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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打出手的長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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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赤井意外發現零在特定姿勢下會PTSD,二人約法三章,共進早餐。FBI發現日本高層牽涉案件。

【本篇】赤井今晚與FBI的貨輪卧底一起秘密逮捕毒販,但卧底暴露,趕到新的港口,卻沒想到與公安的秘密逮捕行動撞了個正着,赤井與降谷因此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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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與赤井秀一并排走在人行道上。他們看上去太過相熟——尤其當赤井秀一自然而然的用鑰匙打開工藤大宅的鐵門時。

小蘭一直擔心的站在窗口看着二人,盡管她知道自己男朋友對這位FBI探員十分信任。

她有些害怕赤井秀一,不是怕他這個人,是覺得他每每以真面目出現時都會帶來槍林彈雨,連環殺人,爆炸襲擊,飛機墜毀——在某種程度上比自己男朋友還要危險。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灰原哀見狀,走過來安慰道。

“赤井先生是個很可靠的人吧,畢竟是FBI的王牌。”蘭喃喃自語。

“就任務而言算是吧。”灰原哀拉了拉窗簾,試圖把自己擋嚴實:“不過離他遠點肯定能活得更久些。”她看向了别處,接着淡淡說道。

蘭的表情現在糟透了。她看到工藤宅玄關的燈正好被打開。

赤井笑着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說道:“快畢業了吧?”

“是啊,明年四月。”

“再過四年,我就能看到你的偵探所了。”赤井看着面前突然長大的孩子,想起自己已經來日本兩年多了。

工藤新一用手摸着頭發,咧嘴笑了起來。

“赤井先生是在美國讀的大學嗎?一定很有趣吧。”

赤井愣了愣,看着面前這個即将步入大學的孩子,很想認真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他想了又想。

沒有。

沒有一個有關自己的、有趣的校園故事。

那時的他心裡隻有一件事,獨來獨往。十幾年後,他已經連同學們的臉都記不清了。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是家裡唯一一個還在執着保留父親姓氏的人,為的就是能時刻提醒自己。

一來到美國,他就開始搜索羽田浩司案的蛛絲馬迹。

他在酒吧拉過手風琴,在麥當勞24小時的drive through上做過收銀員。

當他得知調查機構是FBI後,就開始了步步為營的計劃。他提前修完了高中學分,一畢業就參了軍,服役期間他學會了狙擊,一退役就成功拿到了綠卡。大學畢業時他拿到了美國國籍,一刻未停的又去申請成為FBI。

通過FBI體檢的那天,他打電話給了母親,電話接通後他一聲不吭,隻是在公寓的陽台上久久微笑。卻沒想到,那也不過是另一個開始。

隻要父親的遺體沒有找到,隻要害死父親的兇手沒有伏法,他不想停下腳步。

為了這個目标,什麼都可以讓步,什麼都可以。

赤井關上了窗,也關上了自己的思緒,回答新一。

“我是個太糟糕的樣本。”他說:“你的大學一定會更有趣。”

新一吐了吐舌頭,沒有再多問。

二人上了樓,書房裡已經有幾個别的身影在忙碌。屋内布滿了FBI的臨時監聽設備,窗簾緊閉着。幾個人見新一來了,都笑着與他打起招呼:“抱歉啊,今天又要占用你家了。”

新一無所謂的笑笑,看到桌上一個監聽屏幕裡有個醒目的紅點,正在海洋裡移動,駛向東京港。

赤井在書桌上攤開了大堆資料,招手示意他過來——桌上全是圖,圖片是一張人臉,背後交叉着兩雙手臂,一雙向上伸着,另一雙向下。

“對這個有印象嗎?”赤井問道。

他今早看到詹姆斯傳來的資料後已經迅速檢索過,但依舊毫無頭緒。知道這個過目不忘,又熟知日本刑事案件的孩子就在隔壁,決定找來碰碰運氣。

“确實很眼熟。”新一皺起了眉頭,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見過這個圖案。

那就不是近三年的案子。赤井推測道。畢竟這孩子在變小後的三年内沒有錯過太多的日本重大刑事案件,并且如數家珍。

“這是昨晚行動後的新線索嗎?”新一問道。

“不算是。聯合會議裡提到過的,同一艘貨輪。”

新一指了指桌上屏幕裡的紅點:“跟朗姆有關的那艘?”

