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謝杜爺。”
最後,杜長史讓他們離開了這裡尋找關于那個禁地以及冷宮的線索,本以為是很有前途以及稱霸的地方卻因為幾年前王宮的一個朝堂之争而發生了不愉快,把輔佐自己的都搬到了台面,而與自己的意見相左之人自然會存在難逃一死的結局。杜長史在朝堂之上的确有幾句話要講,不過他那天與朝堂的其他人講的确實與理論相駁論的内容,故此,迦陵講了一句:
“朝堂之上,不是相互推诿的地方!杜長史,金媚娘,随我去議事!”
而杜長史與金媚娘直接與迦陵去議事,她之所以會去這個地方其實是在于有邊關士兵在那裡讨伐邊境,而他們讨伐的位置不偏不倚的在梧都這邊,對于他們的讨伐,迦陵并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在侵犯國土方面的梧都邊關士兵自然是不會妥協的,至此......而邊關士兵也直接向迦陵去通報他們到底會幫誰?這便有了故事開頭的那一幕,不過杜長史與金額蜜釀那筆那在私下到冷宮散心之時互相激怒對方:
“所以,你們的想法是什麼?”
“臣認為此事關系腫大,不得不與對方談談看看對方的意思。”
“若對方要我們割讓土地呢?”
“那我們就站在他們的對頭。”
“金媚娘,你認為呢?”
“生亦我所欲也,與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義者也。”
“......”
“這怎麼可以!臣,惶恐!”
“無妨,你們都退下吧。”
“是!”
而這時的杜長史因為迦陵的關系從而讓自己的計劃被耽擱了很久,他的心裡自然是不爽的,所以他與金媚娘自然是保持意見相左,杜長史最不能接受的是有人相左自己的想法。這時他突然發現杜長史金媚娘還有左膀右臂,本以為他把那些左膀右臂解決的話她就沒有什麼巨大的威脅了,隻可惜,金媚娘留一手從來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故此,真正控制整個局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金媚娘。
“有些事,你不應該做。”
“為何?”
“我們好不容易創立起來的國土不可能說割讓就割讓,就算是割讓了那他們對割讓土地這件事變本加厲的,你以為把土地割讓給他們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嗎?你以為求和這一切就能迎刃而解?那我隻能遺憾的告訴你——不可能!你别想!”
講了這些話的杜長史便認為自己的優勢非常明顯,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與金媚娘的對話會被人聽見,而那個人正是宮裡的傳令使,他們的目的便是看看杜長史以及金媚娘有沒有在那裡講什麼對整座王宮不利的話,他們在看見杜媚娘杜長史分開以後繼續看他們的下一步行動了。宮裡的那些手下全部聽命于迦陵,因為在所有人裡面迦陵的權利最大,而權利越大所帶來的便是野心越大,因此,迦陵已然變成了與朱元璋性質一模一樣的人:
“來人啊!”
“是!”
“跟蹤他們兩個,記住,無論什麼結果都要向我彙報。”
“是!”
大概是因為有人注意到了不對勁的關系,迦陵的手下在跟蹤中不小心把人給追丢了,也正是這幾個人分開尋找的關系讓杜長史孤身一人沒有手下,這樣一來自己的情況也變得極其不利,無奈,他隻好回到自己所身處的位置把自己的手下叫了過來。而在手下過來的那一刻杜長史直接左顧右盼的看着周邊,當他發現有人影的那一刻便對自己的手下做出了手勢,當時的杜長史手下看了看周圍以後便對杜長史講了一句:
“怎麼辦?”
“殺了他們。”
“是!”
迦陵的手下聽見情報以後便立刻離開了這裡,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他們的動作早已被杜長史落入眼底,在一個手勢下,駕齡的手下也直接被杜長史的手下挨個抹了脖子,那個時候的杜長史還沒有讓所有人被抹脖子,因為他讓其中一個人将匕首直接抹在迦陵手下的大腿上。而他也因為被捂了嘴的關系沒有被人發現他求助的聲音,而剩餘的那幾個人也被杜長史打進了井道裡,在其他人來救援的時候才發現杜長史早已不見了。故此,他們向上面報告,剛剛回來的媚娘也從自己的手下那裡得知自己跟蹤的人被殺了以後便開始懷疑其情況:
“真的嗎?他們真的被杜長史的人殺掉了嗎?”
“是啊。”
“那些人的身份是什麼?”
“迦陵的手下。”
“!”
“怎麼了?”
“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