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個任務恕宴青——”
“怎麼?舍不得殺了公主的親哥哥?”
“主上,若是宴青殺了太子殿下,公主怕是會遠離宴青。”
“笑話,你堂堂暗河組織的殺手,竟然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談感情,自你進入暗河組織的那一日起,我便說過,殺手不能有感情,更不能有心,要麼殺了太子殿下,我放你自由,要麼今日便死在我手中,選一個罷。”
宴青聽後,他還有得選擇嗎。
主上這是在逼他,逼他殺了太子殿下,隻有這樣,才會為二皇子除掉皇城内最大的死對頭,這樣一來,二皇子便會成為大夏國未來新主。
二皇子手段狠絕,心中沒有仁義,他不配成為一國之君。
于是,宴青隻好将計就計,服下主上給的散魂丹。
“主上,宴青願意聽命,為主上效命,刺殺太子殿下。”
“很好,宴青,我相信隻有你才有這個能力,可以刺殺太子殿下,這個是散魂丹,不過今夜你需得過了子時才能離開,我要确保你的确是服下了散魂丹,畢竟,服下散魂丹的兩個時辰後,便會第一次毒發,須得服用解藥。”
“好,一切聽主上安排。”
宴青拿過主上賜的散魂丹,然後一并吞下。
隻是主上不知,這顆散魂丹早就被楚寒掉了包,宴青服下的是催情丹,催情丹服下之後,症狀與散魂丹頗為相似。
主上是親眼看着宴青體内毒藥發作,這才放他離開。
“這個是解藥,此後,散魂丹每月發作一次,而你那處應該私藏了許多解藥,這一年内都不需要我再給你解藥了。”
“恩。”
“既然如此,那便離開罷,莫要讓太子殿下起了疑心。”
“宴青聽令。”
宴青拖着催情丹發作的身子,走在荒涼的夜裡。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終于忍不住體内的毒素發作,在風中倒下。
楚寒暗中遞給他字條,說是散魂丹已然換成了催情丹。
催情丹一旦發作,隻有通過行男女之事方可解,而這催情丹的藥量甚重,宴青怕是獨自靠自己一人無法解毒。
—
洛璃小憩後醒來,她便發現宴青留下的字條:【公主,宴青要回一趟暗河,此行兇險,若是宴青沒有回來,公主也要好好的。】
洛璃心憂宴青,于是,她帶着侍衛連夜出宮去尋宴青。
“公主,夜已深,我們要去何處尋宴青?”
“向北而行。”公主道。
若是沒有認識宴青,暗河組織對于洛璃而言,隻是一個傳聞,洛璃隻知暗河靠北,直往北方而行便對了。
可是,洛璃帶着人馬還沒有出京城,便在東街巷子口遇到了毒發的宴青。
宴青一襲墨色衣衫,他躺在地上,唇間沒有血色,臉色難看至極。
“宴青——”洛璃喚道。
宴青此時身中催情丹之毒,渾身燥熱難忍,他本想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湖水裡,以解催情丹之毒,可他已然沒了氣力,走不到湖邊。
卻在此時,公主及時出現。
“公主——”宴青嘶啞着聲音喚道。
洛璃俯下身子,她緊緊抱住宴青,隻見宴青額頭上冒着岑岑冷汗,面色蒼白,就連喉結處也有汗珠,并微微顫動。
“宴青,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暗河主上為難了你?”洛璃的一顆心揪起,她生怕宴青中毒身亡,此後世間便再無宴青。
“公主,宴青沒有中暗河主上的詭計,可是,散魂丹調了包,宴青此時身中催情丹之毒。”
宴青這般竟然是中了催情丹之毒,洛璃知曉醫理,若是身中催情丹之毒,須得行房事,不然便會因中毒而暴斃而亡。
瞧着宴青這般,怕已是撐了許久,若是再不為他解毒,怕是會暴斃而亡。
“公主願意為宴青解催情丹之毒嗎?”宴青問。
“宴青,本公主願意。”
“多謝公主。”宴青會心一笑,這一世,他終于可以得到神女轉世的身子了。
雖然隻是大夢一場,可這樁夢,亦是一場美夢。
洛璃瞥了眼身後,對面便是滿玉樓,于是,洛璃派人将宴青帶到了滿玉樓。
訂上上等的包間,洛璃便同宴青進了包間内。
宴青此時已然忍受不住催情丹之毒,還未等洛璃準備好,他便将人往床榻上拉,洛璃躺在宴青的身側,柔亮的眸光瞥向宴青那雙鳳眸。
隻一眼,便讓洛璃沉淪不已。
“宴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
洛璃的話還未說完,宴青便将洛璃按住,他親吻着洛璃香軟的唇,這般似是要将她吞噬。
宴青,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眼睛很好看——
這是洛璃想同宴青所說的話,可是眼下,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的唇被宴青用力地吸吮着,眸光所及,是宴青好看的眉眼,眸中盡顯深情。
洛璃同宴青十指相扣,兩人嘗着彼此嘴裡的味道,竟然是甜的。
宴青一番亂吻之後,他又撥弄着洛璃的額發,并繼續親吻着她的臉頰。
洛璃順勢勾住宴青的脖子,這一刻,她徹底淪陷了。
原來,同心儀之人做這種事情,竟然如此美妙。
緊接着,宴青的呼吸已經急促成一團,他繼續下一步的動作,然後他拉下帷帳,緊閉着眸子,同公主行閨房之事。
有風,拂過卷簾,并吹滅了蠟燭。
從帷帳内傳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同暗夜的風聲交融為一體,讓人浮想萬翩。
這一夜,如此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