“對,還有幾個交易賬号在琴酒沒來得及燒毀的資料裡。”赤井在平闆上展開了那天會議裡展示過的圖片,說道:“有個賬号也在昨日行動中截取的情報中。”

新一喃喃自語,看着屏幕上的正常運行的紅點,扶着下巴沉思起來。

“不應該啊。”

Shavis已死,而對方已經在東京行政區大張旗鼓地追擊過聯合行動的人。相信昨晚公安鋪天蓋地的網已經撒下去,盡管直到現在,對方一點蹤迹也沒有,但這一切足以說明、已經打草驚蛇了。既然如此,貨輪怎麼還能繼續正常靠岸。

“還有三個小時,我們隻能以靜制動,看看對手是什麼棋路。”赤井看着新一突變的臉色,心領神、解釋道:“我認為他們會臨時換一個港口。”

“昨晚行動這麼不順利,他們估計正得意呢。”新一憤憤不平道。

赤井笑笑,沒有回答。

昨晚,接頭行動計劃,地點,時間,人員都被對方截獲的一清二楚。任務地點周邊發生爆炸,有人甚至根據東京節日的交通走向,巧妙的利用流動的平民、堵住了後援武裝。

還是在日本公安毫無察覺的情況下。

“看來如今已經不可避免的牽涉了日本政界。”詹姆斯早晨的話猶在耳旁。

赤井秀一婆娑着桌上的另一份文件,那是詹姆斯早上給他的文件——名單不多,也很難不注意到,今天這艘即将靠岸的美國貨輪交易賬戶中,有涉及到的日方人員——幾個東京港警視廳的基層。

他們是白手套,背後一定還有别人。真正的幕後人員到底是誰?貨船交易背後的人,是否又是昨日攪亂聯合行動的人?

赤井秀一想起無數次降谷零較真的表情:“聽好了,不要幹涉我的領域。”他笑了笑,把文件放進文件夾,示意卡邁爾鎖起來帶走。

确實不是自己的領域。日本政界利益盤根錯節,自有日本公安去查。

今天的FBI,是來逮捕國際罪犯的,無論警視廳的文件批複與否。

“赤井先生,船停了!”卡邁爾突然指着屏幕上的紅點喊了起來。

赤井與新一急忙走了過去,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

“果然。”赤井冷笑,在另一個屏幕上點開了東京港的船隻到岸的實況監控表,尋找着目标貨輪的更新情況。

“不用急,這艘船一定會靠岸。三天後它還需要駛向另一個航線,除了停靠卸貨别無他法,看來這群人終于打算臨時更換港口了。”

赤井滾動着屏幕,很快找到了目标貨船,手指卻突然停在了那裡。

“預計準時到達。”新一念出了屏幕裡東京港實況表下劃過的綠字幕,又看了看監控裡明顯已經停下來的輪船。

預計準時到達?東京港航線預告不會有錯,可這一切格格不入。明明就在船上的、FBI的定位系統現在刺眼地閃着紅光,停泊在大海中,一動不動。

赤井臉色一變。FBI此番行動中卧底攜帶的GPS是采用皮下植入技術,如果GPS停了,而船依舊在行駛,那隻能是——

“不好,Andrew有危險!”赤井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妙。卡邁爾也反應過來,沖着對講設施低聲呼喊起了貨輪上的卧底同伴:“喂!聽得到嗎?”

沒有人回應。

輪船時間表上的字幕依舊滾動着,屏幕上的紅點開始閃爍着飄遠,速度越來越慢。

朱蒂握緊了桌角,聲音有些哽咽,說出了大家心裡的疑惑。

“秀,Andrew…是被扔進海裡了嗎?”

