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笑着喊了一聲大哥,然後把人帶進了柳府。
拜堂的時候,安暖看着身側蓋着紅蓋頭的人,一邊覺得委屈徐長風了,一邊又心裡癢癢的,很想看看紅蓋頭下的人是什麼表情。
拜堂過後,本該是将女方送入洞房,然後男方在外陪賓客。
但是入贅,就應當是安暖留下。
安暖對着衆人說:“大家都是熟人了,我就不招待了,你們吃好喝好。”
說完,牽着徐長風跑了。
反正這婚禮也和尋常人不一樣,她也不想講究那麼多,與其在外面喝酒吃肉,她更想陪着徐長風。
進了屋裡,把人安置在床邊,安暖再三确定門是關着的,這才走到徐長風身邊。
今天徐長風一句話都不曾說過,安暖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被換了人,她仔細打量這人。
紅色将人的身段襯得極好,肩寬腰窄,紅蓋頭下若隐若現的下巴,看着像是泛着粉,誘人得很。
在這一片旖旎之中,安暖覺得她莫名醉了,腦子有些發暈,緊張伸手,緩緩掀起紅蓋頭。
紅蓋頭下那張俊臉都是帶着粉的,比這一室的紅還要好看。
徐長風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擡眼看着安暖,隻是一眼,又連忙将視線挪開,他比安暖還緊張。
看到徐長風這樣,安暖反倒不緊張了,她笑着拿來兩杯酒,笑盈盈說:“夫君,該喝交杯酒了。”
徐長風被她這一聲夫君喊着半個身子都酥了,顫顫巍巍接過酒。
安暖扶着他手臂,輕聲說:“夫君,可千萬别把酒灑了。”
徐長風低聲說:“不會。”
安暖笑着和繞過他臂彎,盯着徐長風半晌,和他一起将酒喝了。
一杯酒入肚,安暖膽子越發大,直接将人推倒在床上,輕聲說:“該洞房了。”
徐長風紅着臉扯過一旁的紅蓋蓋在臉上,無臉見人一般。
安暖好笑紅蓋頭往下拉,露出徐長風的一雙眼,她打趣說:“你怎麼比我還像新娘子,臉都紅透了。”
徐長風擡眼看她,低聲說:“那是因為新娘子是你。”
因為是她,他才會是這種反應。
安暖隔着紅蓋頭親了親他唇,而後趴在他身上,側着臉聽他心跳聲。
一聲又一聲,十分有力,速度卻是比平時快,安暖聽得很安心,不知不覺産生了睡意,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
徐長風聽到安暖的呼吸漸漸平緩,心中不爽,他激動得合不上眼,怎麼她能像是什麼事都沒一樣睡覺?
想了想,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安暖醒了,驚訝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