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雙唇粉嫩如玫瑰花瓣,讓人不禁升起一親芳澤的沖動。
雖說看着年小,卻是前凸後翹,胸前鼓囊囊得似揣了兩個白面饅頭。
比之宮裡的娘娘,身段更加誘人。這小丫頭要是進了宮,怕是當個四妃之一也使得。
打住打住,現在小丫頭可是歸了自個。雖不知因這男兒身女兒心的緣故,那物事還能不能使喚。但到了嬷嬷我嘴裡的東西,可萬沒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柳笙忙露出修煉多年的嬷嬷牌溫柔一笑,嘴角微翹看着正殷切看着自己的夏雨。
“好。小雨,你先去。我穿好衣服就出去,順便疊一下被子。”
“笙哥不用,我、我待會回來弄就成。”
夏雨想到剛起炕時看到的點點落紅,恨不得馬上把席子、被子全拿去洗了。隻柳笙就站在炕前,不好繞過去,她才沒行動。隻那臉是越來越紅,成了個猴屁股樣。
“你怎麼了?臉這般紅,是不是夜裡得了風寒,發起燒來了?”
柳笙看着小丫頭火紅的臉不住猜測。
這得了風寒可不是小事,不馬上看大夫,可是會要人命的。
“哎呀,才不是!”
夏雨羞得跺了跺腳,落荒而逃的跑竈屋裡燒水去了。
柳笙看夏雨出了去,随即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穿整齊衣服後,一抖被子,頓時看到了被子底下的玄妙,點點落紅伴着斑斑白點,足可見昨夜激烈的戰況。
這鼈孫子對着自己媳婦倒是不含糊。沒想到這窩囊廢竟然沒因早年的苦日子弄壞了身闆,本錢倒是不錯,哼哼,現在可都便宜了我。
敢情這小丫頭那紅臉兒是羞的啊!小丫頭就是面嫩,這周公之禮可是人倫大事,有什麼好羞的?子孫繁衍可靠着它呢!
想着柳笙便動作利索的把被子連帶席子卷了個大卷,抱出了門。
“小丫、咳咳,小雨,家裡的木盆在哪兒?我想把被子、席子泡着。”
柳笙出了房門,大聲沖院裡喊到。
雖是有着原身記憶,到底不是自己的。這家裡的器具還真弄不清在什麼地方。
“我來,我來!”
夏雨一陣風似的把柳笙手中的東西搶了去。
“笙哥,水燒好了。你用井邊的木盆端點涼水摻一摻,先把臉洗了,咱再一起吃早飯吧。”
夏雨說完也不看柳笙,直接抱着被卷兒到另一頭的院角拿了個大木盆,出院門去了。
剛出院門沒多久,又轉回頭來。
“我就去前面的小安河裡洗,很快的。要是實在餓了,笙哥你就先吃。早飯,媽溫在竈裡呢。”
柳笙聽了,點點頭表示知道。
夏雨這才安心的走了。
等柳笙刷完牙,洗完臉,夏雨還沒回來。
這時柳笙的肚子卻咕咕咕的響了起來。
不說原身這二十年來幾乎沒吃過飽飯,就說柳笙還是個管莊嬷嬷的時候,皇莊裡天幹地旱,糧食失收,子粒都湊不齊上交,吃飽飯更是奢望。
餓了這麼許久,忍是忍不得了,柳笙飛快的掀開鍋蓋,拿出一碗濃稠的糊塗粥并一個成人兩拳頭大的番薯,狼吞虎咽起來。
對于這麼久以來,吃到的第一頓飽飯,柳笙吃得那叫一個專心緻志,竟沒發覺自家丈母娘回了來。
“小雨這丫頭去哪兒了?咋沒和你一起吃早飯?”
王紅芬剛還了昨天辦席借的碗回來,繞了自家一圈,才在竈屋裡發現了自家女婿。因着沒見到自家閨女,于是疑惑的問起了柳笙。
柳笙吃得實在是太過專心,根本不知道有人靠近,王紅芬這麼一說話可不就吓了他一大跳,頓時一口番薯噎住。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