不對。

赤井秀一低下頭,緩緩整理自己的袖口。他的手心剛才有些出汗,理智随着那些冷汗蒸發出來。他把袖子挽起三節,緩緩地扣上一個按鈕。

貨輪一個月前已經出發,毒販必然是在航行一半時才得知的情報洩露。貨物一定還在船上,不可能原路返回,也不可能丢進海裡。

按照最初的預想,毒販可以臨時更換港口,但這終究是被動之舉。更好的方法,或許是冒險玩一手燈下黑。

看來自己之前把這群人想的太簡單了。

“秀?”朱蒂見他沒有反應,繼續追問道。

“小弟弟,如果你是毒販,會怎麼做?”赤井扭頭看向新一,希望能夠再次确定自己的思路。

新一依舊撐着腦袋低着頭,畢竟人命相關,他也不敢确定,沉沉道:

“如果我知道身邊有卧底并且此人攜帶定位…”新一聲音喃喃:“我會直接找出他身上的定位系統丢進海裡,然後把人帶在身邊。再按原計劃繼續靠岸卸貨,好讓你們跟從定位去搜救海裡的探員,最後兩頭撲空。”

衆人驚呼,屋内響起議論紛紛嘶嘶聲,唯有赤井的眼神沉了沉。

他猜到了,但他不能拿同事的命冒險。無論GPS顯示的地方是不是有人,他都必須派人去營救。

但他也不願意撲空,一旦松開這條線,又要耐心的等待魚兒咬鈎。該收網了,已經太久了。

現在有六個人,海上搜救至少需要四人,兩架直升機。

“怎麼辦,秀?”朱蒂問道:“我們的人手隻有這些。”

赤井拉開窗簾,看向了隔壁窗戶裡祥和熱鬧的舞台劇排練——幼妹真純正帶着道具頭盔,拉着圓子哈哈大笑,那個他曾經需要保護的女孩兒正雙手捧着電腦,似乎是在看比護選手的錄像。

下午的陽光從南邊照射進來,赤井有些讨厭現在溫熱的空氣與刺眼的陽光。他拉住最厚的那層,下達命令。

“朱蒂,你帶領四人前去搜救,聯系搜查一課,請求直升機支援。我跟卡邁爾現在去港口。”

“你們兩個人去港口?太危險了秀!”

“快去!”

朱蒂歎了口氣,轉身與身後的幾位探員開始計劃。人員們服從命令,迅速展開行動,兩分鐘不到,工藤宅書房裡擺放的儀器材料就被清理的一幹二淨,好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赤井摸了一下口袋中的煙盒,裡面滿滿地搖晃一聲。他背起狙擊包,與卡邁爾對視了一下,一起離開了書房。

新一見狀,快步追了上來:“我可以去嗎?”

“你得打電話請示一下你爸媽。”赤井嚴肅道:“如果他們同意就可以——”

他頓了頓,補充道:“還有,你必須在安全的地方等我們行動完才能靠近。”

“成交。我爸總說《绯色的搜查官2》該取材了,我現在就打電話!”

赤井被新一這句話逗笑。他踩上油門,看了看身旁的兩人——躍躍欲試的高中生,和一頭霧水看着他們的卡邁爾。

自己是幸運的。他握緊方向盤時也曾這樣想。至少每次任務時總有幾個能以命相托的同伴。

??

****

東京港,大井貨櫃碼頭。20個橋式起重機正在有序的進行卸貨,每次起降都伴随着極重的金屬撞擊聲。

碼頭西側有個樸素的小木屋,從屋子進到地下室卻是另一番景象——昏暗的房間被燈光恰到好處的點亮,屋内布置的十分奢華,與入口處的木屋格格不入。歐式的頂燈照射在高級木質的長桌上,桌上擺放着幾件價值不菲的銀器。擁有者顯然并不在乎銀器價值,一個精美的銀盤被拿來做了煙灰缸。屋内的上空盤旋着雪茄的味道,有幾縷白煙爬進了架子上的玻璃器皿裡,久久不能離去。

幾個人留着黑色的胡子,坐在長桌後,有人沉默的搖晃着手裡的酒杯,球狀的冰塊發出叮叮當當的撞擊聲,有人玩耍着手中的刀具,似乎在等待某個人的到訪。

很快,一個黑色的身影大搖大擺走了進來。那人個子很高,手插着兜,背着個黑包,帶着一頂針織帽。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臉,燈光在牆上投下了他棱角分明的眉弓與下颌影線。桌後的人們眯起眼睛,坐直了身子,死死盯住迎面而來的雙眼。

那雙眼其實生的很美,綠色的瞳膜仿佛平靜的湖水。灰暗交錯中,仿佛雅典娜神殿中與駿馬偷情的美杜莎,稍不留神就會在發梢釋放出索命的捕食者。

“FBI?CIA?日本公安?”

桌中間的人端起了酒杯,品了一口,冷冷問着來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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