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拉着工藤新一,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兩位警官。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兩位警官身上好像冒着小花花。“他們..好像很開心?”女孩遲疑着說。
工藤新一深知兩位警官性格,他嘴角微微一抽。“大概是被叫哥哥了很高興吧。”
他用一種古怪的語氣說。不過隻是被領養的孩子叫哥哥就這麼開心嗎?大偵探心中閃過疑惑。
“新一,我們接下來去哪玩?”毛利蘭看向工藤新一,卻發現竹馬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真是的啦。”女孩子低聲抱怨着,心裡有了一些委屈,但轉瞬即逝。“算啦,就先原諒你好了。”看在這次你陪我出來的份上,女孩的臉上浮起了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紅暈,嘴角好看的笑帶上了甜蜜。
去玩哪個好呢?毛利蘭的目光掃過一個個遊樂設施,最後頓在了一個項目上。就是這個了,女孩眼睛一亮。
“雲霄飛車。”
這邊的青木灼則是拉着萩原研二的衣角,以免被人流沖走,并緩步向前走。雖然前不久剛睡了一整天,但他總感覺自己這具身體好像還沒到十一歲的樣子,太瘦、大小、也太弱,所以他現在又困了起來。
萩原研二察覺到了青木灼的困倦,便領着他到了一處長椅坐下,松田陣平順勢坐在青木灼的另一邊。然後他們就看見他們的同期慢慢閉上了雙眼,向後靠在了椅子上,睡了過去。
松田陣平(小聲):“睡了?”
萩原研二(同樣小聲):“嗯,睡了。”
過了約十分鐘,他望看小孩的睡顔,忍不住伸手,想要戳一下孩子的臉。
但他的手還沒觸及到小孩的臉,就被抓住了。青木灼雙眼猛的張開,直直的望向他。
萩原研二呼吸一滞,但很快發覺了不對。他凝神看向青木灼的眼睛,發現瞳孔并沒有焦距。
“所以果然還是沒醒嗎?”隻是條件反射。
“小鏡?”他試探做叫了一聲。
沒有回應。青木灼沒有焦距的目光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隻是眼睛是對着他的。
“灼。”萩原研二壓低聲音叫了一聲。
這一次,青木灼有了動作。他微微起身,湊近了萩原研二一些,好像在感知什麼樣。接看,他渾身放松下來,又一次睡了過去。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大氣不敢喘一下,見青木灼沒了動作,才微微放松下來。他們的目光剛剛放在青木灼身上,卻發現小孩的眉眼皺了皺皮,但依舊放松下來,沒有醒。
“連目光都這麼敏感嗎?”松田陣平移開目光,“所以他剛剛是在。”
“辨認。”萩原研二接上幼馴染的未盡之言,“鏡醬是在确認我們和環境的安全性吧。”
松田陣平挑眉,看着下意識往自己這邊靠近的青木灼,有些得意,“看來是更信任我啊。”
萩原研二也笑了笑“是啊。”這兩個雖然經常打打鬧鬧,但關系真的也很不錯。
“那是因為松田沒你心眼子多。”小孩幽幽的聲音忽的響起。
兩個人同時向中間看去,隻見青木灼正從松田陣平身上起來,還嫌氣的看對方一眼。
“喲,醒了?”松田陣平同樣回以嫌氣的目光,還拍了拍衣服。
“一直沒睡,半睡半醒吧。”青木灼揉揉眉心,有人在旁邊他怎麼可能睡的看,不然他能卧底到現在。
“回去嗎?”萩原研二見青木灼還是精神不好的樣子,便提議說。
青木剛想說什麼,他的目光突然看向街道的另一邊,下意識拉緊帽檐。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緊跟着看了過去,卻看見了趕過來的警察。他們默默看向下意識警惕的同期,随後在内心感歎同期真是越來可刑可铐了。
“目暮警官出什麼事了麼?”萩原研二迎了上去。
“啊,是萩原啊。”目暮警官有些驚訝。但随即變成了驚喜。他可是知道爆破組的這位對刑偵方面的事也很在行,“雲霄飛車那邊出案子了。”他沉聲道。
“誰報的案?”松田陣平也跟了上去,随口問。
“是工藤老弟。“目暮十三的臉上出現無語的表情,”我感覺他簡直像一個案體吸引器。”
萩原研二也是臉色古怪的看向前方,他作為工藤新一的鄰居自然知道,他這位小鄰居的案件是真的多。
松田陣平沉默着聽了一路,在心底默默贊同。
青木灼則是感覺内心有一股不安感,這股不安感随着他靠近雲霄飛車也逐漸變得強烈。他下意識的握緊了萩原研二的手。
緊接着,他就看見了冷冷釋放殺氣的琴酒和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伏特加。
青木灼:!!!
靠,他在心底罵了一句,但目光卻隻是一掃而過,沒有引起半點波瀾。琴酒對他的目光也隻是輕掃一下,并沒有放在心上。
青木灼再次将帽子下壓,松開了萩原研二的手,裝出害怕的樣子。”研二哥我不看屍體,我先出去了。“末了,他又加上一句,“研二哥和陣平哥也早點出來吧,我會擔心你們的。”
這前一句話還算正常,但後一句話就有些奇怪了,好像少了什麼。旁人隻以為是小孩看見屍體了,被吓的有些語序混亂。可兩位警官先生頓時懂了他的意思。是有什麼危險的人嗎?他們皺眉思考。
“小陣平,你跟上去看看。”萩原研二低聲對松田陣平說。
松田陣平看了明顯不是好人的琴酒一眼,向萩原研二投去了一個“要小心”的眼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