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松田陣平沒理自己,而是去自顧自的打電話了,萩原研二頓時沒了逗幼馴染的心思。他最後還是打算去看看青木灼。
“灼。”他敲了敲門,“我進來了。”見房間内沒有回應,他也就當是默認了,直接推門而入了。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床上有點愣愣的看着窗外的青木灼。
現在是秋天,所以太陽升起的并不是很早。現在太陽正是上升的時候。青木灼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太陽一點點升起,一點點劃破天空,一點點散發光芒。
“灼。”萩原研二輕聲呼喚了一句。
“嗯。”青木灼應了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萩原研二望着摯友與之前相差極多的樣子,喉頭一時間有些梗塞,最後一向很會說話的hagi君搜光了腦内所有的詞彙,卻隻能說出一句:“辛苦了。”
如果說要問萩原研二青木灼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之前的萩原研二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回答,灼他是一個認真卻又很肆意的人。他在學習訓練的時候認真的一闆一眼,就連草稿也會寫得像可以交上去的作業,恐怕可以做到這一點隻有同樣認真過度的降谷零了吧。
但每當他們一起鬧,私下一起玩的時候。青木灼可以和很自然的和萩原研二他們玩到一起,忽悠教官的次數不比其餘幾人少。有時候瘋起來,比萩原研二飙車的時候還要吓人。
當時他們一起在馬路上攔截大貨車的時候,降谷零和青木灼眼看就要和貨車一起沖到斷開的路對面,但當時車裡面有兩個人外加一個屍體,所以這導緻貨車幾乎沒有可以順利沖過去的可能性。當時的青木灼一把按住在主駕駛位上有些慌張的降谷零,甚至還很平靜的幫他把安全帶系上。然後他在降谷零驚恐的目光中戴上頭盔,很直接的在貨車要沖過去之前,護住頭部,直接跳車。
當時這一幕直接把在危險場景之外的衆人給吓了一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擔心貨車裡的,還是貨車外的。不過幸運的是後面都沒有大礙就是了。如果說住院不算有大礙的話……
從那天起,萩原研二就知道,自己的這位同期多少是有點瘋的。
但之前的同期都是再有把握的情況下瘋一瘋,現在呢?他同期也不知道是去哪瘋了,才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而且,他感覺同期變了很多,他的身上再無當年的認真和肆意,好像變成了一片深不見底的的海水。如果不是青木灼在他們身邊會下意識的放松警惕,自己和小陣平八成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看出清水鏡就是青木灼。咳咳,不過實話實說,灼他現在也更可愛了。
青木灼聽見萩原研二這樣說,他先是一愣,随後露出了一個和當年極像的肆意的笑容:“嗯哼,我也知道我很辛苦。”
萩原研二也不由得被帶動着笑了出來,是啊,灼還是灼,不管外表再怎麼變,他的内裡還是一個負責的警察。
“話說回來。”青木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你們是不是掌握了什麼決定性的證據才會直接來問我的。”他們肯定是知道了什麼,肯定不是那些小細節,不然不會這麼直接的來問。
“隻能說真不愧是你嗎?”萩原研二笑了笑,“是的哦,确實是找到了決定性證據。”
青木灼突然回憶起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當時似乎是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但因為松田陣平的一打岔,所以又把這種感覺抛之腦後了。所以自己究竟忘了什麼?他将目光投向萩原研二,希望他給出一個答案。
萩原研二露出了一個笑容,他将手伸向了放在陽台上的大衣。青木灼記得這個大衣好像是自己縮小後唯一帶回來的衣服,他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迎着青木灼僵硬了一瞬的目光,萩原研二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炸彈引爆器。
“功夫不到家啊,青木警官。”萩原研二用調侃的語氣說,他拿着引爆器在青木灼面前晃了晃,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青木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