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泥檸檬京味豆?”看着鋪天蓋地都在打廣告的創意奶茶,知曉這幾個都是什麼味道的克倫納陷入了沉思。
感覺是他雄父那代蟲會喜歡的東西。
赤色人現在口味這麼重了嗎?那對赤色帝國的餐飲業投資是不是要調整一下?
“你确定買這些學生不會揍你嗎?”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克倫納看過去,能看到一黑一金兩人正站在飲品店前。
“為什麼不行?”
克裡茲直接點了十杯芋泥京味豆和另外一些飲料,吩咐店員都用不可視杯子統一裝,不要标簽。然後他扭頭看向賽提斯,幸災樂禍道,“運動會對沒項目需要幹坐的學生來說很無聊,所以我決定給他們找點樂子。”
“行。”
反正是克裡茲請客,他隻要知道那十杯飲料放在哪兒然後避開就行了。
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他也看過去。
然後懵了。
“小雌父?”他不确定地問。
這下克倫納也懵了。
他剛剛是不是聽到這人說了蟲族專有術語?
“你說莫萊德?”
還沒等他消化完,那個整張臉都被精神力模糊了的黑發青年回頭,給了他第二次震撼。
等等,不對,好像哪裡不對啊!
克裡茲仔細打量被賽提斯稱作小雌父的雌蟲,别說,其實挺像的。都是墨綠色的頭發,五官也有八分相似,除了紫色的眼睛。
這誰?
他歪頭,确信自己不認識這位。
半小時後,一人兩蟲出現在附近一家私密咖啡廳的包廂裡。克倫納手捏着杯把,青筋暴起;賽提斯垂頭盯着杯子,覺得這咖啡真咖啡;克裡茲咬着棒棒糖,翹腿看熱鬧。
“你說你叫什麼?”克倫納艱難發問。
“賽提斯.穆勒.萊樂斯.柯克蘭。”
“莫萊德.歌戈爾.溫斯頓.法耶茲是你誰?”
“……是我小雌父。”
咔嚓一聲,咖啡杯被雌蟲徒手捏爆,滾燙的咖啡濺了他滿身,又順着桌子淌了一地。
賽提斯頭更低了,恨不得找條縫把自己埋地裡。
雖然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事,沒事,好孩子。”克倫納氣極反笑,他飛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然後抽了張紙把身上的咖啡漬擦幹淨,“你是萊樂斯的幼崽,可以叫我一聲克倫納叔叔。”
“克倫納叔叔。”賽提斯乖巧喊了一聲,然後硬着頭皮往下問,“您究竟是?”
克裡茲在這兒主打一個湊熱鬧,他也不說話,就翹腿往後一仰擱那兒樂。
克倫納深深看了這呆呆傻傻的小幼崽一眼,“你的小雌父,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