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看了看,說:“我看着,你上車過去。”
“你怎麼看着?”
“我扶着馬車,馬車不歪可以過去。”
安暖:“怎麼扶着?”
橋勉強可以過馬車,站在後面扶着隻能看清一邊,除非到河裡去,在側邊同時看着兩邊的車輪。
徐長風想做什麼,安暖當然知道,不過她不會同意。
“馬車留下,”安暖不等徐長風說什麼,“晚些時候我們再回來。”
徐長風皺眉說:“路上冷。”
“就隻過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
這不是唯一的一條路,隻是聽說那邊有一對老夫妻,他們做的飯菜很好吃,安暖聽說的時候就想去嘗嘗看,兩人這才往這邊來。
馬不能留下,雖然這段時間會來這裡的人很少,可是萬一有人突發奇想路過,這麼好的一匹馬,絕對會被帶走。
安暖摸了摸馬兒腦袋,後者蹭了蹭她手心,她看着馬車,改變主意道:“算了,我們不過去了。”
徐長風還在擔心馬車留下會不會被人拿走,聽到安暖這話,愣了下,呆呆問:“不去了?安安不是很想嘗嘗?”
安暖好笑說:“是想嘗,但要是回來馬車不見了,那多難過啊。”
馬車可是徐長風親自布置的,是他送給她的禮物,她怎麼能猶豫,不就是一點吃的。
徐長風搖頭:“沒事的,不見了我再成功新布置。”
徐長風是擔心安暖會凍着,聽她擔心馬車不見,心裡暖暖的,如果安暖能開心,那他下去河裡抓也也不是不可以。
“我們去吃,”徐長風回到馬車裡,找了一件厚厚的毯子給安暖披上,“我們早去早回。”
徐長風給馬解下繩子,抱住安暖将人扶上馬,而後才上馬,一手拉着缰繩,一手握着安暖冰涼的手。
安暖靠着徐長風的後背,笑着說:“我是不是睡覺也可以?”
徐長風點頭,抱着安暖,認真說:“可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
“嗯,做什麼都可以。”徐長風想都沒想就回答。
話音剛落,安暖的手就不安分地往身後摸去,徐長風身體緊繃說:“癢。”
“我隻是取暖,”安暖睜眼說瞎話,完全不心虛,也沒有心虛,十分理直氣壯,“隻是癢?沒有其他感覺。”
怎麼可能沒有其他感覺,徐長風又不是聖人,不過他不能說實話,直覺告訴他如果實話實說的話,安暖肯定有什麼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