層的意思走比較好,不要對着幹。
“不過話說回來。”走到家門口,克裡茲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噗嗤一聲笑出來,“當時急匆匆趕過去救蟲,鬧出了好多笑話。”
“什麼?”習楓一邊換拖鞋一邊問。
跟在身後的賽提斯隐隐有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他,克裡茲說出口的可能會是伴随自己一生的黑曆史。
“賽提斯還叫過我——”
突然一隻手從身後襲來,一把摁住克裡茲的頭将他壓彎腰。按理來說,賽提斯此刻身體素質并不如克裡茲,但就像人被車創飛幾米遠仍然能爬起來把手機格式化再倒一樣,不論對人還是蟲,面對社死時爆發出的力量都那麼不可估量。
他已經知道克裡茲要說哪兩個字了。
“克裡茲!”
賽提斯整張臉都已經漲成了紅色,不知是惱的還是氣的,脖頸上的金色蟲紋都隐隐有暴動的迹象。
“好好好,我不說——噗。”
憋不住,憋不住一點。
那一天,什麼都沒聽懂的習楓覺得自己真是拼上命才阻止了一樁血案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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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早上9點上課爬9樓,5個人在第7排占了7個位,結果隻來了6個,剩一個點名沒來平時分0分了,但期末時7個人裡有2人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