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降生。
第二年,接觸。
第三年,體弱多病。
第四年,田曼茵病死。
第五年,同居。
“先生……”
“何事?”
“是個閹人?”
……
“噗……”
“這不好笑!”
達文的嘴角瘋狂上揚,杯中的酒水顫顫巍巍的全撒了出來。
“你怎麼能吼我!你不愛我了嗎?”
“不要引起誤會啊!”
“父皇你在和先生說什麼呢?”長相女氣的五歲孩童爬上椅子,看見玉酒瓶便忍不住作亂的手。
别誤會,無論是k還是達文都沒有篡位的意思,而且皇帝老兒也還沒噶呢。
“是爹。”
“哦~父皇”
“朽木不可雕也,正如孺子不可教也。”達文被k盜号,忽而文绉绉的說道。
“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呀?”
“說你笨的意思,但我們家屹兒可聰明了,才不笨呢。”莫一煞有其事的撫摸東宮屹的長發,母愛泛濫。
“嘔。”
“嘔嘔嘔。”
啧。
“嘔……”
莫一:能不能讓我好好凹個人設!
k:tmd這人設讓我想吐
擡眼向對面望去,k模仿着他牽出笑容,由于控制不當幅度太大而撕裂嘴唇,滲出鮮血。
“我們家屹兒可聰明了,才不笨呢~吔!”
他怪異駭人的表情讓東宮屹縮回了手,不敢再碰玉酒瓶。
“先生,我惹父皇生氣了嗎?”
“沒有,他隻是……想起你母親了。”
“哦。”
看到某人仍不停止凹人設和給他加戲的行為,k無語了。
k果斷下線。
達文一上線就看見了“母”慈子孝的場景。
他眼中帶着三分薄涼,兩分冷漠,一分戲谑,和四分漫不經心,他邪魅一笑,賤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