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華蜷縮着,痛苦地大口呼吸,身上的鱗片都豎了起來,鱗片之間浸出來的血染紅了一片地毯。迷迷糊糊間看見一雙染了些許土質的皮鞋。
“真是又醜又蠢。”
來人輕笑,手撫上魚頭,随着靈氣的輸入,魚終于安穩的睡了過去,身上的鱗片都閉合起來。
紫枭把魚變為原形随手放進筆洗裡養着,本想再回去一度春宵,可想起魔女瑟瑟剛剛那瘋樣頓時興趣全無,拿着筆洗回寝睡覺。
自己那麼多女人,立一個跟條魚吃醋的瘋女人做後實屬不劃算。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好。
蘇醒過來的沈安華懷疑紫枭給自己下了毒,不敢鬧,但虎着臉餘怒未消。
“脾氣那麼大,想讓本座給你松松筋骨?”
紫枭洗着臉,撇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
沈安華心底害怕,可還是很憤怒,刷刷在紙上寫上:“主人為什麼要下毒害我?”
“就你這魚腦袋還用得着我害?”紫枭笑出鵝叫聲
(?°?д°?)
沈安華不開心,很不開心,他很讨厭魔頭稱呼自己魚腦袋,因為聽起來好像很蠢的樣子。
“化形化久了都忘記了岸上的人魚每逢月圓之夜都會遭受去鱗之苦?”紫枭嘲笑道:“還是你被其他魚打傻了?”
……
原來是這具身體的原因,難怪鱗片處撕裂般的疼痛。
難道說昨天救他的皮鞋主人就是紫枭?
紫枭不是沒文化沒見識的老古董嗎?怎麼會穿皮鞋?還沾了那麼多泥?
出于求生欲,沈安華壓下心中的疑惑,寫下:對不起主人,是殘月錯怪您了,多謝主人救命之恩。
“今天跪候。”紫枭不鹹不淡道。