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皺眉,他聯系的偏門似乎和血有着緊密的聯系,血腥之氣甚重,而且帶毒……難道他是依靠吸血來維持修為的嗎?據我所知,這是修煉之人所不齒的,那麼他所在的門派定然也不是什麼好門派,沒想到焱國竟然會使用這樣的人……若是需要血液,莫非吳将軍……
心念至此,我緊張起來,下手更狠了一些,連所學的招數都懶得再用,直接使用大量的靈力壓迫他,我能夠看出他積攢了一定時間的内力修為剛剛因為我破壞了結界已經消耗了不少,再加上我的快攻和撓傷,他已經快要支撐不住,我又是一通加力,他便直接被我的靈力壓趴下了。
我看看他,說道:“唉,你是哪個門派的?”看着他慘白的,不過從人類的角度看,還是挺周正的臉上,竟都是不甘的神色。我才注意到,那些被我撓過的地方,凝結的血痂開始脫落。
“既然都是你手下敗将,哪裡還有臉面說自己的門派?”
“嗯,這個答案,我不喜歡!”我爪子按在他頭上,微微用力,他吃痛,緊緊珉起嘴唇,我才注意到,那副薄唇竟也是猶如鮮血一般紅豔。
“你……”他吃痛說話的聲音多少有些嗚咽,本來還算清亮的男聲變得微微沙啞,“你不擔心裡面的人麼?”
哎呀,捕獵的玩兒心一起,還真的是什麼都會忘記,我扯下幾根毛發,拽了拽,就變成了繩子,捆住這人的手腳,連忙進去,更濃郁的血腥味傳來,我看了看,不禁一臉嫌棄,我玩兒獵物也從不會把獵物弄這麼惡心啊!吳将軍的脖子上,很多很多的咬痕,新新舊舊,有的血液凝固在哪裡,形成一個難看的血痂,有的還在滴滴答答滲出血,他精壯的上身挂着吸飽了血的螞蟥,還有瘦小的螞蟥,粘乎乎的惡心要命,雙足上各有一個長釘釘住,有絲絲的血液緩緩流出,下面用木桶接着。他竟然還能活着,估計是被那人吊着一口氣,若是沒什麼利用價值,恐怕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也幸虧我學了醫術,緊急的包紮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兒,長釘是要拔出來的,螞蟥是要拍掉的,其他的先不管了。沒想到這人已經虛弱到我拔出長釘的時候,僅僅是悶哼了兩聲,就又昏死過去了。我點住他的穴道,撕下一旁的薄衣服,給他止住血,附在背上,出去的時候,地上隻有一灘腥臭的血,而且結界外已經有騷動,那是不同于狼頭騷擾的騷動。這家夥,竟然還有力氣逃,還報信!看來我今天不發威不行了!
我正準備找他,卻感受到了一番不同尋常的凝視,我側首看去,那竟是,一雙在夜裡也能夠看的清清楚楚的兩個金色的亮點。這一走神,我已經被圍住了!
我将自己的身形驟然變大,直接撐破了我自己的結界,那些焱國士兵看到我皆是瞠目結舌。我心中不免想笑,我不過是變大了些許,三四人高的身形,不至于如此驚訝吧!随後傳來了驚呼尖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