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求,是請求,本将自願歸降貴國,還請貴國能夠網開一面,放過我手下的這幾個弟兄,他們是即将期滿回鄉之人,若是死在這裡,我良心不忍。”
“好啊,那就放過他們,讓他們進入漠城,然後你跟我走!”
吳将軍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竟然就卸下手中兵刃,走向了對面,隻是他剛剛走過去,就直接被捆了起來,而後那剩下的弟兄在一通亂箭之下,被射成了篩子,我也當即下令放箭,敵軍豎起盾牌,不過也有死傷。
“守城的那個,你趕緊開門!你們的戍邊将領已經歸降,我看你們用什麼耗?”
我并不答話,再進行新一輪的放箭,這次箭上已經點了火,我也拉開一張大弓。這一年的練習不是白練的,我本就眼神極好,再加上後天練習和靈力的加持,我俨然是軍中的神弓手,我的弓韌性很大,飛出去的箭羽能夠比别人遠上更多,我蹲下來,一隻冷箭射向了他們的領頭将領,那将領似乎有所察覺,稍稍低了低頭,卻把他頭盔上的翎羽給射了下來,同時我在箭矢之上附加了少許的靈力,那靈力帶動之下,割裂了他的頭盔,蹭破了他的頭皮,一股血液順着額頭傾瀉而下。
“将軍中箭!将軍中箭!”
打仗先殺将領,軍心自然潰散,雖然我沒殺成,不過這一下子,也足夠他們混亂了,于是這頭一仗也便到頭了,焱國軍隊撤回,我們算是守住了漠城,隻是吳将軍被帶走了。
我從城樓退下,思索将軍看我那樣一眼,究竟是何意,而且他肯定能夠猜到對方必然不會放過剩下的那幾個弟兄,但是為什麼?他還是要執意強調呢?難道?
“王銘,快去打掃戰場,一定将那幾個兄弟的屍首帶回來!”
敵軍撤退的很是慌忙,因而那幾個弟兄的屍體還被留在原地,如我所料,不僅僅是那幾個兄弟,怕是所有留下的都抱上了必死的決心,每個人的衣服内襯中都有一封血書,有的是留給家人的,有的則是自己的遺願,我仔細的看着,終于是在每個人的血書上,看出了端倪,那是藏頭的文字,“每夜必要劫營,或虛或實”。
我暗暗思索,傍晚的時候先行軍已經達到,那麼我們的兵力便又多了些許,守城便會越發的容易。那麼這藏頭文必然是将軍讓所有人寫下的,并為了讓我能夠看到,既然是劫營,那麼自然是為了擾動對方的軍心,因為我深知我們沒有能力能夠與對方對抗,或虛或實,吳将軍投降了,敵軍自然能明白他并非真心,且是在為我們拖延時間,那麼我們也理所應當的該按照他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