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劇情改變不僅僅是他的原因,還有達文的方面,能對劇情做出這麼大改變,穿的人肯定很重要。
……
義堂看向棋盤,白子已然落入陷阱,對面的人仿若未覺,依舊談笑着。
深覺無趣,義堂将黑子放回,敲了敲桌面。
“……太子,你輸了。”
他是真不明白今世的義承當上太子後,為什麼天天都往他這跑?還有那個義德,打着師祖名号偏說他這風水不好,要在這住下布陣鎮邪,這明顯是借口。
明明前世都沒有的,難道是因為我改變了天命?呼……我怎麼會信這種東西。
灰衣仆人突然上前,打破了尴尬的場合,緊接着仆人彎下腰對義承說了什麼,義承點點頭,讓仆人退下了。
“告辭,我有急事,下次再約。”
……
義堂知道對方為什麼那麼反常,那個跟讕言一道來的忠仆予意,義德也是因為這個人,這其實很好查,也很好猜,畢竟他好歹活了兩世的人了,對付幾個小孩還是很簡單的。
打開信,裡面的内容比血迹更加觸目驚心,好在讕言此時正在自己面前題字,不然他可能會忍不住沖出去将那個仆人弄死。
“在看什麼呢,義堂?”
達文此時有些崩潰,他辛辛苦苦刷題字熟練度,終于有機會秀一波了,結果抛媚眼給瞎子看。
“不,沒什麼……這畫是你今早畫的嗎?真不錯。”
“看風景很美,我就忍不住想要記錄。”
“這,是什麼?”義堂用指腹劃過頸間,已經結痂的傷疤傳來撩撥心尖的癢意,熱氣吹拂過泛紅的耳垂。
達文不禁顫抖,暗罵變态,順手将墨打翻,頗有些楚楚可憐的開口。
“髒了……我先回去換件衣裳,莊主小心夜裡着涼。”
“你……”不是讕言,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