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老實說:“不久之前。”
劉秋這反應,安暖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猜測沒有錯,柳逸銘的心上人确實是劉秋,即便柳逸銘表現得對劉秋很癡情,安暖還是沒法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那可是抛棄她娘,差點害死她娘的人啊。
“放心好了,”劉秋拍了拍她手背,淡聲說,“我不會想和他有什麼,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如今也該娶妻生子了。”
劉秋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柳逸銘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接下來幾天,劉秋也表現得對柳逸銘毫不在意,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有時候會教安暖做一些新的糕點,和安暖一起讨論怎麼做出不一樣的點心。
一切如常,安暖反倒放心不下,總覺得劉秋有事瞞着她沒有和她說。
這一天晚上安暖輾轉反複,實在睡不着,輕聲問:“娘,您睡着了嗎?”
劉秋說:“沒。”
“娘,我有事想要問您。”安暖低聲說。
“你說吧。”劉秋早就看出了安暖這幾日的心不在焉,她不提起,一直在等着安暖開口。
安暖試探着說:“您知道他有妻子嗎?”
劉秋笑了,漫不經心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娶妻生子不是很正常?”
安暖在黑暗中摸到劉秋的手,頓了頓又像孩時一樣抱住劉秋的腰,小聲說:“娘,他沒有孩子。”
劉秋一愣,安暖又說:“他覺得害死了我們,一直不想要孩子,柳府有一個藏書閣,他說是因為他喜歡的人喜歡讀書,所以才建的。”
安暖說完,感覺到劉秋動了動,她等了片刻,聽到劉秋問:“你是想我回去嗎?”
安暖連忙搖頭說:“不是。”
“安安,娘以前就和你說過了,你的爹是杜慶文,”劉秋聲音淡淡的,又帶着幾分嚴肅,“娘也從沒有想過和柳逸銘再有瓜葛,如果你是想試探的話,今天我就明明白白和你說,他如何和我沒有半點關系。”
安暖替柳逸銘感到難過,但又為劉秋的态度感到高興,在她心裡,劉秋還是更重要的,柳逸銘對她的好,她能還回去,隻是他不能再糾纏她娘。
得到想到的答案,安暖安心了,沒多久便覺得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安暖不讓柳逸銘見劉秋,劉秋也不想見柳逸銘,奈何柳逸銘總是想着法子見劉秋。
之前病恹恹的人臉色剛好沒多久,此時出了柳府,在外被風吹了吹,漸漸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