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做美食這方面,安暖還是有信心的,她帶着徐長風去了集市,這裡的物價比較高,安暖好好了解了一番,最後什麼也沒買就回去了。
回了客棧,徐長風忍不住問:“安安,你怎麼什麼都沒買?”
安暖歎氣說:“現在買了在哪裡做?”
徐長風恍然,客棧和家中有些不同,不會無緣無故把廚房借給他們用,尤其是安暖想賣的話需要做的量也大,占用的時間長,勢必會引起掌櫃的不滿。
永州很好,安暖打算留在這裡一段時間,最要緊的事先找個地方住,她想了想,問徐長風:“長風,你想和我一起留在這裡嗎?如果二哥要走的話。”
“當然要啊,”徐長風眼裡就沒有徐長安,理所當然說,“二哥能照顧好自己,我要留下來保護你。”
安暖好笑說:“二哥不一定打得過我。”
徐長風支吾說:“那我不管,總之我是保護你才來的,你可不能不要我。”
看着徐長風不安地看着自己,安暖摸了摸他腦袋,安慰說:“不會不要你。”
門突然被推開,門外的徐長安看到屋裡來兩人的姿勢,頓了一下,垂眸說:“抱歉,忘記敲門了。”
他正準備出去,安暖把手放下,連忙喊住他:“二哥,進來吧,我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
徐長安一臉認真看着他們說:“你們做奇怪的事也沒關系。”
徐長風迷茫問:“什麼奇怪的事?”
安暖:“……”
“傻小子,”安暖瞥他一眼,看向徐長安,緊張問,“柳府那邊怎麼說?”
徐長安搖頭,他正是因為柳府的事才忘了敲門,他無奈說:“柳府府中确實有很多藏書,隻是他們早已不接濟人了,我問過是否可以借書看,也被拒絕了。”
柳府的藏書是無數讀書人的向往,以往柳府很大方,願意讓人到府中借書,柳家老爺也會和他們探讨,常常因此廢寝忘食。
安暖問:“可有打聽到原因?”
徐長安遲疑說:“隻聽說柳老爺卧病在床,也聽說柳府沒有請大夫,似乎是柳老爺不願意治病。”
“這确實奇怪。”有病不治,甚至不願意看,好似怕見到大夫一般。
安暖将她留在這裡的打算和徐長安說了,而後說:“下午我去柳府看看,或許能問出點什麼。”
徐長安會讀書,卻不是很會說話,有時候說話很直,雖不至于得罪人,但多少會讓人不舒服。
徐長安沒意見,他也知道他沒安暖能說會道,安暖能得到柳府的準許是好的,得不到也沒關系。
吃過午飯,稍作歇息,安暖獨自去柳府,沒帶徐長風是擔心他會太激動,說錯話。
柳府門口守着兩人,牌匾上柳府二字遒勁有力,即便是不懂行的人也能從這二字看出寫這字的人底蘊深厚。
安暖剛一靠近,侍衛就出聲問:“你是何人?”
安暖柔聲說:“我路過此地,慕名而來,哪知盤纏用完了,不知柳府可否收留我幾日?”
兩人對視一眼,另一個侍衛問:“你自己一人來的?”
安暖點頭:“是的。”
又無奈說:“若非走投無路,我又怎麼會來麻煩你們呢。”
隻是普通人來尋求幫助,不是想要借書,其中一個侍衛說:“你在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