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寡人面前各位愛卿無需行禮。”
“謝皇後。”
“寡人聽聞各位愛卿在江湖闖蕩四處拼搏為寡人鞏固權益而受傷,寡人心中有愧特此來慰問。”
“謝皇後關心,我們的上已經痊愈了。”
“好,寡人放心了,那現在寡人給你們一個任務。”
“請皇後吩咐。”
這一刻,所有人接手了昭節皇後的任務,而任如意也明白為什麼要讓楊盈做自己的徒弟?而她認為這裡面要查昭節皇後遇刺以及叛徒的人應該是杜長史,昭節皇後也與衆人表明自己與杜長史其實在朝堂之上表為上屬下屬,實際上是互相利用的關系,而他們也從這個環節了解了昭節皇後的言不由衷,也明白昭節皇後是如何鎮定自若的,他們的任務也需要從讨伐真的變成求和。
隻可惜,左護法與右護法卻并不同意這件事,但對于左使者而言這其實是一個好時機好機會,這裡的時機也可以指他們不但能讓自己的國家免受其害,還可以杜長史與鄰國公主因為這件事情而産生分歧,這樣一來,離間計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但是這個目的我們不能與昭節皇後的眼線一樣公開,因此......昭節皇後也開始回宮回想此事,左右護法與前左使在朝堂之間的“争鬥”自然是成為了國家最後的絕唱,隻可惜還沒有等昭節皇後有自己的結論就被人刺殺。而他們的計劃也從找鄰國公主求和變成他們是安都的将士以及謀士,當然了,鄰國的公主自然是不會輕易雨朱衣衛他們一行人見面的。
“公主,鄰國昭節皇後手下前來求見。”
“是何人也?”
“其中一人自稱左使者朱衣衛。”
“朱衣衛?那個十天之内破案的人物?”
鄰國公主的手下聽見朱衣衛以後也是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因為他的那個十天之内破案所附帶的信誓旦旦的承諾也成為了其他國家的将士以及謀士的佳話了。大概是因為名聲在外的關系從而讓鄰國公主改變了對朱衣衛的看法從而決定同意自己與他們見面,不過,有了前車之鑒的鄰國公主也隻好叫出剛剛認識不久的國師——杜長史,不過杜長史在這時卻并沒有講出如何對付左護法右護法以及前左使?自從他們來到這片土地以後杜長史的腦海中有一個“獨出心裁”的想法。
“你來叛國?笑話。”
“公主,微臣叛國不過是想效忠于您。”
“一個國師叛國居然是效忠于我?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可是那貴國的罪人,而你這個罪人居然想要效忠于我?來人啊!”
“在!”
“把他給我拖下去賜一丈紅!”
“是!”
“我樂意幫助你奪去安都。”
“慢!”
看見杜長史“信誓旦旦”的為自己講出這樣的話,鄰國公主也直接擺了擺手讓自己的手下退出了皇宮,一直以來,安都的公主有奪得天下的野心以及想法,隻不過現在的事态也讓安都公主有了自己的想法,想到這裡,安都的公主也想到了一個離間計。當然了,在江湖上混了很久的任如意自然明白了安都公主的想法,因為杜長史很有可能會來一個離間計,而那個鄰國公主也很有可能是會利用杜長史的離間計從而讓杜長史與自己等人都會中她的離間計,直到最後朱衣衛等人直接進入了王工,他們也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安都公主:
“拜見安都公主。”
“免禮。”
“謝公主。”
“說罷,找我有何事?”
任如意與楊盈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以後便由楊盈講出了緣由,而甯遠舟與朱衣衛兩個人也在用撇眼神的樣子仔細打量了周遭的下手,那些人,都是用劍的高手,對于這些高手,朱衣衛、甯遠舟以及任如意自然是分分鐘能擊殺他們,隻是他們這裡還有一個不知武功如何的楊盈,而這次的決鬥也體現出她的頭腦,這也是她初露鋒芒。而在安都公主請某個人出來的時候朱衣衛他們什麼話也沒有講,接下來杜長史從鄰國公主面前出來了:
“是你!”
“不錯。”
“你來這裡幹什麼?”楊盈很不解,因為她從自己的師傅那裡知道了關于杜長史以及鄰國公主在進行一個工作,而這個情報來自于自己的手下,他常年收錢為任如意辦事依然明白了安都的部署以及安都的兵卒如何調遣?由誰調遣?當然了,這筆賬任如意表面上很虧實際上是很劃算的,自己給手下的傭金是所有雇傭者裡最多的,而自己給手下派遣的任務都是所有雇傭者裡最少的,最開始任如意的手下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給自己這麼多錢卻給自己派這麼少的任務?而任如意思來想去以後也隻有一個答案可以回答自己的手下:
“我沒有别的要求,我隻是想讓你做我的眼線。”
“是!”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